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妃可是當今聖上,李大人出言不訓,恐怕不大好吧。”遙隔好心地勸著。
“那賤人根本沒有鳳家血統,憑什麼坐擁鳳氏江山?”李縣令雖已怕得周身顫抖,嘴上卻不肯認輸。
“李大人,我記得不錯的話,藥妃娘娘可是鳳公主的親生母親,鳳公主年幼,藥妃娘娘掌管朝政,也是應當的事。”遙隔動了動脖子,才慢條斯理道。
“哼,別以為那點把戲能騙得了九王爺,那鳳公主不過是冒牌貨,知趣的話,速速歸順九王爺,我倒可以留你一條狗命。”李縣令見已將遙隔生擒,便把話挑開了說,他就不信,這樣綁著,他還能逃不成?
“狗命?”遙隔一笑,眼角餘光掃了一旁的大樹一眼,才調侃道,“李大人,若真比起來,本官覺得,大人你更有當奴才的潛質呢。”
樹上的她一愣,狠狠地擰起眉,朝樹下的人瞪回去一眼,這主子是怎麼回事,李縣令稱他的命為狗命,他看她做什麼,想暗喻她是狗官的奴才不成?都成階下囚了,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實在是令她想賞他幾枚銀針嚐嚐。
叫他眼睛亂看亂瞄!
“遙隔,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九王爺可不是心軟的人。”李縣令惡狠狠地威脅道。
“嗯,與九王爺一同在朝為官多年,本官自然知曉九王爺的脾性,不用李大人提醒。”遙隔笑著坦言,仿佛怕那李縣令不夠沒氣勢似地,又補上一句,“不過李大人,本官向來不沾酒,這點你大可去問本官那管家,鳳姑娘。”語畢,眼角又不小心地飄了一記餘光到旁邊一棵樹上。
這管家,聽也聽夠了,居然還不速速來救他於危難?以為他有自保能力?遙隔嘴角扯了一記幾乎看不到的壞笑,既然這樣,那他就淪為階下囚讓這管家救吧。雖然,他沒有十足的把握這位新管家會不會丟下他一個人上鳳城去。
按她的性子,應該是極有可能的事,不過,他還是很樂意賭賭的,誰叫他特別愛不釋手,喜歡看這管家明明惱得牙癢癢,卻又硬要忍著的那副神情呢。所以,賭了。
她在樹上翻白眼,這主子是嫌一個人淪為階下囚不夠熱鬧麼,居然明目張膽地望向她這邊。
“哼,既然如此,就別怪本官心狠手辣,來人,把他帶下去,關進地牢。”李縣令突然發狠地喝道,末了又惡笑著補上一句,“遙大人盡可放心,本官一定親自問候那鳳姑娘此事真假。”
“若是李大人真有那能耐,本官倒十分期待你能擒住我那管家呢,一個人呆在地牢裏,估計挺悶的。”遙隔似笑非笑的話懶懶地飄來。
果然,李縣令徹底被激怒,麵目猙獰地望著他的背影笑道,“遙隔,本官一定親自將鳳姑娘送至你麵前。”
“李大人,你可得盡力,不然,本官在牢裏可要生出無趣來。”像是故意激怒李縣令般,遙隔火上澆油道。
她在樹上咬牙徹具,瞧這主子說得什麼混話,居然想讓她陪他進地牢,真是令她想扭頭帶著玉如意溜得無影無蹤,其實,她的腳已經動了。
果真是,溜得無影無蹤。
遙隔笑笑,望那樹梢一眼,嗬嗬,他這鳳管家,估計是要一去不返了吧,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遇上這麼個有趣的姑娘,也罷,待他出去後,再尋她也不遲,反正他們――都是去鳳城。
鳳紅臨呀,本官實在是很想你進遙府當管家哪,想到,令他忍不住要速速結束這李縣令,尾隨其上,好揪住這棄主而逃的管家。
不過,說起來,這管家撇下主子逃走,讓他的心情挺悶的,看來他這主子做得真是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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