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睿忙打開荷包,還真是一個小紙片記載這生成八字,外加一塊成色極好、入手溫潤的羊脂玉。他摩挲著那塊晶瑩剔透的玉佩,板著臉沒說話,半晌才勾勾手,示意薑瑾瑜過去,捏著對方的臉說:“什麼聘禮,是嫁妝!”這個荷包,以前也見薑瑾瑜拿過,從冷宮出來的是偶這小子就攥著荷包不撒手。他以前未曾在意,不想還有這層原因。
“嗯,你說是嫁妝便是嫁妝。”
他還真怕韓睿不肯要呢。能抓住人就行,至於聘禮還是嫁妝,管他呢?
“那我就手下你的嫁妝了。”韓睿笑著扯扯某人的臉頰,不吝嗇的親了一口,把玉佩遞到對方手裏,笑著說:“給我戴上。”
薑瑾瑜雖被他的主動搞得有些恍惚,還是牢記著要先把“聘禮”送出去,收了“聘禮”可就不能反悔了。
微顫的手指暴露了他此刻的激動和緊張。
眼見著幾次都沒戴上,某人還差點失手摔了那玉佩。韓睿忙握住他的手,玩笑道:“鎮定點,你就這麼一件兒嫁妝,摔了我豈不吃虧?”
薑瑾瑜知道他開玩笑,也跟著笑了。他手忙腳亂的戴好玉佩,癡癡的望著韓睿,幽深溫柔的眸子裏有些茫然。說實話,他至今都覺得做夢一般。就這麼簡單,就跟韓睿確認關係了……想想怎麼都不太真實。想著他猛地抱住韓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似乎隻有這樣才覺得踏實。
“薑瑾瑜你幹什麼,你勒的我不舒服,放手!”
韓睿氣急敗壞的在他背上亂捶。薑瑾瑜下意識的放輕了力度,卻仍不肯鬆手。
“睿兒,讓我抱一會兒,再多一會兒好不好。”
似是感到了某人的不安,韓睿的掙紮改為輕輕的回抱,在他背上摩挲著。薑瑾瑜明顯有了反應,噴灑在韓睿耳郭的氣息,燙的駭人。
“睿兒……”他抬頭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
“不行,你到外麵吹吹風,冷靜一下。”
被毫不留情的推開,薑瑾瑜不樂意了,猛地撲上去,抓住韓睿的手覆在身上令人暴躁的源頭,不依不饒道:“不行,都收了我的聘禮,你這時候不能把我推開,我不同意。”
薑瑾瑜突然的強橫倒讓韓睿有些新奇,沒有馬上回絕。某人就越發大了膽,開始脫韓睿的衣服。剛他端長壽麵時就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此刻倒不擔心突然有人闖入。韓睿見他如此,有些惱了,手上用力一捏,薑瑾瑜哀嚎一聲,哀怨的看著作惡的某人。
“睿兒,你還真舍得,捏殘了怎麼辦?”
捏殘?哼,老子下手有分寸,最多讓你疼這麼一下,不耽誤以後循環使用。他淡然的推開膩在自己身上的某人,整整衣襟,一副你自己發情自己解決跟我無關的架勢。
見此形勢,薑瑾瑜知道不能亂來,鬱悶的在一邊喘氣。
……
薑瑾瑜本打算這一天都陪著韓睿的,可剛吃了午飯,宮中傳旨說聖上召見,隻得進宮。太和帝今日的精神還算不錯,雖有些病態,還能勉強坐起身。在外殿薑瑾瑜碰到了十六皇子,那小子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