“在的,不過因為方便監視趙家兵馬,已經遠離洛陽城了。”賈祿解釋道。
“遠點沒關係,來得急便可。”
沈玉嘉這說,便命人牽來兩匹快馬,他和賈祿一同騎上,由賈祿帶頭,領著沈玉嘉便朝著東門趕去。
如今洛陽東門,已落入西齊軍中手,一方麵防止卷土重來的趙家堡,另一方麵,也是避免有逆賊從此門逃出。
沈玉嘉的速度自然不是張寶能比的,雖然魯盛放任避免與這幫家夥交戰,但是兩邊人馬已經交火,其能胡亂撤退,而張寶自然不知道魯盛有意放掉他,反因為這是敵軍的計謀,不由派出所有人,左右攔住西齊軍。
反正張寶是不在乎這些人的性命了,任由這幫人有去無回,也不予理會,而是一心想讓自己安全離開洛陽,好前去揚州投靠李岱。
不過,此去揚州路途艱難,張寶必須先找到楚鵬羽,告知他李毅德駕崩的消息,與他一同趕回揚州,穩住局麵。
張寶的確很想殺了尹天左和顏芷綺,還有那個傷了自己右掌的小子,但是他不傻,這種情況就憑他這點人,去了也是白白送死,不如留著有用之軀,輔佐李岱呢。
張寶為了讓李毅德坐上皇位,已經徹底得罪了李家旁係族親,所以他不能會成都,否則還不得被這些人活活整死。
正在張寶全力突破重圍時,另一頭,洛陽東門內,沈玉嘉正在看著一名將領。
“大駙馬,這個真不能出去啊!”東門守將苦著臉道。
“怎麼,連我都不行?”沈玉嘉沉著臉問道。
“不是,大駙馬想去那裏,何人敢攔啊,但是軍令如山,沒有元帥和軍師的手諭,我們不敢妄開城門啊!大駙馬還是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小卒子了!”
“你要是小卒子,我怕是連一個芝麻官也算不上了!”
沈玉嘉冷笑一聲,道:“元帥已經從皇宮裏逃出,但是身受重傷,軍中草藥隻能起到暫時緩解,而洛陽東城的各大藥鋪,都被趙家兵馬洗劫一空,本駙馬隻能去附近城鎮尋覓,所以望將軍開恩,開門讓我出去!”
“這……”
東門守將一陣遲疑,這是事關重大,他不敢草率決定,但是元帥的命也是萬份重要,若是一個處理不好,他都是死罪!”
“要不,大駙馬先去問問軍師!”
沈玉嘉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家夥竟然還跟他打馬虎眼呢。
“且不說魯盛此時要全力攻打皇宮,無暇分身,就算有時間,他不去又如何,難道你真敢攔住我!”
看到沈玉嘉雙目一瞪,守將心下一顫,沈家的勢力雖然被龐旭有意削弱了,但是官階還在,誰敢違逆啊,況且這關係到元帥的性命,守將隻好暗歎一聲,道:“罷了,開門給大駙馬出城。”
沈玉嘉這才鬆了一口氣,朝著守將感激一笑,守將卻立即提醒道:“大駙馬,除了軍令外,其實我更擔心你的安慰,畢竟這城外可是有趙家的兵馬,若是他們卷土重來,必然會發現大駙馬啊!”
“放心,我自有自保之法!哦……對了,”沈玉嘉說著,便一甩馬韁,口中大喝一聲:“架”便要於賈祿一同衝出東門,可是沒行兩步,他突然一拉馬韁,回頭急急說了一句:“待會兒若是有一個太監過來,你可不要命人阻攔他,否則是自尋死路,明白嗎!”
“這……”
未等將士回過神,沈玉嘉和賈祿已經衝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