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朝重生:太監之路竟是唯一活路?(2 / 2)

林宇初入宮,像闖入迷宮的螻蟻,宮牆高聳似要將天空割碎,朱紅廊柱、金黃琉璃瓦在日光下晃眼卻冰冷。石板路漫長,他跟著引路太監穿梭廊道,周遭太監匆匆而過,腳步聲雜遝,眼神或冷漠、或鄙夷、或探究,竊竊私語在風中飄來:“新來的,瞧這瘦弱樣,怕是活不過幾日。”“又是個為口飯賣了自己的窮鬼。”林宇低著頭,緊攥衣角,滿心惶恐與自卑,身子瑟瑟發抖。

被帶到一處狹小偏殿,屋裏幾張大通鋪,被褥破舊,散發黴味,同住的太監們圍坐,見他進來,目光像刀子般打量,有個尖臉太監陰陽怪氣道:“喲,來了個新人,懂不懂規矩,還不先給咱哥幾個行禮。”林宇忙不迭彎腰鞠躬,慌亂中差點摔倒,引得一陣哄笑。夜裏,躺在硬鋪,聽著呼嚕聲、磨牙聲,林宇睜眼望著黑黢黢屋頂,淚水浸濕枕頭,思念現代生活、家人,滿心懊悔,可事已至此,隻能咬著牙,在這宮廷泥沼裏求存。

接下來便是宮廷禮儀培訓,每日晨曦微露便起身,跟著師傅學站姿、走姿、跪姿,稍有差池,戒尺便狠狠落在身上,疼得鑽心。林宇本就不適應古代禮儀,動作笨拙,常同手同腳,一次練習請安,他慌亂中弄錯手勢,被師傅當眾人麵怒斥:“蠢貨,這簡單動作都學不會,進宮白吃飯的嗎!”還被罰在烈日下站兩個時辰,汗水濕透衣衫,頭暈目眩,卻不敢挪動分毫。

同期小太監們也常嘲笑他,休息時圍坐一團,對他指指點點:“看林宇那傻樣,怕是一輩子學不會,隻能去刷馬桶咯。”林宇默默聽著,攥緊拳頭,指甲嵌入掌心,心中恨意與不甘翻湧,暗自發誓定要出人頭地,讓這些人閉嘴。

一次集體活動,各宮太監齊聚禦花園整理花卉,林宇頭回見這陣仗,緊張得手腳無措。分配任務後,眾人忙碌,他卻因不懂修剪規矩,誤將名貴花卉剪壞大半,管事太監見狀,怒目圓睜,抬手要打:“作死的東西,這禦花園花卉你也敢糟踐,拖下去重罰!”林宇嚇得臉色慘白,“撲通”跪地求饒,恰在此時,一溫和聲音傳來:“且慢,他許是不懂,饒他這回。”林宇抬頭,見一模樣清秀、眼神友善的小太監,正是小順子。

此後,小順子常幫林宇,教他禮儀竅門、宮中規矩,兩人漸成好友。林宇在小順子鼓勵下,夜裏偷偷練禮儀,雖仍被嘲笑,卻不再退縮。

林宇想在宮中站穩腳跟,尋思討好上級太監,打聽到王公公喜好鼻煙壺,便用月錢買了個,精心擦拭後,趁王公公獨處上前奉承。誰料王公公接過,端詳眼便摔在地上,怒喝道:“什麼破玩意兒,拿這等劣質貨糊弄我,當我好欺不成!”林宇呆立當場,滿心委屈,不知如何是好,王公公拂袖而去,留他在原地,前途似又被烏雲籠罩,未來在這宮廷愈發迷茫,而此時,遠處幾個太監正竊竊私語,眼神時不時掃向他,似在謀劃更大陰謀,林宇能否識破、應對,一切未知,命運懸於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