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笑笑,作為當事人我又能回答什麼!
“他打你了?”他這副想揍人的模樣我倒是初次見。
“為了規矩。”我還在為他解釋嗎?“是的。”
“很痛?”他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
“嗬嗬,放心!冷山下手不重,而且也快好了!”
“我不是說背!”他眼睛緊盯著我
那是說心嗎?
“那是哪兒?”我閃開眼神,傻笑道。
“算了!”他輕歎一口氣,又雙眼放空!
突然我覺得有些對不住他,明明他就知道我的難過,明明他就知道我在裝傻,卻並不去捅破我這殘敗的自尊。
“像朋友一樣抱抱我好嗎?”說著張開雙臂,這一刻我需要這樣的懷抱,但此事卻無關風月,我希望他能了解。
他轉身將我擁入懷中,緊緊的,緊緊的抱著我,像似要給我力量……
突然很希望這樣的一幕能被龍非雲看見,但卻又不敢抬頭張望,因為任何結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這是怎麼了?
竟如此幼稚!
是因為心有不甘還是……?
腦袋悶悶的好痛,不想去思考……
“你還在想著他?”不知小冉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我。
是啊!但為什麼呢?
為什麼我就不能輕易的將他從腦子裏剔除,就像上一個那樣!
“唉!”小冉的這聲輕歎讓我罪惡感頓生。
他真的可以像朋友一樣擁抱我嗎?他會拒絕我的要求嗎?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物質但不無知,從他看我的眼神我便知道他對我的告白仍在有效期之內!可就算如此,我卻還是利用了他。以前因為害怕麻煩,我避開了他;而現在,心裏的傷讓我隻看得到自己,利用他的擁抱尋找被愛的溫暖,甚至……在他的懷抱裏想起另外一個人。
沒想到我也會掉入“我愛的人不愛我,愛我的人我不愛”這樣個怪圈之中!
鄙視我吧!鄙視我的俗剌,鄙視我的自私吧!
小冉總是可以準確的知道我的想法,明白我的需要,放任我的自私,甚至為此不惜傷害自己。對於這樣一個善良的人,我真的忍得下心來傷害他嗎?想及此處我不禁想要逃出他的懷抱,
他的手一收,緊緊的將我揉在懷中。“雪,別動!就這樣……別動……”他的口氣溫柔的像是怕驚醒睡夢中的孩子。
他叫我“雪”,而不是“嫂子”!
我靜了下來,不再掙紮。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看得到他滿是悲傷後背。
“難過嗎?”我問。
“不,很幸福!”他說。
一縷陽光穿透晨霧,柔柔的撒在他背上。
“你背上滿是陽光!”我這樣說。
我感覺得到他開心的輕顫,不知道這樣的陽光是不是可以透到他的心裏……不知道這縷陽光可不可以迎進我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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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便又踏上了旅程。
知道冉少在這裏,讓我安心了不少,心裏也似乎多了一層依靠。但我卻明白這並不是愛。我掀起窗簾看著騎馬的小冉,我更加肯定自己的感覺。如果他沒有這麼善良這麼體貼,我也許還可以狠心的將他當作救生圈度過眼前的困難,可偏偏……
恩~?
“小紅,少爺呢?”他不是應該在前頭嗎?
“哦!少爺沒吃午飯就走了,過兩天才回!”
他走了……
為什麼?
“和冷山一塊兒?”
“那倒沒有!好像是隻身上路的!”連小紅都不清楚嗎?
他一個人去哪兒?去幹嘛?
他身上傷好全了嗎?
“皺著眉又瞎想些什麼呢?”小紅埋怨道。
“我在想我們這到底要去哪裏?”我隨口胡謅道。
“是去格根塔娜!”她剛說完又問道:“少爺沒提過嗎?”
“是我沒問!”
很多事情我都不想去問,等著他告訴我。可他偏偏什麼都不說……
本以為他不在的這兩天!我便不用處心積慮的躲著不見他,還可以毫無顧慮的到處亂逛,按理說應該沒有前幾日那麼辛苦才是,但我卻沒感到絲毫輕鬆,反倒是覺得有些失落。
小冉不再喊我“嫂子”,我也沒有阻止!除此之外,我們之間的相處倒也沒多大變化,沒有再次的擁抱,沒有預料中的曖昧,沒有繼續發展的趨勢,我們不鹹不淡的相處著。
兩個明白人本該如此。
小紅告訴我快到格根塔娜了,她還說格根塔娜是“明珠”的意思,那裏也如草原上的明珠:廣袤的平原,大片大片肥沃的草地,水草甜美豐滿養得騾肥馬壯。
“格根塔娜的當家現在已經退位,現在那裏由他的兩個兒子:哈爾巴拉和查幹巴拉輪換掌控。今年的當家是後者。”小紅還告訴我這哈爾巴拉就是“黑虎”的意思,而查幹巴拉就是“白虎”。
沒想到這偏野之地居然實行的還是“兩黨製”:一個當朝為政,另一個就在野監查。雖與現代的選舉製度大抵相同的是當朝者都唯恐被揭出瘡疤而兢兢業業;在野者則必須竭力在民眾麵前保持形象,不停找對方的茬兒。如此一來,雙方彼此製約、相互監督,地方的發展定是穩定。
“他們兄弟定然不合!”一山怎能容下二虎。
“小雪是如何知曉?”小紅驚奇的問我。
若他們和睦,肯定是“兄稱王為弟相”,而不會形成這種看似互助卻為對立的政體。
“你說他們的父親是退位,那就是說還活著?”這些將是我需要麵對的人,了解他們便成為我的功課。
“是啊!老巴圖身子骨壯著呢!”小紅似乎對他很熟悉。
“巴圖?我記得你告訴我這個是‘牢固’的意思!”
“對啊!你記性可真好,才說一遍你便記得了!”
唉!誰叫上天將我生的如此冰雪聰明呢!
“這老巴圖可不簡單啊!”我感歎道。
身體矍鑠卻忙著退位,這其中必有蹊蹺。我估摸著他定是不想一手經營的事業毀在自家這“兩隻老虎”身上,因此現在這種形勢定是巴圖一手策劃的,而目的不外乎有二:一,根據兩人政績選出繼承人;二是讓他們在這樣的輪換製度中懂得互幫互助,畢竟分裂不是長存之道。
“冷山跟你講了多少?”她提冷山幹嘛?
“我N久,我是說很久沒見過他了!”自從那天之後,就再沒怎麼見過了。
“這巴圖曾是草原上一頭獨狼,一個人創下這番成就,是個為人稱頌的英雄!你說不是冷山告訴你的,那你怎麼知道巴圖很厲害?”原來她是指這個。
“給姐姐我親一口,我就告訴你!”
我說著便要撲向那美豔香軟的美人,她笑著似要躲開,不想車子一個急刹,我尖叫著撲倒同樣失去平衡的紅姬。
“不要啊!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了!”小紅笑得滿臉通紅的說著。
“哈哈,小妞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娃哈哈哈哈。”我擺出浪蕩子的標準表情調戲著江湖打女。
突然門簾被掀起,隻見“冷冷二人組”和小冉集合似的聚在那裏。
“夫……”他們集體目瞪口呆!
“幹嘛!沒見我正忙著呢!”我不耐煩的說著。
“這……”冷山怎麼總是大冷天的冒虛汗,看來他得弄些“二百五十味天皇丸”吃吃了,聽說那些對於“溫腎補氣”倒是挺管用。
他們怎麼沒有離開的意思,真不知趣……
不管怎麼我難得抓住她,先親了再說:“吧唧!”
“夫人你……”冷好表情十分怪異,哈哈他是羨慕了吧!
“吧唧”我又在小紅另一邊臉香了一口。小紅被我吻得一臉臊,不停的衝著我翻白眼。
“哈哈哈……”小冉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目的達到,我從小紅身上爬起來,坐正身子、擺好架子:“戲也看了,有什麼事情就說罷!”
“哈哈哈……我……哈……我們……”我不就是親個花姑娘嗎?這小冉怎麼樂成這樣了!
“算了算了!冷好,你講!”
“是,夫人。我們馬上就到了格根塔娜了。”
終於到了嗎?
“知道了!小紅幫我準備一下!”準備上工了,可老板……
“他還沒有回來嗎?”不想說出那個名字,怕自己的心裏又會抽悸。
“哪個他?”這個冷山不識趣就算了,還偏偏沒腦子。
“他可能就這兩天回了吧!”還是小冉善解人意。
“那買馬的事情……”老板都落跑了,這生意可怎麼談啊!我可隻是個死跑龍套的,該不會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