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差,雖然不通軍事,但是可以作為護衛,呆在申龍甲身旁,增加實戰和從軍的經驗。
所以,申龍甲帶同烏卓、紀嫣然和季朝雲,連同一千烏家子弟隨軍出征。
一路上,呂不韋還向申龍甲介紹此次隨行的一眾舍人,其中申龍甲分外注意到楚國來的李斯。
路途中,申龍甲忽聞芳香馥鬱,香氣四溢,是來自上等的檀香熏爐。
申龍甲突然念起該是春雨姬出場的劇情了,雖然無法將她娶過門,但是至少趁著劇情的幫助,博得她的的良好觀感,可以減少一個勁敵。於是以查探為名,馭馬覓香氣而去。
很快在長滿槐樹的驛道上,兩名肌肉橫練,健碩如鐵,體格強橫,高大冷豔的侍女正抬著一頂華麗轎車前行。另有四名佩劍侍女隨旁護衛。為首二女提著如意柄的香爐在前開路。
看到申龍甲疾馳而來,眼看快要奔撞向轎子,侍女們挺劍一麵相阻,一麵喝道:“停馬!讓道!”
雙方近在咫尺之際,申龍甲吐勁轟向地麵,借反震之力,掌勁夾馬衝天而起,一下子越轎而過,神威凜凜,侍女們無不驚歎錯愕。
勁風掠過,帶動得轎蓬輕蔽,轎中之人從中瞥見申龍甲,情不自禁感歎了一聲:“馬既神駿,人更英氣呀!”
隨後幾天,申龍甲輕鬆解決了解決五國斥候的英姿,一一落在了轎中之人的眼中……
行軍途中雷電交加,暴雨傾盆,,便冒雨獨自奔出營外樹林之中練功。
不久果然有一條身影突然從旁閃出,一個女子腳下一個踉蹌,摔跌暈倒。
申龍甲趕忙上前查看,隻見這名麵色蒼白的弱質女子,民裝打扮,申龍甲趕忙先為她貫輸真氣,將她救醒。觸及纖腰,傳來柔軟及富彈性的肌膚體溫,申龍甲不管此女是否是
春雨姬,現在隻專注救人,對眼前**並無暇想。
隻聽那女子迷迷糊糊的**道:“別迫我……別迫我呀……”
申龍甲心下大定,此女卻是春雨姬,於是安撫道:“小姐,這裏隻有我在。沒有人會逼迫你!”
春雨姬又昏了過去,申龍甲便將她抱回軍營,二女見申龍甲抱回一名渾身濕透的女子,季朝雲趕緊為其生起柴火,紀嫣然為女子蓋上被子保暖。
不久,女子悠悠轉醒過來,發現身處陌生環境,驟然一驚。
申龍甲忙柔聲安撫道:“別怕,你剛才在野外昏倒,是我救你回來的。”
這時,季朝雲端來熱湯,申龍甲接過來,遞到春雨姬嘴邊,道:“來,喝過這碗熱湯,身體會暖和些。”
女子依言喝著熱湯,雙目充滿柔情地注視申龍甲。
待春雨姬喝過熱湯,申龍甲問道:“怎樣,覺得好些兒了嗎?”
可是,春雨姬卻突然哭了起來,仿佛想起了什麼悲慘的身世。申龍甲心中不由感歎她的演技,在後世完全是影後級的,如果不是他了解劇情,一定會被她蒙混過去,問道:“
你怎麼哭啊?”
春雨姬一邊流淚,一邊說道:“因為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
申龍甲訝道:“你身世一定很可憐……”
隨後,春雨姬逐將早已捏造好的身世道出……她本人是曲沃人氏,自小父母雙亡,被後父拾養待如奴婢,見她長大後頗具姿色,欲將她賣入娼樓。
申龍甲身後二女聽吧,情不自禁地陪她一同垂淚,道:“難怪你要孤身出走了……”
申龍甲當然不是嬴政,又知道劇情,所以哭不出來,隻能跟著哀歎了幾聲,道:“小姐確實身世可憐,但是這裏是軍營,我又有軍務在身,不宜留你在此……”
讓紀嫣然取來幾錠金子,道:“這幾錠金子就作為路資,待天亮便送你上路吧!”
春雨姬卻未接金子,起身跪拜在地,申龍甲趕忙扶她,道:“小姐,請不要這樣,快起來!”
春雨姬不起身,隻是哀求道:“恩公,你待我恩重如山……小女子無以為報,甘願以身相許!”
申龍甲目的已經達到,忙連連擺手道:“不不……”
春雨姬失落道:“恩公,為何不讓我報答你?”
申龍甲回答道:“我就你回來,並非貪圖你的美色!”
春雨姬小聲的說道:“但!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申龍甲將最後一句好言說完:“你隻要日後找到個好歸宿,便是報答了我!更何況,我早已有了**美妾……”
“恩公,我……”春雨姬還要多言。
申龍甲製止道:“別多說了,你身體還未完全康複!今晚好好歇息吧!”說完,便立場堅定的擁著紀嫣然和季朝雲往往一邊和衣而睡……
第二天曙光初露,連綿夜雨亦以停下。
春雨姬早在申龍甲他們起身前,就留下路資離去了。
季朝雲埋怨道:“都怨你!你為何不將他留下,我們還會吃她的醋不成?”
申龍甲含笑不答。
紀嫣然看到後,欣然一笑道:“原來政郎也注意到了,此女實際上身負絕世武功了。”
紀嫣然這一說,才令申龍甲大為驚訝,那春雨姬武功高絕,自己要不是熟知劇情,除非運用探測器,否則也看不出她的身手。但是這一切仍然逃脫不了紀嫣然的雙眼,可見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