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錦弈剛一轉身便被人用劍指著,心裏自然不爽,卻也不氣,他這樣的反應倒是情理之中。
柳鑲韻一看,居然是嚴叔,這個人她不熟,隻知道是鑫王府的總管,還有竹屋的好像也是他,連忙開口,“嚴叔!”僅是這麼喊一聲,卻表達了讓嚴叔相信了司徒錦弈是幫他們的意思,雖疑惑卻還是收回了手中的劍。
司徒錦弈毫不理會剛才發生的一切,環顧一下四周,輕笑。“想必大家都很疑惑,我在這裏出現的原因!”
幾人相互點頭。
司徒錦弈了然一笑,眼從在場的人一步一步掠過,視線在柳鑲韻的那裏停了下來,手指著諸葛嘯等人的方向。“他們交給你處理!”說完停頓半響後轉過手指著柳鑲韻,“她我帶走!”
“不行”
“不行”
“不行”
異口同聲的從諸葛冥鴻等人口裏傳出。
司徒錦弈倒是明白,卻笑著道:“你們恐怕做不了主。”眼再次注視這柳鑲韻“你說”
柳鑲韻一愣,自己怎麼可能答應,她不能答應 ,答應了就意味著要再次離開諸葛鑫,她不要,再也不要與諸葛鑫分開。
要不是剛才諸葛鑫不顧危險的就自己,她又怎麼能看懂自己的心,什麼發現真愛,什麼真正在乎的人是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騙人的,直到剛才發生的一切她才發現諸葛鑫對她的重要,諸葛鑫受傷她的心痛的快要死掉,這時她才明白過去的一切都是騙人的,曾經所謂的發現真愛,隻是她與諸葛鑫賭氣時的表象罷了,原來過去這些日子一直是自己在欺騙自己。
像是看出了柳鑲韻的猶豫,司徒錦弈接著說道。“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不答應,這裏的人全都得死,你懷裏的諸葛鑫也活不長,剛才的藥丸隻能緩解他毒發作的日子,卻不能解毒,你隻要答應跟我走,那麼他的毒自然不是問題。”停頓一秒。“所以…….”後麵的話沒說出,看著臉色變幻莫測的柳鑲韻,再次說道“他的生死,選擇權在你……”
此時所有的目光看向了柳鑲韻,都期待這柳鑲韻的會怎麼回答。
柳鑲韻咬唇,看著奄奄一息的諸葛鑫,她不想離開,尤其是在經曆過撕心裂肺的痛後,她更不想,可如果自己不離開那麼他就活不下去,自己又怎麼能如此,事情看似她有選擇,可結果是她根本沒有選擇權,無論如何她是不能讓諸葛鑫死的不是嗎?淚悄然劃過,“你明知道結果,為什麼還要讓我選擇,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我可沒逼你!”
柳鑲韻輕輕放下諸葛鑫,站了起來,走到了司徒錦弈麵前,從來都覺得司徒錦弈很好,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司徒錦弈的臉如此可恨,如此礙眼,緊捏著拳頭,在慢慢鬆開,手快速從司徒錦弈的臉上掠過。
隻聽‘啪’的一聲。
司徒錦弈臉上就這麼礙了一巴掌,嘴角露出點點血絲,可以證明柳鑲韻的用力。
像是不解氣,柳鑲韻繼續說道:“司!徒!錦!弈!你真卑鄙。”說完便獨自走到一邊毫不掩飾的厭惡之意,待看向諸葛鑫時,眼裏卻是一片柔和。
這樣的動作,話語,卻讓諸葛冥鴻等幾人一愣,瞬間也明白了,原來他們是認識的,隻是這其中怎麼回事,卻無從知曉。
司徒錦弈也是瞬間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剛才這個女人居然打了他,要不是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他真有些不敢相信這事實。
眉頭輕皺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在這之前他從來不會質疑,可是這一刻,在看到柳鑲韻看諸葛鑫的眼神時,他質疑了,這樣的眼神絕對超過了自己的底線,也超過了‘他’的估計範圍。‘他’承受的了嗎?獨自做了這麼多到頭來得到的卻是如此結局,‘他’甘心嗎?連自己都會打抱不平,都無法接受,更何況是他。如此想著心一橫。“卑鄙?怎麼寫你告訴我?”表麵上無意,心裏的混亂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柳鑲韻咂舌“你……”
“不管你怎麼想,既然已經選擇了,你最好將他從你心裏清除。”
這話無疑為在添火“你可以管天,管地,管人,卻不能管我的心,憑什麼你說清除就得清除,你以為你是誰?什麼都能管?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司徒錦弈不怒反笑,“我隻是提醒你一下,至於其他你自行抉擇,我無權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