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孫月娥作為專家組的一員,也參與了對陳一銘的研究和問詢。
就她本人來講,壓根就不相信這一場世界性的浩劫,和眼前這個18歲的高中生能與扯上任何關係。
不過在忙活了三個月毫無頭緒之後,她也隻能跟著眾人一起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審訊進行了很久,沒有問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測謊儀證明陳一銘說的都是實話。
他的身體細胞以及各部分組織的化驗結果也證明,這個男生身體也沒有任何問題,沒有發現任何的病毒跡象。
在審問之前,陳一銘已經昏迷了兩天,想起這件事,孫月娥就十分惱火。
之前聯合國的特種部隊中的精英小組,執行抓捕任務之前,她還特意叮囑過他們,麻醉劑隻需要一發就可以了。
結果最支20人的小組,一人一發,把麻醉劑全都打在了這個高中生身上。
結果如果不是搶救及時,這個年輕人估計就醒不過來了。
這麼高的麻醉劑量讓他昏迷了整整兩天,還不曉得會不會對他的神經以及身體造成損害。
明明自己一個人出麵打個電話,就能把男生叫到實驗室來搞定的事情,那幫家夥偏得弄得驚天動地。
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們在全力以赴。
利用這兩天時間他們把陳一銘從裏到外,檢查的十分徹底。
最後結果,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之處。
看來真的是搞錯了,眼前這個年輕人與“救贖日”沒有任何關係,那些所謂的預言不過是巧合而已。
這讓人們無比沮喪,這是經過了整整三個月的調查研究。
聚集了各國頂級人才,成千上萬人共同參與,才找到的唯一的看起來能與病毒有點關聯的線索。
這意味著所有的工作都要從頭再來了,人們對於“救贖日”毫無頭緒,重新調查也完全無從下手。
問話進行了三個小時,最終他們決定把陳一銘放走了。
科學家們一籌莫展,唯一的線索斷了,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孫月娥站起身也準備離開了,臨走之前她又回頭看了這個男生一眼。此刻的陳一銘像一隻白條雞一樣,被人赤條條的關在隔離艙裏。
實驗室的氣溫很低,這個年輕人被凍得瑟瑟發抖,臉色有點發青。
他的樣子長得十分帥氣,並且還很白,想必十分受女生歡迎的。
想到這個男生被裝在這個密閉的隔離艙裏麵已經三天了,孫月娥感覺有點於心不忍,便對工作人員說道,
“把隔離艙打開吧,這個年輕人沒什麼危險,可以讓他回去了。”
隔離艙終於被打開,有幾名工作人員上前把陳一銘身上的管子,還有貼在身上的回路負極板都拔了下來。
孫月娥走到陳一銘跟前說道,
“這裏發生的一切都不要跟外人講,你在這已經躺了三天了,估計還要休息幾分鍾能活動,一會兒會有人送你走的。”
陳一銘看著這個眼前容貌十分豔麗的成熟女人,感覺到很尷尬,
“這位姐姐能不能給我找件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