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破天荒的來宓越的書房看他,為他親自熬了一盅參湯,宓越心裏覺得奇怪到時沒有多想,希望她也會這般乖巧,前幾天全當她是在吃醋,估計這幾天是全想通了。
晚上,宓越拉著她回寢宮,放在床上,一陣溫存,宓越知道她懷孕,隻是親親抱抱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不知什麼時候蕭薔才會親自告訴他懷孕的消息,他知道因為她的出身,自己不能給她晉國最高的地位,但是如果她願意他到時願意付出一些經曆。
蕭薔被他鬧的有些累,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宓越又看了她一會,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也睡了。
漸漸的能聽到他平穩的喘息聲,蕭薔睜開眼,偏著頭,躺著看他,最後看他一眼。手指輕輕地撫摸他的麵頰,指尖輕柔的碰觸他麵頰上的細致肌膚,俊朗的眉目,讓她一次次沉淪的麵龐,俊挺的鼻子,薄薄的唇,每次仔細看他都驚訝為什麼一個男人要長得這般俊俏,一筆一劃刻在自己的心上,現在想來都源自自己的情不自禁罷了。即使黑夜看不真切,但是蕭薔已經深深的刻在心裏了。
一顆銀珠滴落,透著月亮的光滑,滴在死寂的黑夜中,蕭薔才發現自己哭了。‘這真是一場糟糕的穿越,我悄然走過,所有情感都被你撞見,那麼脆弱,卻又那麼執著。那又如何,看的穿的情感,看不穿的謊言。最終還是她先退卻了。’
轉而破涕苦澀一笑,伏在耳畔輕輕地對他說:“越,你注意到了麼?又一季桃花快開了。”是啊,同樣伴著又一季淒苦。輕輕地勾勒他的唇型,印上一吻……訣別。不再留戀的穿戴外袍,撫摸還沒有變化的肚子,決絕的踏出這個有他味道的領域。
關門的瞬間,床上之人睜開眼睛,又輕輕地閉上了,就像從未清醒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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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務之急是去找到汐塵。
去影都路上,東萊客棧中,趕了一天的路蕭薔疲憊地倚在憑欄邊上,輕歎。
快馬加鞭的趕路,偶爾在路上的河邊坐坐歇息。
廉簡的輕功很好,有時看著蕭薔停下來休息,也在一旁欣賞她融入山水之中,這邊是“你在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您。”
屢次聽到她的輕聲歎息,聽得廉簡一陣擔憂,想上前勸阻。姑娘仍是無法釋懷吧,好想告訴她,我也願意守候她。但是他不能,他是來監視她的,他必須效忠王爺。
知道在離影都還有半天路程的路上,蕭薔終於忍不住,策馬揚鞭飛奔進一旁的樹林,“你給我出來。”
廉簡錯愕了,不敢作聲,因為他就在她頭頂的那棵樹上,自己差點失足摔下來。
“樹上的,快點下來,人話能聽得懂不?”
廉簡隻好跳下樹,定睛看她。
“我現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回去跟你們王爺說吧。”
“姑娘……”
“快滾。”說完,又是一陣飛馳,棄他而去,廉簡瞬間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