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抬頭去探望那女人是何人。卻聽那女人竟然西先是一陣哭啼的聲音,隻是,還沒等陸爾雅抬頭偷看她是何方神聖,便看見來女人的身後多出一雙價值不菲的金絲高筒鞋。
男子好聽熟悉的嗓音響起:“夢燭,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幫我呢?”
九王爺趙清?他不是喜歡花滿紅喜歡得要死麼,怎麼這會兒又如此親密的粘著另外的一個女人。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可是陸爾雅當下就呆住,這分明就是花滿紅啊?難道這夢燭是她的閨名?
隻聽花滿紅聲音冷冷的,卻也滿是委屈,“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呢?”聽她這口氣,她似乎是欠了趙清什麼。
“如今你也死心,昨日在天醉樓,上官北捷也說了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看估計是他的那個師妹,既然是如此,你又何必還掛著他呢?不如幫我拉攏夜狂瀾。”趙清有些特意放軟的聲音道。
夢燭聞言,似乎有些詫異,怎麼會是去拉夜狂瀾呢?滿是不解的問道:“夜狂瀾有什麼好,我就不明白了,他那樣的人卻值得你跟長孫冠玉如此用心的拉攏。”
趙清眼神突然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天空,“韜光養晦,他才是最好的陰謀家,你看見的不過是他的外表而已,實則這永平公大半的事情都是他在暗中做主,便是他的父親以及叔伯都也是十分的看重他,希望他能把永平公府的勢力廣泛的擴大,你可知道,他雖然終究是不如上官北捷,可若是我真的得到他的幫助,離太子之位也不會太遠。”
花滿紅有些震驚的看著趙清,明顯是不相信他的話,因為在她幾次所見夜狂瀾來分析,她確實沒看見他哪裏有什麼過人之處。“你確定麼?”
自己的話遭到質疑,可是趙清不惱,反倒異常的高興,“連你都沒有看出來,那麼隻得說他的偽裝已經十分的完善了,所以我說,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也許他最親密的枕邊人也不知道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呢?不過也難為他,整日裏還得抽空做那些讓他母親跟柳太君鬧心的事,本王可是有的時候很佩服他。”
“那你要我怎麼接近他?你既然都已經說了他這個人非常的聰明狡猾,連著自己的枕邊人、母親都防著,怎麼又會聽我一個戲子的話呢?”聽夢燭的口氣,她不怎麼想去接近夜狂瀾。
卻聽趙清不以為然的哈哈一笑,修長的指尖順勢撫上夢燭清傲絕美的臉頰,“你有著這樣好的資本,可千萬別浪費了才好,既然上官北捷不解風情,可是那就去便宜夜狂瀾,本王就不相信,除了上官北捷之外,會有哪一個男子不願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夢燭輕輕的蠕動著嬌嫩的唇瓣,“可是……。”
隻是沒容她說完,趙清便將她是話接過去道:“可是什麼?難道你是真的對上官北捷動了情,還是沒有得到那個男人你不甘心?”
原本溫柔撫在她臉頰上是手陡然滑下她的雪白的下巴,用力捏緊:“或許是本王滿足不了你?”
夢燭搖著唇,卻不在吱聲,眼角處溢出幾滴疼痛的淚水。
陸爾雅心裏忍不住一震,原來趙清跟花滿樓的身份竟然是如此的撲朔迷離,亦主亦仆,而原來趙清在外麵表現得如此喜愛花滿樓,不過是一個假象,聽他此刻的話,他已經得到了花滿樓,而且花滿樓還一麵為他所用,到處以自身的美麗去給他暗中拉人。
可是陸爾雅明明就感覺花滿樓做這些並非所願,似乎是被趙清逼的。
“既然聽夠了,也可以出來了吧?”趙清的聲音突然從自己的頭頂想起來,陸爾雅一愣,不予理會,等著裝聾作啞。
果然,見她不動,趙清陰霾著眉頭將她從樹叢裏揪了出來,隨之砸在地上,“哼!給一個賤丫頭,竟然膽敢偷聽主子們說話。”
陸爾雅一直用一種疑問又迷茫的眼神仰望著他,似乎在跟他解釋:“你說的是啥?”
趙清滿是惱意,被一個丫頭無視,這是多大的恥辱,平日裏被那些皇兄們無視就已經讓他夠憋屈的了,現在連著一個低賤的丫頭也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叫他如何不惱,正欲一腳踢飛陸爾雅,突然被夢燭一把拉住道:“王爺,你別惱,這丫頭好像是個聾啞丫頭。”
夢燭這句話果然奏效,趙清收回腳,指著陸爾雅問道:“我不罰你了反倒給你一百兩銀子,你起來?”
陸爾雅聽到這句話,隻差沒笑噴出來,這趙清的智商實在是叫她不敢恭維,忍著笑意,麵無表情,直勾勾的看著趙清,仍然是一臉的茫然。
趙清又道:“本王是當今九王爺,此刻納你為側妃,你起來聽封。”
陸爾雅快忍不住要笑出來了,心中一麵隻道:“九王爺你不用強調你的身份,姑娘知道的,不過這納妃之事麼?的問問夜狂瀾,你丫的不是現在還有求於他麼?怎麼還敢動他的女人呢,咳咳,雖然是掛名的。”
見她還是沒有反應,趙清總算是放下心來了,但還是忍不住踢了陸爾雅一腳,才轉身離開,一麵不忘跟夢燭叮囑道:“你最好動作快些,或許去柳太君那裏去動手,也許比較快。”
柳太君似乎很喜歡花滿樓的戲。
待確定他走遠,陸爾雅這才一麵捂著肚子站起身子來,一麵忍不住罵道:“靠你大爺的,竟敢踹老娘,詛咒你一輩子連龍袍都碰不到,奶奶的,哎喲!痛死我了。”
陸爾雅隻覺得自己一站直身子,肚子剛剛被趙清所踢中的地方就痛,心裏又把他十八代祖宗罵了一個遍,也不解氣,但是罵又能怎麼樣呢,肚子還是疼,好不容易熬到了淩雲居,還沒推門,就在門縫裏看見夜狂瀾竟然在她的園子裏。
“陸爾雅怎麼還不出來?”隻聽他問著丫頭們道。
幾個丫頭都啞然,唯獨薔薇站出來,“姨娘正在更衣,奴婢去催催。”
陸爾雅啞然,這真是:去時平旦來時凶,歸來但見人院中。
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陸爾雅此刻肚子又痛,可是卻不得不偷偷摸摸的繞道去後院爬牆。
算是連滾帶爬的進了自己的房間,卻見薔薇已經在裏麵了,急得來來回回的在屋子裏跺來跺去的。見陸爾雅來,隻差沒歡呼一聲菩薩保佑,連忙上前去扶陸爾雅進來道:“四爺不知道怎麼會來咱們的園子裏,又恰恰發現姨娘你的風寒是假的,所以……姨娘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薔薇終於發現陸爾雅臉色的不對,便連忙問道。
“別管這個,趕緊先給我換了衣服,把我的臉擦幹淨,要不然他進來看到不免要懷疑了。”陸爾雅顧不得疼痛,如今自己得防著夜狂瀾些,趙清剛剛也說了,夜狂瀾狡猾,而且是個他認為完美的陰謀家,雖然自己不承認趙清的智商,懷疑他的判斷,隻是還是得提防著,這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薔薇聽了,也匆匆的在外間打水給她擦臉,一麵連環的給她把衣裳換下來,將那套丫頭的粗布衣服藏起來。
“咚咚咚!”房門聲音先前還算是優雅的響了一下,但是隨之就不“砰”的一聲給推開。正巧陸爾雅總算是打理好了。
見他進來,陸爾雅便立刻好臉相迎,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是最見不得自己對他殷勤的,笑嗬嗬道:“相公怎麼來了,難道是來看妾身的麼?真是難為相公了,妾身今天身子真的不大好。”陸爾雅說著,臉上滿是難以掩藏的蒼白。
此刻不禁有些感謝趙清這一腳,要不然她哪裏能把戲演得這麼惟妙惟肖的。
夜狂瀾本是有些氣,正待要責問她,卻見她滿臉雖然刻意的堆起笑容來,可是那臉上蒼白之色卻不是假的,難道她真的是風寒複發?可是怎麼都沒見熬藥呢?
“你怎麼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問道。
“你眼瞎…。”這麼個眼力勁兒都沒有麼?陸爾雅正開口罵他,突然又想起,這個男人賤,你越是罵他,他就是越關注你,當下硬生生的把沒罵完的話硬生生的吞進肚子裏,仍舊強顏歡笑道:“呃!隻是女人家的通病犯了,夫君不必如此擔心,這病妾身已經習慣了。”
見她此刻笑得比哭的難看,而且明明是想罵自己的,可是卻硬是把話給倒回去,換上她那毫不心甘情願的笑容,看了她一眼,隻見她確實是一直捂著肚子,便也信以為真道:“自己注意些,少碰涼的。”
陸爾雅跟薔薇一愣,不是驚詫夜狂瀾突然的關心,而是驚詫他對女人家的毛病如此的專業。
夜狂瀾似乎也發現了她們的尷尬,便咳了一聲,一麵轉出房間,一麵吩咐薔薇道:“好生伺候姨娘。”
待夜狂瀾一走,薔薇就趕緊轉身出門,陸爾雅不解:“你幹嘛去啊?”
“給姨娘弄些紅糖熱湯過來啊,你不是不舒服麼?”薔薇一臉的認真。
陸爾雅想笑,可是無奈肚子太痛了,“你,我是騙他的,我肚子是痛,但不是那個痛,你去給我弄些去擦傷痛的藥來便好了。”
薔薇一聽,擦傷痛的藥?又連忙轉身奔到陸爾雅的身邊來,上下的檢查,“姨娘你哪裏受傷了?重麼?”
“沒有,你去給我找來就行了,別驚動於媽媽,免得她又大驚小怪的。”陸爾雅擺擺手,一麵不忘叮囑她。
“恩!”薔薇點頭答應,將她扶躺在床上,才出了房間,去找藥。
上陌園。
此刻已經是那深夜十分了,夜半鳴蟲響徹園。
隻是年老的人眠淺,此刻柳太君斜靠著枕子,冷雪著邊上扇著扇子,從容也著一麵伺候著。
而側麵的椅子上,坐著的卻是柳惜若。
“也不知道這是誰,竟然敢著若兒的頭上動土。”柳太君一臉的思索著,但硬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隻聽柳惜若道:“奶奶也不必擔心,反正如今胖王婆是被擒住了的,還怕她出去造謠不是。”其實柳惜若也惱,不知道是誰裝扮成自己身邊的丫頭,去買通了胖王婆害小鐲,如今小鐲是小產了,可是她卻也成了主謀,怎麼會不冤呢!
不過幸得奶奶跟母親都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也是,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做這樣得不償失的事情。
“可這也不是小事情,怎麼說來,我都覺得陸爾雅有嫌疑,可是那胖王婆又把她的丫頭害成那個樣子,哎!”柳太君人就專注於這個問題。
卻聽冷雪道:“會不會這丫頭受傷是個苦肉計呢?”
“不可能,若真的是苦肉計的話,陸姨娘就不會去南村園赴約,而且約她的人又是瑾娘姑娘。”從容聽見冷雪如此懷疑陸爾雅,便立刻反駁道,經過自己幾番的去服侍過她,從容已經開始從心裏接受了她,而且也覺得她這個主子是仁義的主子,怎麼可能把自己身邊人的性命去開玩笑呢,還有她自己的性命。
冷雪聞言,想來也是,隻道:“那還有誰呢?”
柳惜若淡淡的說道:“這二房裏邊,不想相公這裏出男丁的多了去。”
她這麼一說,冷雪立馬就反應過來道:“夫人說的是白夫人麼?還是卓夫人?”
“我沒有說是誰?但是她們都是有嫌疑的。”柳惜若繼續道。
柳太君也覺得很有可能,可是一想到她們其中的一家有這麼個想法,心裏頭不免難受起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雖然偏向喜歡夜狂瀾些,可是對於夜狂俊、夜狂楷,也是喜歡的。他們若是先出男丁的話,一樣也是自己的孫子,以後著永平公的爵位自然會給他們中長的一個。
此刻不禁又想起陸爾雅,幸虧她還沒有懷孕,若是真的有了,還不知道那邊的媳婦們是要怎麼樣對待的,心中傷感一番,便向柳惜若道:“若兒,你以後多跟陸爾雅走動一下,看來倒真的是應了那道長跟大師的話,這傳宗接代的任務,還非得是陸爾雅莫屬了。”
柳惜若雖然不喜歡陸爾雅,可是此刻卻又不得忤逆老太君的意思,當下點點頭。
柳太君又吩咐從容道:“從容,等忙過了這一陣子,你就回陸爾雅的身邊好生的伺候著。”
從容也欣然點頭同意了。
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但見柳惜若還在這裏陪著她,便道:“今日你就甭回了,在我園子裏歇著就是了。冷雪,你帶若兒去休息罷!”
柳惜若也著實有些困了,隻是柳太君沒發話,她也不好告辭,當下謝過了之後,便由冷雪扶著出了廂房。
將幾個小丫頭打發回去,柳惜若就隻是留了一個丫頭來給自己守夜。
跟著冷雪到了枕月廂房,幾個上陌園的丫頭便開始伺候柳惜若歇息,冷雪整理好床鋪出去,隻是剛剛出了枕月居,就發現自己腰上的香包掉了,便轉回去找。
隻是,剛踏進枕月居的,便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正門進了柳惜若的廂房。當下給嚇得差點大叫出來,可是隨之一想,那人是從正門口進去的,而柳惜若也沒吱聲,想必是默認她進去的。
忍不住好奇之心,慢慢的提著腳步靠近,那西窗外麵是一叢木槿花,此刻正是繁華葉茂,冷雪吸了一口氣,向著那花叢裏靠近,偷偷的鑽了進去,正好麵對著窗口,然這正是仲夏之夜,天氣悶得厲害,窗戶都一直是敞開的。
隻見留下來配房守夜的那個丫頭已經別點穴昏倒在了外間的屏風外麵,冷雪也不過是看見她的躺在地上的下半身而已,上半身被屏風所遮住,看不清怎麼樣了。
但見這裏間,柳惜若正被一個高大的男子抱住,那男子看不清楚臉,隻見他一麵低吻柳惜若,一麵褪著柳惜若的衣衫,“幾日不見了,可是想你想得緊。”
話說這來人正是雲州的七賢伯司徒家嫡孫長子司徒若,他從剛剛進來,就聽見了外麵的腳步聲,雖然對方已經特意的放輕了腳步,但是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不過那無外人的,不過是個不會練家子的罷了,估計是個丫頭,自己也不用放在心上。
柳惜若根本不知道窗戶外麵的人,所以也沒有去想要躲開司徒若,但是卻也好奇,今日司徒若竟然如此的熱情,一麵將他推開,一麵拉攏自己的衣服道:“我問你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
司徒若一把將她挽著懷中,坐到床沿上,“今昔我冒險來此,正是想來提醒你,收買那個胖王婆的,正是你的長嫂,她身邊可是有一個厲害的角色,名叫雛菊的,而且我偶然得知,她在前一陣子到處去暗中尋那種讓男人斷子絕孫的藥,估計是藥用在你相公的身上,或許現在已經用了。”司徒若側著臉,一麵誘惑地挑起柳惜若鬢邊的幾個發絲,放在鼻尖輕輕的嗅著。
柳惜若猛然一轉身,頓時滿是認真的看著司徒若,“你說的當真是如此,當真是白婉兒在背後操縱的?”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的話?我何曾騙過你?”司徒若被她質疑,心裏自然有幾分不悅,卻不過臉上卻未表現出來,依舊是笑意纏綿。
可是柳惜若卻在無纏綿之心了,站起身子來,“那個藥,你何以認為已經下了?”
司徒若嗬嗬一笑,“所謂夜長夢多,既然已經尋到了藥,自然是趕緊下手唄。”一麵又將柳惜若挽進懷裏來。
冷雪不敢在看下去,一麵細細的摸著夜色出了枕月居。一路走到柳太君的屋子外麵,卻又頓住了腳步,她現在去說,有什麼用了,況且柳太君會相信自己麼?而且如今又關聯這柳惜若,那是他們柳家的人,如果此刻真的去對峙的話,肯定是要把柳惜若跟那個陌生的男人捉奸在床,這對於的是整個柳家姑娘的名聲,不單是柳惜若一個人。
到時候以柳太君的做事,定然會將柳家保在前,而對於一律她還不算是特別相信的人,都是以殺人滅口來解決的,看來如今自己隻得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了,隻是冷雪心裏還是忍不住的發顫,白夫人竟然是那樣的人,而且柳夫人竟然會跟男人私通,如今這麼看來,陸爾雅反倒是最公明磊落的了,怎麼說來,她的缺點都是眾人所看得見的,而柳夫人跟白夫人,卻偽裝的叫人可怕。
庭門深深人難辨,看似清清卻是烏!
荷花節,沒有想象中的激動,陸爾雅還是一身粗布衣衫溜了出去,院子裏的小丫頭一大早就給叫到那大院子裏去幫襯,自己的院裏那三個養老的嬤嬤也是一大早就去湊熱鬧了,剩下的不過是於媽媽,薔薇、何寡婦、玉尺。
然於媽媽今日要回去陪陪孫子,所以照顧流蘇的擔子就落在了何寡婦的身上,薔薇在一邊幫著打理,玉尺打雜。
安排好的時候,已經快倒中午了,陸爾雅也不甘心,非得要出去看看自己的酒樓開張生意怎麼樣。
依舊按照老規矩裝扮出了院子。
今日本是那荷花節,大街小巷的人流就特別的多,陸爾雅也是擠了好久,才擠到九運街,卻見自己的夕照樓已經開張了,客人雖然不是特別的多,但也不是特別的少,陸爾雅見此,也算是滿足了,畢竟自己這才剛剛起步,而且身後也沒有什麼貴人支持。
好不容易擠了進去,隻是卻被那新請的店小二攔住,“姑娘,你得排隊,現在店裏的位置已經滿了,你若是不願意的話,我們在外麵給你那張凳子。”
服務態度還算是好,看來皎月調教的很好,搖搖頭,“謝謝,不用了。”
伸手敲了敲低頭算著賬的冬兒麵前的櫃台,冬兒抬起頭來見著她,立刻將她的手裏的筆。算盤放下,走出櫃台拉起她滿臉難以掩飾的高興,一麵親昵的拉著她進了後門的設置給掌櫃休息的雅間,陸爾雅見她的意思,擺擺手道:“不用了,你先忙著,我去後麵的院子坐就可以了,你們不必管我。”
冬兒見這裏也忙不開來,也隻好點頭,轉身做事情。
那店小二知道冬兒這個啞巴女賬房算是這個酒樓的管事,此刻見她如此殷勤的對待這個滿臉土灰的小姑娘,剛才似乎還想請她去掌櫃的雅間,便料定這個姑娘定然是她口裏常說的妹妹。於是更是熱情的迎上去道:“姑娘不知道先吃些什麼,我去給你上來。”
“不必管我,去先把客人照顧好。”陸爾雅自然是看出他的心思,便隻是淡的吩咐了一句,從堂中的後門進了後麵的院子。
因為陸爾雅的吩咐,所以這裏沒有配丫頭,院子裏一個人也沒有,陸爾雅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不過是把自己臉上的灰剛剛擦去。
聞訊而來的皎月有些激動的推開了她的房門,“小姐,上官公子來了。”
“哦,來了就來了,你激動什麼呀?”陸爾雅有些不習慣皎月突然如此冒失的推她的房門。
皎月本來剛才一直在樓上的雅間招呼著,後來上官北捷帶著一群客人來了,他簡單的招呼了一下,就來通知自家的小姐。
此刻還有些喘著氣道:“你不是要,要那個麼?”那些字,皎月實在是難以開口說出來。
陸爾雅頓時反映過來,自己差點把這樣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可是頓時不覺有些緊張起來,拉著皎月問道:“可是我們找什麼理由讓他來呢?還有用什麼辦法讓他答應呢?”這借種的事情,在這個年代似乎還沒有出現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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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路漫漫之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姑娘的宗旨就是把對相公垂涎的女人一網打盡。
外表柔弱,不代表這就是軟弱。
相公麵前可以笑得溫婉可人,相公後麵絕對要笑得邪魅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