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俄國人吃了敗仗,沙皇毀棄前約,致使老諾貝爾又一次陷於破產。這時,他已年近六十,隻好重返故土,在斯德哥爾摩設立了第一個研製硝化甘油的工作間。諾貝爾和他聰明可愛的弟弟埃密,都在這裏工作。不幸的事又發生了:1864年9月3日,工作間發生爆炸事故,當場炸死五人,埃密也被炸死了。這就是轟動一時的“海倫波事件”。
老諾貝爾從此身心交瘁,臥床不起。在病床上,他還設計了一種新式機槍,提出了用鋸末壓製板材的建議,設想過訓練海豹采礦的具體方案……一息尚存,智慧的火花仍在閃耀。
這種堅毅的創造熱情,傳遞給了兒子。諾貝爾繼承父業,終於在第二年建造了世界上第一座真正的硝化甘油廠。
1868年2月,瑞典科學院頒發給諾貝爾父子金質獎章。這是對他倆所作的崇高評價,然而,兒子接下去要走的道路還長得很,他的功勳遠非這一個金質獎章所能包含得了的。
歌德以詩教子
歌德一生寫了大量詩作、詩劇及小說。他是非常珍惜時間的。有一次他看到兒子在一本紀念冊裏,摘了別人寫的一段詩:
人生在這裏有兩分半鍾的時間,一分鍾微笑,一分鍾歎息,半分鍾愛,因為在愛的這分鍾中間他死去了。
歌德認為這首詩反映了一種頹唐、迷惘的情緒,便提筆寫道:
一分鍾有六十秒鍾,一天就超過了一千。
小兒子,要知道這個道理,人能夠有多少貢獻。
兩首詩,兩種計算時間的標準,反映了兩個人對時間的截然不同的態度。歌德正是懂得這個道理,一生筆耕,分秒必爭,才能夠寫出卷帙浩繁的傳世之作。他曾在一首詩中,把產業和時間聯係起來,表現了他對利用時間的正確觀念,這對我們今天的青年也有一定的啟發教育意義。這首詩寫道:
我的產業是多麼美,多麼廣,多麼寬!
時間是我的財產,我的田地是時間!
馬克·吐溫“罰女”的藝術
馬克·吐溫是美國著名的幽默小說家,他教育子女的藝術,也如同他的作品一樣富有個性。在馬克·吐溫的自傳中,曾寫有他罰女的一件趣事。
大女兒蘇西八歲的時候,馬克·吐溫帶著幾個孩子到一所農莊去度假。優美的田園風光使孩子們感到新奇,而最使他們開心的事情莫過於坐幹草車了。大車上垛滿幹草,象一座小山,坐在草車頂上,車緩緩地移動,草垛顫悠悠地,又舒服又驚險,別提多美了!可就在大車出發前,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因一些口角,蘇西動手打了妹妹。
按照馬克·吐溫的家規,孩子們有過失,不能姑息遷就,必須給予適當的製裁,而處罰的方式則由被處罰者自己提出,經全家人共同討論後付諸實施。
一家人根據蘇西的錯誤,向她提出了幾種處罰方法,其中之一是剝奪蘇西坐幹草車的機會。懂事的蘇西深為自己的過錯懊悔,她忍痛毅然做出了選擇:不坐幹草車。
馬克·吐溫帶著其他幾個孩子坐上幹草車向農莊進發,車後的蘇西徒步疾行,眼圈紅紅的……
馬克·吐溫如此罰女,耐人尋味。
孩子出現失誤、過錯或傾舟落水都是不可避免的。
但“吃一塹,長一智”,教訓可以化作智慧,父母的責任就是在孩子犯有過失的時候,通過適當的“處罰”,給孩子留下一個深刻的記憶,以免犯類似的錯誤。馬克·吐溫正深曉此道。他對孩子的處罰,高明之舉也在這裏。讓孩子自我選擇受罰方式,既能幫助孩子認識錯誤,察其誠意,又能使其深知父母的期待和信任.成為難以忘卻的記憶,蘇西成年後多次談到父親對她這次懲罰的教益,以至後來再也沒犯過類似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