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故事,也是皺眉頭。
“虞酒是招牌,價格也不便宜。如果上癮的話,估計每天消耗的酒不是一般的多啊。看來百花山莊賺的不少啊。”軒轅又聞了聞虞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過還真的是挺好喝的。”
“喂,不要命了啊。”淩言一拉軒轅,差點兒嗆著軒轅,一臉的緊張。
軒轅笑笑:“好歹我也是神醫。這點毒我還沒轍麼,喝喝看吧,挺香的。真的。”
淩言無語望天,繼續啃雞爪。
上官抿了一口,覺得舌尖蔓延開來一股醇香,帶著兩分獨特的酥麻,應該是虞草的作用。“上好的梨花白。果然是好酒。”
“少喝點。”淩言擔心的扯扯上官的衣袖,上官看他擔心自己的樣子,頗為可愛,俯身把嘴對上,將口中的虞酒送入淩言的口中。淩言隻覺得酥酥麻麻的,還帶著幾分酒香,分不清是酒的作用還是情的作用。他糾結了,但是很甜蜜的糾結了。
盛庭飛剛剛喝了一口,看到對麵兩人的情景,有些無語,夾起一塊排骨,塞入嘴巴,開始嚼啊嚼,好香啊。
淩遠則在一旁感慨自家弟弟和他家未婚夫大人的“不顧場合”的灑脫。哎,再看看身邊的盛庭飛,恐怕自己這麼做,唔,一個月都近不得身了吧。還是算了,算了。自家美人還是關起門來自己欣賞好了。
且不說這曖昧無比的氣氛下眾人心思各異,單說初月一行人分開兩撥尋找線索。
路還是昨天上官的路,蘭雁山南麵的福恩寺一如既往的香火旺盛,初月他們自然沒有想上官那樣騎馬溜達著去問路,因為問路打探消息的活已經給了桐月。初月一路輕功上山,身邊的是十二暗衛中最精通機關的霜月。
“喂,這些人怎麼不按齊整了排啊。看著好別扭。”蹲在一棵高樹上查看情況的初月嘀咕道。
霜月拿著遠鏡仔細的看著機關分布,順便抽空在紙上記下幾筆,聽到初月絮絮叨叨的話語隻當是沒有聽見。反正初月毛病多,他不管也懶得管。先幹活,幹完活,他要研究前幾天從洛珈那裏拿來的墨柩,據說是當年魯班按著墨家機關城做的縮小版。
再說桐月。他們雖然不需要像初月那樣蹲在樹上幹活,也沒有了初月跟在身邊碎碎念,但是他們去的是寺廟。幾個女暗衛倒是裝扮好了,拎著籃子去上香,混在人群中也沒有什麼區別。這不,已經和那幾個八卦的媽媽婆婆們“打”成一片,那叫做一個其樂融融啊。
可是他們幾個男的,結對而行吧太引人注目了,分開行動吧,容易成為目標——媒人的目標。頭疼,好累。桐月坐在樹上碎碎念,埋怨著上官分配任務不公平。
“阿嚏。”剛吃好飯走出百香樓的上官側頭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病了麼?”淩言拉了軒轅就要給上官看病。
“沒事,他身體各種好,壯的和頭牛一樣。放心吧。”莫名其妙被迫搭脈的軒轅說道。
淩言這才放心,就要上黑果子的馬背,打算繼續和上官一匹馬。
“哎,我一個人不要坐紅雪啊。阿言,你下來。”軒轅低頭對手指,“紅雪跑太快了。我跟不上你們。每次都要跑過頭。”不會騎馬是軒轅內心淡淡的憂傷。
淩言笑話了他兩句,便和他同乘一騎,往東市最大的藥鋪走過去。其實才幾步路而已,藥鋪很快就到了。
“百草園”三個鎏金大字看起來很是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