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會為我,落一次淚。”
“慕白!”看著他手臂上的毒素開始蔓延,眸光似乎也開始擴散,漠苡塵急了,“慕白,你做什麼?別放棄啊,快,讓他們找大夫,找大夫啊,慕白!”
“我……”‘沒有力氣了。’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慕白!?”
‘漠苡塵,如果不是你,我現在肯定隻能在絕望和死水一般的生活中顫抖,發出無力的呻吟。但是因為有了你,我,每天都可以夢想最美麗的離別。我的生命正在慢慢地離開我,好象沙子從沙漏中流走一樣,我聽到了那流逝的聲音,但隻要你還在我身旁,我就依然笑得出來。
’
七天後。
看著床上依舊人事不省的男人,漠苡塵的耐心也耗光了,她顧不得自己重傷的手,狠狠的給了蓮慕白兩個耳光,“廢物,廢物,蓮慕白,你這個廢物,你打算就這麼一直睡下去嗎?廢物,你就是個廢物,廢物!不起來是嗎?好!”
她在牆上按了一下,“去,給我找十個角色佳人進來,咱們的教父可是主的人,肯定是需要好好兒補補,采陰補陽嘛!”
“漠小姐!”
“還不快去!”
“……”那頭的麵麵相覷,終是在一個人的指揮下,遵照漠苡塵的意思下去辦了。
“不肯醒哈?不想起來嗯?好,那麼,我就隻好滿足那些垂涎你美色很久的美人兒了,能攀上你,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了!”隨後,她非常沒有耐心的開始扯蓮慕白的衣服,一點身為女人的自覺都沒有,直到手搭上他的褲子,才被一隻大手死死的扣住,“你、你做什麼?”
漠苡塵愣愣的看著哪張躺了七天,不修邊幅卻依舊俊美異常的男人,邪邪一笑,“呦,舍得醒過來了?”隨後,沒有一點兒被抓包的愧疚,繼續脫他的褲子。
蓮慕白雖然剛剛醒來,力氣沒有恢複,可是跟雙腕受傷的漠苡塵相比,還是強了那麼一丟丟。
就這樣,一個人要脫,一個人不讓,兩人皆是氣喘籲籲,一人攻擊,一人抵抗,密汗如瀑。
蓮慕白腿上的力度還行,但上身使力,總需要費極大的勁兒,那些蛇毒,即便大部分被漠苡塵吸了出來,可到底還是對他的神經係統產生了影響,要完全恢複,還是需要些日子的。
拉扯中,漠苡塵因為怕麻煩綰著的發髻已然鬆開,長發淩散落下,比她平時幹練的模樣多了一絲知性。
“告訴我,你,還要繼續睡嗎?”她邪邪一笑,勾住蓮慕白的脖子,靜靜的匍在他的上方,卻沒有注意到那因為她方才的動作而被蹦開的襯衣扣……
而那一對飽挺欲滴的雪峰落在蓮慕白眼中,無疑是一種誘惑,原本就有些口渴的男人在這樣的衝擊下,覺得越發口幹舌燥,想要從中探秘,卻被衣襟擋了個多數。
喉頭微微動了一下,男人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那毒蛇咬了之後,整個人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有些。
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