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喻淡淡地笑了。
她今天穿著一件寬鬆的針織衫,露出精致的鎖骨,烏黑的發絲散落在脖頸處,暴露在外的肌膚盈盈閃亮。
何姿端起桌上的牛奶輕啜一口,唇邊沾染上了一圈雪白色的奶漬,她不覺tian了一下,奶漬還沒tian幹淨,殘留在唇邊,讓人不禁心動。
君喻凝視著她的唇邊,眸色暗了暗,意味不明,仍讓人察覺不出半點異樣。
何姿見他一直看著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端起手邊的牛奶,“你要喝嗎?”
半晌,他答道:“喝。”
聞言,她欲把牛奶遞給他。
可還沒來得及伸出手,後腦就被一股力陡然按住了,緊接著,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唇邊。
太過突然,她還沒反應過來。
這人太壞了,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要喝牛奶是什麼意思。
這個吻很燙,恍若點點的火光在草原上漸漸燃起,夜空的螢火在黑暗的夜色中著了起來。
他的指尖有些涼,遊走在她的鎖骨出和脖頸的線條上,很不安分。
兩人的身子挨得很近很近。
細細去聽,能聽得見君喻的呼吸有些紊亂,不複往日裏的沉著穩重。
這個吻很長,很深,吻得她腦子眩暈,有些恍惚,是否是夢還是真實的,分不清,隻知道他是抱著她的,抱得很緊。
他熟悉的氣味縈繞在鼻間,很好聞,令她著迷淪陷了下去。
君喻放開了她,眸子還在隱隱努力地克製著自己,那般炙熱火燙,仿佛足以將她焚燒成灰燼,可他還是有理智的,對她的愛戀很深很深,不光隻有身體上的占有歡愉,更是靈魂上的。
他既然下決心要她,便就是一生一世的,永遠不會放開她,絕不是一時的。
他是把她當成這輩子的妻子,這輩子和他攜手共度,和他一起赴老的人,唯一的。
在乎她,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克製著自己,在乎她,所以想要得到她。
經過心靈精神的貼近磨合,兩人的身體結合,並不是什麼難堪的事。
“小姿,你隻要搖搖頭,我便在這裏停下,沒事的。”他摩挲著她的發絲,定了定氣息,說道。
她若是搖頭,他就會隨她。
他是從不逼她的,她不要就不要,沒什麼關係的。
何姿也聽說過那樣的事,但從沒想到過有一天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不害怕是假的。
也知他一次又一次克製著自己,忍得不好受,但他從沒跨過那道線,怕嚇到她,這點她是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