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灌木較以深處的森林而言稍顯稀疏,那是因為臨近無望森林外圍臨界處的原因才使得這樣的,而且這裏的陽光也是最充裕的,透過枝椏樹梢穿透下來的陽光斑斑點點的灑落在了地上,周圍還像往常一樣的安靜,隻不過草叢之上躺著一位妙齡女子,雙目微閉,眉頭輕皺,嘴角還有些微微的紅涎流了出來,可人的麵容令人不堪忍視。
石墨看了一眼無影,無影則聳了聳肩,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雖然阿福的確突破了霸者的束縛成為的王者,但卻因為突破之時走火入魔,一時急火攻心傷了身體,好在身邊有無影的幫助在阿福渾噩的時候立刻出手這才將阿福從死亡的邊緣拉了過來,但即使是這樣,阿福還是受了內傷,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先才與自己二人相遇已經是第三天了。
石墨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阿福,不禁歎了口氣,三水療法咒術隻能治療一些外傷,內傷根本治療不起來,為今之計也隻有勉強試試虛空攝咒“光脈”了。
見石墨的手中突然出現了般寶咒筆,無影的麵容就下意識的嚴肅了起來,一個輕縱便跳上了他先才椅靠的樹上,觀察周圍是否有人存在偷看,這是石墨把他們培養起來的習慣,即使是無影也不例外,原本還想把那個丫頭一起帶上來的,可連石墨都沒開口他就不必多管這個閑事了。
水木蹲坐在一旁仔細的看著阿福,石墨任其在身邊觀看,幾乎就沒有把她排除在外。
可虛空攝咒是件難事,恐怕就算自己耗盡了所有的咒力也不一定就能畫出一張可行的光脈咒,但心中同時也在祈禱著在自己耗盡咒力之前造出一道可用的咒術就好了。
虛空攝咒之所以困難異常不僅僅是因為快準穩三點要素的難以掌握,除此之外還要掌控一點的就是要將攝咒的那塊虛空當作一張咒紙來刻畫,這是最不容易的,試想一下一張實體的咒紙與看不見的虛空誰更好大展身手,試想一下兩者的穩定性又如何相比較,石墨以前的虛空攝咒隻能說走大運了。
即使是這樣,石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盼望著那五成的成功率能再次的出現,隻不過他幾乎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單手提起般寶,咒力的釋放與鬥氣沒多大區別,石墨的整隻右臂都漲滿了黑氣白邊的咒力,水木被這一異象吸引了目光,眼神中透露出驚訝與驚喜,驚訝的是墨大哥竟然是光暗雙屬性體質,驚喜的是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體質的人了,從小到大第一次碰見,這怎能不讓年紀輕輕未見過世麵的水木感到驚喜呢。
隻不過,墨大哥拿著那支毛筆在幹什麼,而且墨大哥揮舞毛筆的速度還那麼的快,可為什麼墨大哥又總是露出歎氣的神情呢,水木對此深感不解。
石墨也不想這樣啊,可一連做了十次虛空攝咒,每次連第五十筆都沒到,剛凝結好的虛空咒紙就散了開來,咒術自然而然也就以失敗告終了,不僅咒力消耗了不少而且還消耗了許多心神,石墨的額頭都滲出了些許的汗水。
“墨大哥,你是在治療這位福姐姐嗎?”水木上次與阿福有過一麵之識,雖然過去了幾個月,但石墨一行人的名字都記在了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