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這樣的。之前他們去查看的時候看到山穀背麵的一個坡上種著大量的花,紅色的,分外妖冶。雖然是花朝節將近,春天百花盛開,但是初月他們是在查花的來曆,而且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想要確認一下。其實本來是想帶盛庭飛去的,但是盛庭飛不在,就逮著軒轅走了。
隻是到了地方,軒轅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回到畫舫的時候,軒轅還是一直在碎碎念,滿是咒罵的話語,搞得剛端菜回來的淩言和盛庭飛一臉茫然,覺得軒轅是中邪了,就差沒跑出去請巫師來驅邪了。
初月解釋了一下剛剛看到的情景,讓眾人頗為震驚。
霜月則是把看到的所有的可能埋伏機關的地點全部畫了出來,地形圖是昨天晚上擅於勘測地形的餘月去畫來的,其精準度是十有**的。
“喲,玄機六十四卦陣。這是請了何方神聖啊?花了大價錢了吧。”淩言笑眯眯的說道,“看來這百花山莊真的是很有錢啊。”
淩言深諳機關陣法,他從小跟著京都裏最不靠譜的三陽真人學習演卦陣法,演卦算命這一套他倒是一點兒沒學會,但是陣法機關卻是一點就通,現在算起來也是高級別的人物了。
“你會破麼?”上官問。
淩言盯著圖看了一會兒,問一旁正在研究墨柩的霜月:“霜月,南麵這寺廟確定沒有機關麼?”
霜月正在拆機關,聽到淩言問他,說道:“不知道。那個寺廟那裏是桐月他們去看的,二公子待會兒問問杏月吧。”
淩言點點頭,看著圖紙發呆。
“唉,阿言,你能破嗎?”上官繼續逗他。
“這裏大的是六十四卦陣,東麵有天衍陣,西麵是地蛛陣,北麵是纏絲陣。如果南麵有陣法的話,按照地形來看,應該不是太難的陣法的。嘖嘖,估計是請了四清老頭的徒弟來了。”淩言指指福恩寺,笑道,“我猜這裏肯定沒有陣法。這世界上最不好對付就是白胡子和尚了。四清徒弟肯定不會去惹他們的。”
“嗯。真厲害。”上官低頭親親淩言的耳垂,坐下吃飯。
“軒轅,吃飯吧。”盛庭飛拉了拉還在憤怒的人的衣袖,讓他不要再想了。
吃了晚飯,桐月他們總算是回來了。
一幹女暗衛神清氣爽,有說有笑,還給每個人買了福袋,說是“圖吉利,能討個好兆頭。”而那群男暗衛就比較狼狽了。
桐月喝了一口初月遞過來的誰,緩了緩神:“娘的,太可怕了。有老虎啊。”
“哇。”盛庭飛被嚇一跳。他知識淵博,但是就是怕一切豺狼虎豹什麼的。
“額,盛公子不好意思啊。不是真的老虎啦。是女人。山下的女人似老虎,山上的女人根本就是老虎啊。”
眾人當天晚上在桐月的噩夢的慘叫聲中驚醒了三次,這是後話,再提。
杏月剛走進畫舫,就被淩言拉住了。
“二公子。”
杏月溫溫的給行了禮。
“杏月,福恩寺有沒有異常之處?比如說機關什麼的。”淩言拿著那張圖給杏月看。
杏月搖搖頭,說道:“福恩寺人太多了,我們繞去後院看過,但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過我覺得那幫和尚有古怪。蒲月留在那裏觀察了。”
“嗯。待會兒我們也去看看。你們先吃飯吧。”淩言拉了上官進房間換衣服。
上官剛和淩言進門,正打算換衣服洗澡的時候,就被外麵的吵聲給驚到了。
“這是怎麼了?”淩言嘟囔著,去開門,“還讓不讓人洗澡了?”
“阿言,阿澤,快出來。出事了。”
盛庭飛跑過來,拉著淩言就往船頭跑。
“這是怎麼回事?”淩言皺眉,扯扯上官的衣袖,問道,“看來你的威望還是不能壓製晏秋涼麼。”
上官不說話,看著前麵不遠處的一座畫舫,也是皺眉。
畫舫很繁華,也很騷氣。滿船的的花兒鋪滿了整個甲板不算,就連畫舫的頂上也是花。
“這麼明目張膽,是要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