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看到這對小新人如此“郎情妾意”的模樣,院中的賓客們爆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
在這陣笑聲中,小河臉上的紅色漸漸收斂,最後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如雨後春筍般滲出,像暴雨一樣滑落……
酒席已開,院子裏熱鬧了起來,一時間,祝酒聲、歡笑聲、杯盞交碰聲以及碗筷觸擊聲,不絕於耳。
穀英氏和請來的幫工忙著添酒上菜,老穀則帶著小河、穀雪兄妹二人向到場的客人們挨個敬酒,除了小河的臉色仍舊有些發白,小院中竟是處處歡樂祥和。
“砰砰砰……”
酒至半酣,輕掩著的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並不厚重的木門吱呀一聲大開,一個肮髒不堪的叫花子跌了進來,一股惡臭直隨之充斥院中。
“這是誰啊?”
“哪兒來的叫花子……”
“臭死了!”
眾人議論紛紛。
見此,老穀緊皺眉頭,掩鼻走過去。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他可不希望自家院子裏出什麼事情。
“小兄弟,醒醒!小兄弟,你怎麼了……”老穀將昏厥的乞丐扶到門框上坐好,右手掐著後者的人中穴,左手在他的臉上輕拍著,不停地呼喚著。
過了一會,乞丐悠悠醒轉,他咂著幹裂的嘴唇,眼神迷離、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水,給我水……”
“水!水!快拿水來!再拿點吃的!”老穀趕緊大聲道。
小河聞言,趕緊放下手中的酒壺酒杯,取了碗,在水缸裏舀了碗水送過去,穀雪則去廚房盛了碗熱粥,也端了過去。
待清水、熱粥下肚,這名年輕乞丐的神誌立馬清醒了許多,他麵帶感激地看著穀家父子二人,翻身便欲跪下,道:“多謝恩公救命!”
“小兄弟你是哪裏人士,怎麼落得這副模樣?”老穀問道。
“晚生本是涼郡人,家住雁門關內,五年前異族破關侵入,晚生全家背井離鄉,輾轉數年,老父老母盡皆亡故,僅餘我四處漂泊,以乞討苟且維生,前兩天晚生剛剛穿越荒原來到此處,卻是身無分文,落得這副下場……多虧恩人搭救,晚生無以為報,隻有這件傳家之寶,還請恩人收下,聊表心意!”說完,乞丐自袖中取出一樣黑不溜秋的狹長物硬要塞給老穀。
“噯,哪裏的話,救你那是應該的,你都到了我家門口,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這東西我可萬萬不能要,你收回去!”說著,老穀伸手把東西推了回去。
“恩人一定要收下!”
“不行不行,傳家寶你得自己留著!”
“請收下!”
……
正當二人推來擋去的時候,那乞丐的眼中突然精光一閃,一股無形的波動趁此機會襲向老穀。
老穀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製,原本正在推擋的右手竟一把抓住了那個黝黑狹長的物體,向那乞丐狠狠地捅了過去。
隻聽噗的一聲悶響,狹長物體的末端徑直刺入乞丐的心口,後者眼中瞬間光芒斂去,臉色變得極為蒼白,嘴巴無力地張合了幾下,頹然向後倒去。此時,那件古怪物體的末端還牢牢地持在老穀的手中,隨著乞丐倒下,此物也隨之抽出,乞丐的心口處頓時湧出大量鮮血,染透了半邊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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