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路過的愛情28(3 / 3)

'嗯,本來淘氣的話讓你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可真是大殺四方啊。'我心中默念道,抬眼看了欒曉一麵,隻見她臉龐還算秀美,側臉看過去就是一張絕美的瓜子臉蛋。我哼了兩聲,又繼續說道:'好吧,你鍾情漢族帥鍋不是你的錯,怪我身是契丹的魂,死卻是漢族的鬼,也算是海龜了吧。'

藍衫兒又是一陣淺笑,車子忽然就停了下來。我不情願的關了電腦,對於我來說,這種始亂終棄的看小說行為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第一次是停電了,倒黴的是手機也沒電了,隻能不情不願的作罷。藍衫兒立即收斂微笑的臉龐,對我做了一個請下車的動作。我又一目十行瞟了一眼電腦,依依不舍的邁出了右腳,左腳邁出時又回頭盯了一眼。

等候在一旁的欒曉也閃過一絲微笑,隻是瞬間即過,說道:'顧先生,登機的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我剛一轉身,寶馬車倏忽之間就消失在機場。看了一眼人流洶湧的廣場,壞壞的說道:'如果我是恐怖分子,往裏麵扔一串鞭炮,估計就能引起騷亂了。'登時掏出一個打火機,手又探進荷包裏去找什麼。欒曉立即一臉惶恐的道:'顧先生,這裏是機場,您可千萬不要胡來啊。'說著便擋在我身旁。

已經辦好手續的藍衫兒走過來,看著欒曉如林大敵的模樣,也陡然緊張起來:'怎麼了,欒曉?'一句話說得如機關炮,生怕稍有緩慢便釀成大禍。欒曉緊張的說:'顧先生童心大發,要在機場放鞭炮。'

'先生,請你舉起你的雙手,不要動。'剛好一個機場保安從旁邊經過,聽到欒曉的話時,也是一驚,連忙舉起電棍指著我。我看見保安,頓時麵色一震,說道:'哎,兄弟,這電棍不能瞎來的,我怕麻。'倏忽便舉起了雙手,隻見我左手拿著口香糖,右手拿著打火機。保安鬆了一口氣,嗬斥道:'剛才聽你朋友說你要放鞭炮,你都這麼大人了,做事可要有點分寸,下次要是再說這種胡話,就把你送到保安室好好反省。'板著一副臉孔,氣衝衝走了。

周圍已經都不少人圍觀,好事的人還不停的拍照,難得見著機場有如此搞笑的人。我見四周的人笑個不停,說道:'笑個屁呀,有什麼好看的。哎,還有那個發微博的,別以為趕潮流,長著一副欠揍的臉,真是討厭。'我一麵說一麵大步朝前走去,心中不悅道:'什麼嘛,一點也不配合。可惡的欒曉也太不懂風情了,一點情趣都沒有。逗她玩玩嘛,沒想到這麼當真。'氣呼呼的掃了一眼旁邊的欒曉,隻見她適才凝重的表情舒緩開來。

過了安保,剛坐下來,便有人湊上來輕聲說道:'批閱卷子聽佛教音樂。'我隻見一個笑嘻嘻的青年男子,一臉期待的看著他。我一愣,說道:'兄弟,你幹什麼呢?'青年男子道:'快說,快說。'孫乾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兄弟,你也沒發高燒呀?'哪隻青年男子更加興奮,說道:'對了,快接快接。'

我心裏罵了一句神經病,隨口說道:'批閱卷子聽佛教音樂,肯定是手下留情啦。'青年男子一把握住我的手,十分歡喜的道:'顧哥,果真是你。剛才看見你在機場打暗號,我們兄弟姐妹就想過來的。隻是知道顧哥一向低調,所以現在才過來跟顧哥相認。'

我瞬時傻了,目瞪口呆著望著麵前這個臉龐正常神經短路的青年男子,頓了半晌才說:'現在在飛機上,你不要隨便亂跑,小心神仙姐姐把你抓去做玩偶。'坐在我旁邊的中年婦女頓時捂著嘴就笑了。青年男子聽到我的話,登時就地坐下,說道:'顧哥,多謝關心。'我更是弄的糊裏糊塗,心中想道:'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真是奇了怪了,我不認識這個瘋子啊,不會從瘋人院跑出來的吧。這下可糟了。'臉色頓時一變,惶惶然看著坐在地上的青年男子。

'先生,請您回座位做好,飛機上不能坐在地上的。'空乘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非常客氣的說道。青年男子仰頭看著她,說道:'顧揚哥讓我坐這兒的,這兒又沒有寫你的名字,我幹嘛不能做。'我用手遮住半邊臉,真想一腳將他踢出去,果然這小子有毛病。

'為了您的安全,還是請您回到座位上做好,好嗎?'空乘的笑容還是那麼的迷人。我從指縫中看的津津有味,一下子便要傻呆了。隻見青年男子指著我說:'你跟我顧揚哥說,他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此時很多乘客都轉過頭,看著這幕鬧劇。當青年男子指著我時,我明顯感覺到射來的眼光是如此的強烈。我嗽了一聲,嚴肅的說道:'弟,你聽這位小姐的話,乖乖的回到座位上。'沒有多餘的話,隻見青年男子重重的點點頭,起身穿過一等機艙,朝後麵的經濟艙走去。

等青年男子走遠了,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歎氣道:'是什麼世道,做個飛機還能碰到這種事情。'音說的極小,想轉頭看看窗外的天時,隻見旁邊的中年婦女正饒有興趣的盯著他。見他也望過來,中年婦女搭訕道:'兄弟,你是混黑社會的吧?'我忙示意她小聲一點,說道:'姐,你別這麼大聲啊,想替我宣傳也不用這麼賣力吧,我可沒有錢付給你哦。'

'混哪個幫派的,去廣州後沒事可以去海雲幫串串門。'年婦女遞給我張名片,'去這個酒吧找我,自然會有人接待你的。'我靜的接過名片,心裏暗暗叫苦:'泥馬,這次出來可走遠了,還能碰到一個黑道大姐,人生算是完整了。'

我看了一下名片,笑道:'無名小卒一個,沒什麼幫派。'中年婦女也是微微一笑,道:'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也不用謙虛什麼。說不定哪天我去你的地盤了,還要你好好招待呢。'看著我臉色發灰,關心說:'怎麼了,你不舒服嗎,這麼臉色這麼難看。'

"不是吧,你做的夢是這樣的"我聽到這裏實在聽不下去了,然後打斷了顧揚的話語。順便也拉起夏升和白紙,讓他們評斷一下顧揚的夢。夏升和白紙似乎聽的著迷,很想繼續聽聽下麵發生的故事。顧揚也是有點得意的看著我,然後問道:"怎樣,還要繼續講嗎?"

"哎呀,不聽了。"我抬起手表,對著他們說道:"看吧,要上課了,下次有時間再聽你講吧。"接著夏升和白紙也是極力符合說:"對對,上課要緊,下次再聽你說吧。"顧揚很無奈的攤開手掌,說道:"好吧,我們去上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