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罌雪和北寒溟一出走已經兩個月,兩人可謂是藏得無懈可擊,連北寒烈派出的暗衛也打探不到一點消息。
這日,北寒烈又怒氣衝衝來到鬼王府,身後跟著一臉無奈惱怒的葉蘭。
守門的林泰等下人看見北寒烈又來了,已經習慣了這慣有的把戲,都淡定走上前請安:“叩見皇上、皇後。”
門前北寒烈望著一臉平靜的眾人,心中更加煩悶:“你家王爺和王妃還沒有一點消息傳來嗎?”
林泰聽到這千篇一律的問題,無奈歎氣,卻仍然恭敬回到:“回皇上,沒有。”
北寒烈一聽,臉又拉下幾分,咬牙切齒咒道:“該死的。”
眾人早已習慣北寒烈越發暴躁的性格,對北寒烈的失態也從起初的震驚到現在習以為常,隻是低著頭保持沉默,心裏卻祈禱北寒烈快點離開。想來對北寒烈隔天五日上門找人有點不耐了。
葉蘭看著又發脾氣的北寒烈,對北寒烈幼稚的舉動也弄得煩躁了,低聲怒道:“我都說了他們玩夠了就會回來,你還不信,隔幾日就跑一次,還總是拉著我一起,你不煩我都煩了。”
北寒烈見葉蘭發脾氣了,挑眉低斥:“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葉蘭心一驚,望著北寒烈洞悉一切的眼神,突然明白這些天北寒烈一反常態的舉止所謂何事。原來早就知道自己的目的了,可是這關他什麼事?
想到這裏,葉蘭擺著臭臉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朕的女人,沒有朕的允許,你哪都不準去。”看到葉蘭承認了,北寒烈眼色一冷,霸道說道。若不是自己偶然發現她在收拾行囊,她隻怕早就逃跑的無影無蹤。
“你……”葉蘭氣結,而後怒不可遏開口:“你沒資格限製我的自由。”沒錯,她確實想逃跑。她本來跟那皇宮就一點關係都沒有,若不是這個男人強留,她早就逃之夭夭了。
北寒烈聽到她這麼說眸底揚起笑意,笑得邪氣:“沒資格,愛妃是忘記了你的身份了嗎?”
葉蘭聽到他這麼說,仿佛想起什麼似的,臉不好意思紅了,隻能嘟嘟囔囔怒道:“你……”
而李泰等人沒有聽清他們兩個的對話,隻是突然看到北寒烈和葉蘭突變的神情,而北寒烈身上甚至散發出強烈的冷意,紛紛一愣,猶疑的目光流連在兩人身上。這皇上和皇後怎麼怪怪的。
緊張的氣氛環繞著現場,李泰等人望著屹立在門口巋然不動的兩人,心裏暗自著急卻又不敢出聲。這時,門外大道傳來馬蹄聲,李泰等人疑惑望去,就看到司馬烈焰風塵仆仆騎著馬,臉上表情很是鐵青。
李泰感覺怪異,又看了一眼眼中隻有彼此的北寒烈和葉蘭,無奈歎氣,就直接越過兩人上前:“司馬公子,你怎麼來了?”
而北寒烈和葉蘭聞聲望去,發現是上次跟著罌雪回來的人,暫時放下彼此的私怨,上前問道:“溟和雪呢?”
司馬烈焰本來因為被派來送信心情就很不爽,此刻聽到兩人不客氣的問話,更加鬱悶:“我怎麼知道,我隻是來送信的。”說完將懷中的信丟給李泰而後就跨馬離去。一想到自己正在溫柔鄉裏卻被那幾人挖出來,美其名曰任務,事實卻隻是一個跑腿,他就慪氣了。可是誰叫他輸給他們了,想到這裏,司馬烈焰望著自己的手就一陣唾罵。
而說到這邊北寒烈和葉蘭望著李泰手中的信,在想到司馬烈焰那煩躁無視的態度,尷尬不已,尤其是北寒烈作為天子早也習慣別人奉承,除了北寒溟幾人對自己肆無忌憚之外還沒有遭受過這樣待遇,心中覺得怪異不已,臉色也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