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試探
又過五日,宓越才前往怡園,原因很簡單蕭薔本來應該已經吃過打胎藥,可又派人去要了一幅,丫鬟報說還是沒有狠心服下,宓越心中莫名的舒緩,此刻尤為想見見她,若是既然不舍,為何還要狠心再次挑戰他的極限。
宓越到時蕭薔正在仔細看一絹琴譜,沒有聽到他進來。
“好看麼?”宓越笑笑的問她。宓越很少笑,即使笑也並非發自真心。她看他笑得越假,自己心裏越是忐忑。
手絹上斜的不是琴譜,而是密密麻麻的英文,上頭寫的很清楚:汐塵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隻要等待時機就可行動了。
“不忙麼?”蕭薔沒有起身見禮,倚在長椅上,媚眼如絲。
宓越坐在她旁邊,伸手用手指,輕輕的刮她因為倚靠而露出的一小節腳踝。
“聽說你要迎娶博臨的大公主?”蕭薔盈盈的雙眸不摻雜任何情緒的問道。
“你知道了?”宓越完全沒有什麼任何相對她解釋的。
“下麵的丫鬟都知道了,很難不知道的……”蕭薔話還沒有說完,宓越的手用力的捏了蕭薔的胸一把。慢慢的開始把玩。蕭薔心裏更涼,這種事他都連辯解一下都不想,對於他自己也就是個玩物,雙眸一暗,心裏罵自己太過愚蠢,付出了真心,難以收回。
想到這裏宓越的手已經靈活的進入了衣裙裏了。一隻手揉著她的滾圓,一隻手在密林裏慢慢的探險。
蕭薔想把話說完,可是又怕一張口會**出聲。宓越抬頭看她,貝齒咬著下唇忍著。
宓越冷哼一聲,很是享受自己帶個她的****。
蕭薔有點惱火,自知放抗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放到把身子僵直的挺著,忍耐的承受。宓越發現她的僵硬,雙手停下來:“怎麼了,你知道跟我鬧脾氣沒什麼好處?”雖是問句,語氣中透著一種警告。蕭薔閉著眼,不願和他說話,全當自己是個死屍。
宓越不願給她任何承諾,他也給不起,他必須娶博臨的公主,但他又不想放過蕭薔,而且宓越並不認為蕭薔可以對他的情緒和決策產生任何影響,他也不準許自己的決策受任何一個人的影響,何況是一個女人。想打這裏,自己起身離開了蕭薔的寢宮,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蕭薔閉著眼睛,想大聲的哭出來,但是她不能,她隻能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讓眼淚順著雙頰打濕這一室無聲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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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和汐塵接頭,兩人分頭出宮,前後分開將近三天,這樣不會引起太大的騷動,三天前汐塵已經請了命要親自護送父王和二王子的骨灰前往王陵下葬,宓越雖是不願,但是還是答應了。汐塵走的名正言順。可是蕭薔隻能偷走。兩人約定影都見麵。雖然沒有電話、QQ,但是兩人可以用英語給對方留言。這為她們省了不少事。
蕭薔每天吃飯的時候,總會留下一點包好;每次打扮的時候,總是順手藏起一支珠釵;每次宓越來的時候,總是多看他兩眼。癡癡地蕭薔總是會自己輕歎一聲,再把頭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