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所幸,以樸佟的廢材程度發現不了敵人的存在,並不代表兔姒這樣的強者也發現不了。
“誰?”兔姒順手抄起樸佟睡覺的枕頭,朝著房梁某人藏身的砸去,那人閃避不及,枕頭精準的砸中了他的腦袋。
隻見那人直接從房梁上掉落下來,直接是以大頭朝下的姿勢進行了著陸,腦袋這樣在地上一杵,直接背對著兔姒癱軟在地,就連枕頭再次掉在那人頭上,也沒有任何應有的反應。
就在兔姒和樸佟鬆了一口氣,以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的時候,蛇詩曼突然從門口跳了進來。
咦,這是怎麼回事,兔姒和樸佟對蛇詩曼的舉動疑惑不已,不是說她隻是圍觀不參戰的嗎,怎麼突然想要動手了。
不過還好蛇詩曼隻是站在了房間最裏麵靠牆的位置,並沒有任何異動。
“你這是……”兔姒正要問蛇詩曼此舉究竟是何意,就見樸佟那原本就不結實的已經被她破門而入了一次的脆弱房門,終於在不堪負重的呻吟了一下後,徹底報廢了。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樸佟的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個個眼冒精光,步步緊逼,看那情形,似乎是同之前來襲的那兩人意圖一樣,誓要將樸佟搶奪到手。
再看看被破掉的窗戶附近,也聚集一大群的人,似乎想要從窗戶進入房間參加爭奪戰。
看著鋪天蓋地的人群洶湧而來,樸佟不禁發出了慘叫,這是何等悲劇的人品,才會引來如此令人膽戰心寒的襲擊。
啊拉,好像事情發展到不得了的地步了,真是越來越有趣了!蛇詩曼仿佛事不關已一般,依靠在靠裏的牆壁邊,嘴角露出了笑容。
“等等,怎麼回事,大家都怎麼了?”即便是膽大的兔姒,也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嚇住,心中發怵。
“你怎麼那麼笨,還能怎麼樣,大家不都是和你和之前那兩個誰誰誰想得一樣嗎?夜襲樸佟來著的啊!”蛇詩曼好心的為此前的景象做出了說明,“畢竟誰讓男性妖族族人實在是少得可憐,在這種僧多肉少的,當然是越早搶到越好啊!”
“哈,不是吧,真的假的?”樸佟汗顏,這被人夜襲到這種程度,估計自己也算史上第一人吧,樸佟轉念一想,又發現了不對之處,“那怎麼她們昨天沒有來,反而都約到今天了呢?”
“這還用問,肯定是因為第一天大家還不知道你住在哪裏,經過了一天的熟悉之後,她們肯定知道了你的住處,自然就開始下手了,約在今天純屬偶然,畢竟大家都想先下手為強,不是嗎?”蛇詩曼作為一名圍觀者,以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角度,盡職盡責的完成了講解任務。
這麼說來,樸佟將目光投向站在他身邊的兔姒,試探道:“那麼,兔姒,你之所以能夠及時的拯救我於水火之中,是因為,你也是她們夜襲中的一員,所以才碰巧救了我的嗎?”
“哎呀,親愛的,我、我怎麼會、會是那種人呐,你誤、誤會我了!”兔姒偏過頭去,不敢看著樸佟的眼睛,結巴的說道,“其實我,我是想……”
樸佟用“編,你繼續編”的眼神看著兔姒,等著她編出靠譜的理由。
“對了,其實我是想看看親愛的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所以才來找親愛的,絕對不是夜襲什麼的!”兔姒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掌上,終於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借口。
“你?”樸佟已經對兔姒徹底無語了,他看向蛇詩曼道,“蛇詩曼同學,你怎麼也不阻止一下兔姒的荒唐行為,反而跟著她一起來了?”
“因為,這樣比較有趣啊!”蛇詩曼眉毛揚起,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你還能再無下限一點嗎?對於蛇詩曼紅果果的腹黑行為,樸佟已經吐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