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平南侯府的護衛考核你一定要用心,若是成為平南侯府的護衛,就會被傳授武功,如果將來有幸被平南侯爺收為弟子,那就是真正出人頭地,飛黃騰達了。”劉福語重心長地說道。
蕭林一愣,問道:”表叔,平南侯也收弟子嗎?”
“當然收了,如今平南侯爺有四大弟子,每一個都深不可測,”劉福臉上閃過敬畏之色,似乎在回憶:“我曾經見過平南侯爺的二弟子申屠洪徒手將一匹汗血寶馬撕成了兩半,那情景,至今曆曆在目。”
“徒手將一匹汗血寶馬撕成兩半?”蕭林一驚,心中暗暗思索,“一匹汗血寶馬的的重量不下於兩千斤,那麼申屠洪的力量不會低於四千斤。我前世修煉二十多年虎形拳,身體力量也不過兩千斤。看來這兒的確是一個神奇的世界。”
看著陷入沉思的蕭林,劉福臉上露出滿意之色。若是一般人聽到徒手撕馬的消息,要麼嗤之以鼻,要麼極度震驚,很少像蕭林這樣不動聲色。他身為平南侯府的管事,見到過不少豐城的青年才俊,但是這些青年才俊比起蕭林,缺少了一份沉穩。在很多時候,一份沉穩就可以決定成敗。
“林子,平南侯府的護衛考核在後天舉行。這兩天為準備考核的事情,表叔要一直呆在侯府。你這兩天就住在表叔家裏,等到考核的時候,我過來接你。”劉福說道。
蕭林點點頭,沒有說話。馬車頓時陷入沉靜。
“劉管事,到了。”又過了大約一盞茶功夫,馬車停下來,馬車夫的聲音傳了進來。
“林子,下去吧。”劉福拍了拍蕭林的肩膀,笑嗬嗬地說道。
蕭林下了馬車,展現在麵前的是一片瓦房,院門緊鎖。四周雖然也有幾戶人家,但是都鎖著大門。
“這個胡同叫做大柳胡同,離平南侯府不遠,住戶大多是平南侯府的管事,不過這幾天平南侯府事情多,他們就住在侯府,沒有回來。”劉福說著,打開了院門。
幫蕭林準備一個房間,劉福留下一把鑰匙,就匆匆坐上馬車,回平南侯府去了。
劉福走了半個鍾頭左右,蕭林終於忍不住離開了家門,來一趟豐城,他可不想在房中待兩天。
劉福的住處離胡同口並不遠,蕭林走了大約一刻鍾,就看見一座高高立起的牌坊,上麵工工整整地刻著“大柳胡同”四個大字,在牌坊的旁邊,還生長了一顆滄桑粗壯的巨大柳樹,萬條垂下,綠意盎然。
過了胡同口,就是一條繁華的大街。
蕭林獨自閑逛在大街之上,因為沒有確切的目標,所以他倒是隨波逐流。
這是蕭林第一次見識到大城市的風土人情,他饒有興趣地觀瞧著人們的穿著打扮、言行舉止,對街攤上所賣的小物品,吃食都充滿了好奇,耳中聽得商販們的各種叫賣聲,店小二的攬客聲,也感到非常的新奇有趣。大街兩旁店鋪林立,招牌連楹,像什麼酒樓茶館,布鋪當鋪,醫館藥鋪,絲綢店,珠寶店……,真可謂是各行各業,百貨雲集。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就到了一個異常寬闊的十字街口,從這處街口分別向東,向南,向北,再加上蕭林身處的西向大街,全都是店肆林立,繁華非常,而這個街口則可以說“繁華街市中的最繁華之地”。
就在這街口的東北方向,坐落著一座非常巍峨壯觀的樓閣,高足有五層,占地甚廣,樓閣大門可說是門高庭闊,相當的氣派敞亮,門楣處掛了一塊巨大牌匾,上書“珍寶閣”三個金光燦燦的大字,這字寫的龍飛鳳舞,筆勢磅礴,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能夠在寸土寸金的十字路口建立如此巨大的樓閣,想必背後的勢力必定權勢顯赫。”蕭林想到,摸了摸懷中的五兩銀子,隻能無奈地苦笑,恐怕珍寶閣中最便宜的物品都不下於五兩銀子。
仰頭看看天空已經偏南的太陽,蕭林放棄了繼續閑逛的打算,自語道:“先去找個地方吃飯,等到下午,再到其他幾條大街上看看。不過,這裏的飯店酒樓費用都不低,還是得往回走。”
蕭林四周看了一圈,連一個小吃點兒都沒有,隻能無奈地轉身回去。
他在來路上曾看到過幾個小吃攤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