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彼此印證(2)(2 / 3)

28日的慶典活動的最後,馬岩作為粉絲代表來到台上,如願親手將這幅十字繡送給了李靜和戴軍。接過禮物的倆人很驚訝--這副十字繡上的圖案竟然和倆人的一張合照一模一樣!看來馬岩是把照片等比放大後一點一點比對著繡出來的。這要花多少工夫啊?!後來,李靜一直把這幅十字繡掛在辦公室的牆上,每每望過去都覺得不可思議。而十字繡上的戴軍雙手交叉在胸口,李靜把頭靠在他的胳膊上,兩個人就這麼笑得一臉燦爛。

那一天活動結束前戴軍還說了一句話:“我要澄清!李靜和黃小茂是正牌夫妻,我和李靜是山寨版男女朋友。”這話說得調侃,但按照星座專家的說法,巨蟹和射手的確不適合做情侶。不過,前者的敏感和後者的直率卻可以混合成一種很好的“共同性格”。隻是對於李靜和戴軍來說,究竟什麼是“共同性格”,究竟這種推測在他們身上有幾分可信,甚至究竟“合不合適”,都是無所謂的。一個古老的信念,隻是為了詩化內心持續的向往和迸發的直覺。即便倆人來自不同的星座,有著不同的向往與直覺,但同樣的是,他們都“擁有追隨自己內心與直覺的勇氣”。這一點,實踐已經證明。

重口味眼淚

Thereisasacrednessintears.Theyarenotthemarkofweaknessbutofpower.Theyaremessengersofoverwhelminggriefandofunspeakablelove.

這是美國作家華盛頓·歐文的一句話。他說,“眼淚裏有一種神聖的東西,它不是懦弱的標誌而是力量的象征,它傳遞著無法承受的悲痛以及無法言表的愛。”眼淚,大多數時候都是從我們的雙眼中流出的,但有時,它也會遁形於呼吸中,隱藏進唇齒間,溶解到拳頭裏。而當它成為一種液體,無論愛恨,輕重,虛實,都是無盡的透明與清澈。

這是眼淚的本質。李靜小時候並不是一個愛哭鼻子的女孩,她把最多的眼淚流在了被夢想折磨的20歲。而到了2000年,30歲的她終於決定要製作一檔可以打動自己的節目,然後她便找到了這一處可以好好流淚的地方。按理說,隨著時光的推移,一個成熟女人的心智也當漸行漸明,不急不惑。可李靜依然愛在節目中流淚,那些百轉千回,似曾相識的故事總能一遍一遍牽動她的心弦。縱然“見多了,聽多了,想多了,做多了”,那份成熟背後的天然卻是完好如初。2009年李靜生日那天,她在博客中說,自己的心已是風平浪靜,不過依舊敏感。她還說自己的心中有一個小女孩,與她對話,陪伴她,告訴她“如果有一天我們什麼都不想做了,我們就養很多的羊,還有牛,甚至還有一隻跟尼爾斯認識的鵝,我們嘰嘰喳喳地聊天,好快樂啊。”

或許,李靜樂於做一個純真小女孩與成熟大女人的混合體。融入了原始浪漫與豐厚閱曆的情愫,隻會使眼淚變得更為清澈而深刻。2009年,在好友張茜與張衛健的婚禮儀式現場,看著兩個遭遇波折而今終得執手相看淚眼的人,李靜的眼眶又情不自禁地濕潤了。然而最令人驚訝的是,坐在她身邊那個不可一世的戴軍,早已是哭得涕淚縱橫。原來曆經潮起潮落的心靈真的會有一處是愈發柔軟。於是,《超級訪問》的淚水愈發洶湧。

曾經不止一人問過李靜:“’超訪‘為什麼總能把嘉賓弄哭?”李靜說,“超訪”絕對不是眼淚最多的節目。但如果嘉賓落淚了,那他肯定不是一個人在哭。“愛嘉賓”的豔豔總是眼圈最先變紅的那一個,接著是導播,眼睛常常模糊得沒法切鏡頭。當期導演會哭得動容,因為他知道內情與細節。至於李靜和戴軍也會繃不住流下眼淚,盡管他們的哭點不大一樣。李靜說:“有時我覺得很難過的事,戴軍卻覺得沒什麼。我們不會去幹擾彼此的情緒。但我們有一個共識,就是不要去克製。如果今天我和戴軍去表演一種狀態,無論你稱它為優雅還是深沉或是別的什麼,那我倆就會失掉感性的能力,失掉’超訪‘的魂。”

在台上鬆弛的李靜,在台下卻總是克製的。很難想象,幾乎沒有工作人員在非節目現場的地方看到過她的眼淚。豔豔是看到過的。2003年的那一天,李靜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她的麵前崩潰大哭。那天傍晚,豔豔打電話約李靜對台本,李靜在電話那頭說,“我和小茂今晚在東直門的鼎鼎香吃火鍋,你過來先吃飯,然後我再跟你對台本。”放下電話,豔豔覺得李靜似乎有點不對勁,但又不是很確定。到了鼎鼎香,正吃著飯,豔豔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李媛打來的。“對台本呢?”李媛問。“沒有,跟靜姐在吃飯呢。”“那我打李靜手機她怎麼不接?”“可能剛才聊天沒聽到吧。”說著豔豔把自己的電話遞到李靜的麵前,“靜姐,媛姐好像有事找你。”李靜接過電話,一邊小聲地說著什麼一邊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見李靜沒回來,黃小茂就出去找她,可找了一圈沒找到。又過了好長時間,李靜還沒回來,黃小茂就試著打豔豔的手機,通了但是沒人接。於是豔豔決定再出去找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