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不覺而過,鄭少雲正會神的參悟著自然的軌跡,這本太虛上清寶典並不是什麼高深的功法,完全就是本天道的講解教材,每一個字都暗含深意,由基本到深入的講解,道行越深理解就越透徹,對道法的運用更加透析,屬於讓人完全了解自身,知道自己的能力,當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寶典啊,比起什麼修煉法訣更加的精髓,比如一個人有很深厚的真元,但不知道怎麼運用,一個真元不如他深厚的人對各種法術都參悟的很透徹的話,兩人想鬥結果可想而知,你能力再強你不懂運用,而我卻各種無形自然的法術層出不窮,輸贏立判。
正在詳細的參悟中,老中醫來到少雲的身邊見少雲閉目沉思著什麼,於是局促不安的道“少雲,半個小時過去了,該取針了吧?”鄭少雲睜開眼睛,緩緩的看了老中醫一眼,繼而起身向依然躺在地上的幹爹走去,圍繞的人群自然的分開一條路,鄭少雲走近跟前,從頭頂百會穴開始將針全部拔出來,幹爹早已經平靜下來了,呼吸均勻,內部的傷在再生之力的滋潤下已經重新愈合了,隻是新生的肉比較嫩,不怎麼結實,所以呼吸若急促依然會痛,外表再右胸處依然有釘頭大個孔沒有愈合。
鄭少雲就地抓起一把雪,用力一捏,擠出水來滴在幹爹人中上,冰涼的氣息,幹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眾人一陣歡呼,鄭少雲悄然退下,尋一地靜靜的坐著,待人們拔=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少雲幹爹後,少雲幹爹在眾人的攙扶下來到鄭少雲的身邊,看鄭少雲靜靜地坐在那裏,眼神迷茫的看向前方,見鄭少雲的穿著,回頭對他幹娘道“快去給少雲拿件棉襖,大冬天的一件襯衣,別凍壞了,”繼而又對少雲道“這半年你去哪兒了?可把我們找苦了,在外麵受了不少苦吧,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雖然以前我們待你很凶,但那都是希望你能成氣候能成人中龍鳳啊,你不會怪我們吧?”
幹娘很快從屋裏拿出一件少雲以前的棉襖,給少雲遞了過去,少雲並沒有接那棉襖,依舊看著前方的山水,淡淡的道“過去的事我不想提,我知道如果這世上還有一個人知道我父親在哪兒,那麼這個人一定是你,所以,請你告訴我他在哪兒”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所有人說,幹爹聽了這話後低頭沉默了一會緩緩抬頭道“這真的不好說,但過年了,過兩天他就要回來了,要不等他回來再說吧!”
鄭少雲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看了幹爹一眼道“那我年三十的晚上再回來”說完轉身欲走,幹爹急了略帶不耐的道“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剛回來你又要上了去啊?”鄭少雲想了一下道“我有點事,自有去處,你別管了”如果是以前鄭少雲怎麼敢如此說話,但如今已今非昔比。
幹爹一聽此話便要起火了,上前一步,欲攔住鄭少雲,卻被眾人拉住,鄭少雲依然頭也沒回的走了,留下一群頗感無奈的人群,鄭少雲緩緩的走著,不知不覺的來到距離村子教遠的一座山腳下,身形一閃沒入山林之間,在一山澗旁開鑿出一個山洞,洞壁光滑如磚砌成的一般,洞分一個外庭兩個內室,外庭內一張八方石桌,一個凳子,內室一個睡覺的臥房,裏麵一張石床一個床頭櫃一張石椅,一個石茶幾,另一室做練功房,除了一個大石床什麼也沒有,而這一切的一切雖然簡陋卻都連為一體,都是直接雕刻切刨而成的。
看著眼前的一切,鄭少雲雙手連揮,很快洞裏就變了樣了,正廳麵壁上一幅寒梅爭豔圖栩栩如生,八方桌上一個白玉花瓶裏百花爭豔,兩麵牆壁上雕龍繪鳳,宛如真生,四個角落裏各一個一人高的青花瓷花瓶,裏麵各自盛開著數朵蓮花,千姿百態,廳頂一個樓蘭掛式油燈,沒有油點不亮所以燈上隻閃爍著幾朵幽冥鬼火散發出淡淡的幽光,作為裝飾,臥室裏石床對牆靠著一個寫字台,按上一座雕梅筆架硯台,什麼都有,床上雲被輕鋪,屋內四角也有花瓶落座,梅蘭竹菊各自爭相鬥豔,這一切都是法力幻化而來,儗成實體,可見鄭少雲於今修為雖不深厚,但運用卻奇幻無比。
感覺真元有所消耗,鄭少雲來到練功室靜坐恢複真元,半晌後鄭少雲睜開眼思索道,雖然我能將渾身怨氣真元深藏於體內,掩飾其氣息,但若有修道高手還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如今能力不足,還是得想辦法將真元氣息掩藏好才是啊。
以前都在外麵跑,或著是逼不得已就修煉一下,從沒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如今靜了下來,自然是要好好整理一下,看能不能短時間內解決屍氣外泄的辦法,本來天行搜遊遍三界,法寶自是不少,可是這次為了逃命,毀的毀啦丟的丟啦,隻有幾個天行搜用不上的累贅,那圈圈是禦獸門的獨門煉製的寶貝禦獸圈,凡天地間沒有修成正果的妖獸,隻要被套住,無不唯命是從,遺憾的是一個圈隻能用一次,雖然如此但是煉製不易所以在三界還是很貴重的,一般人是用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