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榆:“……”
傍晚的時候,婚前派對結束,婚禮正式開始。
國外某著名樂隊現場演奏婚禮進行曲,曾見證過許多名人政客的婚禮的古老教堂打開大門,新娘踏上紅毯,緩步朝著新郎走去。
聶少東知道,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的婚紗可以把自己變成最美的新娘,因此他特意找人為洛桑榆量身定製,打造了一件獨一無二的婚紗,可婚紗的做工再精致華麗,再美,在他眼裏都美不過洛桑榆。
她小巧漂亮的臉上化了淡淡的裸妝,修飾得她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幾乎要滴出水來,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化妝的緣故,她的臉頰浮出兩抹淺淺的桃色,一雙黑眸晶亮靈動,她整個人像三月裏的桃花,明豔動人,不可方物。
他承諾過,等她畢業,他們就結婚。
而現在,當年的小姑娘,終於穿上潔白的婚紗,嫁給他。
聶少東的眼眶微微升溫,感覺猶如第一次聽到言言叫他爹地——仿佛黑暗的生活裏湧進了無數的陽光,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充滿,他領略到了什麼叫“幸福”和“美好”。
因為她原意嫁給他,他有幸成了幸福的人。
身為伴郎的宋承嶼簡短地講述了聶少東和洛桑榆的愛情故事,來賓都是聶少東和洛桑榆的朋友,多少也已經聽說兩個人之間的曲折,由衷地祝福兩人長長久久。
婚禮的流程浪漫又充滿感動,結束後,洛桑榆脫下婚紗,換上了輕便的小禮服,開始和眾人慶祝,而聶少東,難免要被一些朋友灌酒,他心情好,來者不拒,紅酒跟開水一樣喝下去,看得洛桑榆都忍不住擔心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倒下。
聶少東當然沒有倒下,隻是擺脫了一群人的糾纏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已經微醺了,剛剛關上門就急切地把洛桑榆按在門後,尋到她的唇,吻上去。
他的唇齒間滿是紅酒的香氣,舌尖緊緊纏著洛桑榆,吻得洛桑榆想拒絕都拒絕不了,隻能和他唇舌交|纏,感受他齒間紅酒的醇香。
“桑桑,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醉意,但低沉性|感,引|誘著人不由自主的沉|淪。
洛桑榆臉一紅,有些羞澀。
在一起很久了,有過最親密的行為,但這麼直接的話……聶少東很少說,今天他突然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洛桑榆非但沒有討厭的感覺,反而覺得他真的是太……誘人了!
洛桑榆沒有說話,隻是纏住聶少東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唔,真乖!”
聶少東的手摸到洛桑榆的禮服,“撕拉——”一聲,裂成兩片的裙子落在了地上……
眼看著就要到主題,洛桑榆忽然問聶少東:“你……你可不可以啊?”
她還記得上次在家的時候,半途聶少東戛然而止,她不問聶少東,是擔心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又或者……他的身體還沒有恢複,更何況他剛才還喝了那麼多的酒。
但是,她絕對沒有挑釁或者懷疑聶少東那什麼的意思!
聶少東正想壓著小獵物大快朵頤,可小獵物居然質疑他的……能力?
他不緊不慢地吻著她的輪廓:“為什麼這麼問,嗯?”
“就因為……因為上次啊。”洛桑榆支支吾吾的問,“上次,你為什麼隻到一半就……就停了?”
聶少東知道洛桑榆說的是哪次,他甚至記得比她還要清楚。
他忍得好像把一枚炸彈吞進肚子裏一樣,隻因為要顧及她的身體恢複,不想貪圖一時痛快而傷害了她。
可是她居然質疑他……不行?
“小東西,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問這個問題。”
沉身,直入……
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洛桑榆隻要聽見“可不可以啊?”這句話,都要忍不住顫抖……
幾次後,聶少東抱著昏昏欲睡的洛桑榆休息,忽然,窗外響起了煙花的聲音,然後有絢爛的火光映在了窗簾上。
洛桑榆來了精神,突然抬起頭來,聶少東知道她想看,拿來遙控器拉開窗簾,正好一枚煙花“嘭”一聲綻放在空中,她笑了笑,依偎進聶少東的胸口。
她的人生也曾陷入絕望和黑暗,像沒被點燃的煙花躲在炮箱裏,可後來她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牽著她的手帶她走進婚姻的殿堂,給了她愛和家庭,讓她像煙花一樣絢爛地綻放在他的生命裏,成了他眼裏最美好的一道風景。
你要相信,我們都會走出黑暗,迎來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