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無用,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兔姒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拳打向還在床邊的妖冶女子。
妖冶女子身影一動,整個人一躍而起,避開了兔姒火力全開的一拳,利用自身的優勢,貼在屋頂的一個頂角,眼中還發出駭人的紅光,在這樣漆黑的屋裏,顯得尤為滲人。
妖冶女子撐住牆壁的雙手一鬆,順勢跌落下來襲向兔姒,不過被兔姒一個靈活的轉身避過了。緊接著妖冶女子趁著兔姒轉身鬆懈的一瞬間,出拳了。
兔姒此時正是舊力已盡新力為生之際,不過她仍舊錯開一步,躲過了這一拳,然後從容的接下了妖冶女子接下來的幾拳攻擊,雙方是你來我往,打得好不熱鬧。
“喂,了結什麼的就先別管了,還是先就一下我吧!”樸佟繼續如同垂死掙紮的魚一般,在床上來回蠕動,“那個蛇詩曼,你就不要在一旁看戲了,好歹也搭把手,幫我一幫啊!”
“那可不行,我幫你了,今晚的好戲可就不好看了!”蛇詩曼抿嘴一笑,對樸佟的提議無動於衷,謹守了自己的諾言,靠在門邊悠閑的圍觀兔姒二人的交手。
兩人的交手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隻見妖冶女子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避開了兔姒的攻擊,右手一抓,就將還在掙紮的樸佟抓在手裏,顯然打著不再與兔姒糾纏,直接撤退的念頭了。
見到樸佟被抓,兔姒怎麼肯輕易的讓妖冶女子帶人離去,立刻欺身上前,強大的攻擊緊隨而來。如此一來,妖冶女子如是要自保的話,隻能放棄對樸佟的控製,如若不然,定然會受傷。
妖冶女子果斷放棄樸佟,將其推向兔姒,想要借樸佟來打斷兔姒的攻擊。她成功了,見到樸佟朝自己撲來,兔姒減緩了揮出去的拳頭的速度,怕誤傷到樸佟。
不過現在還不是解救樸佟的最佳時機,相信自己一旦接住樸佟,那個妖冶女子一定會趁勢攻擊,到時候自己說不定不僅救不了樸佟,還會陷入失敗的危機。所以兔姒非常冷靜的與樸佟錯身而過。
然而放慢了速度的拳頭又怎麼能攻擊到蓄勢以待的妖冶女子,這一擊自然是落空了,趁著妖冶女子向後跳躍的空隙,兔姒回頭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樸佟,結果意外的發現他居然鮮血直流,登時怒了。
“你竟然把親愛的……”兔姒怒氣值全滿。
“喂,你不要含血噴人啊,你這分明是嫁禍!”妖冶女子也不是好惹的,堅決不背這黑鍋。
原來樸佟與兔姒擦身而過的時候,由於傾斜度的關係,樸佟直接是從兔姒胸部一擦而過。那溫溫的,軟軟的觸覺,讓樸佟的鼻子一陣發癢,再加上跌下去的時候是臉著地,鼻子被那麼一磕,很自然的就開始了鮮血直流的流鼻血曆程。而不明所以的兔姒,當然就將這筆賬算到了妖冶女子的身上。兔姒在憤怒中,順手抓起樸佟床頭的鬧鍾,使勁朝著妖冶女子砸去。
哼,這點小把戲,我早就看穿了,望著鬧鍾襲來的路線,妖冶女子非常從容的側移了幾步,想要躲開鬧鍾的攻擊。
然而就在她露出勝利的微笑,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鬧鍾適時的砸在了她的臉上,在掉落幾顆牙之後,妖冶女子打著旋的破窗而出,化成一顆流星消失天際,隻留下了一聲慘叫在屋內環繞。
“親愛的!你沒事吧!”兔姒這個時候,總算有閑暇來看看可憐的樸佟怎麼樣了。
“我這個樣子像是沒事的樣子嗎?”樸佟捂著自己的鼻子,渾然沒有發覺房梁上還有一個雙眼冒著幽光的影子,說道,“還是先給我點衛生紙止個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