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教室的門也被特種部隊的特種兵一腳踹開,門本是虛掩著的,其實用手一推就推開了。

但是他們還是用力的把整個門都給踹掉了。

這些士兵發出驚天動地的吼聲,

“全都不許動!”

“\"Freeze\"

“動くな!”

“Нешевелись!”

“donu0027t move!”

教室裏的老師和同學都目瞪口呆,不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沒。

能夠看得出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一個個都非常緊張。

在台上講課的數學老師急忙上前安慰士兵們說道,

“你們別緊張,不要害怕,這裏是教室,我的學生們不會傷害你們的,你們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領頭的一名特種隊員沒有搭話,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平板,然後對照教室裏每一個人的樣子,看樣子是在找人。

當他看到陳一銘以後,立刻緊張的舉起了槍。

這時候其他人也都把槍對準了陳一銘,

陳一銘呆若木雞的看著這一切,本能反應讓他高舉雙手,他急忙喊道,

“橋豆麻袋,我是好人,I am a good man,私は良い人です,Я хороший человек。”

陳一銘聽到這些人喊的話有英語,俄語還有日語。

這名高中生十分的博學多識,在網上看過很多小電影,自學了一些國家的語言,所以這些簡單的對話還是難不倒他的。

不過那些士兵並沒有理睬他,當他們確認舉手說話的就是陳一銘以後,毫不猶豫的開了槍。

陳一銘看到,剛剛自己從窗戶上救下來的那名士兵也衝自己開槍了,嘴裏還說了一句,

“狗妹納塞。”

陳一銘知道這是日語對不起的意思,

“我去,這孫子竟然是島國人,早知道就不救了。”

陳一銘低頭看了一眼紮在身上密密麻麻的麻醉針,差不多有20多隻,此刻他的身體已經像個刺蝟一樣。

他心裏在想著,這是什麼玩意兒?

這時他聽見了班級幾個女生的尖叫,

在暈倒之前,他忍不住罵了一句,“怎麼又特麼是我……”

等陳一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他吃驚的發現,自己竟然被赤身關在了一個玻璃罩做的負壓隔離艙裏。

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被關在這麼狹小的地方,這讓他感覺到十分的恐懼。

他能看到玻璃罩外麵坐著很多人,男的女的各種膚色不同國家的人。

這些人都在神情緊張的看著自己。

可能這是他自打出生之後,第1次如此坦蕩地麵對這麼多人的圍觀。

陳一銘想,可能自己是在做夢。

不過身上的疼痛讓他很快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看到自己身上插著各種管子,外麵擺放著很多他不認識的儀器。

陳一銘十分驚恐的問道,

“這是哪兒?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

“怎麼把我關到這兒來了?”

“是誰把我的衣服脫了?我那可是新買的褲衩兒,雕毛牌的啊。”

過度的緊張,讓他有點語無倫次了。

並且那是為了迎接開學新買的內褲,因為手頭拮據,讓他對自己的東西格外的珍惜。他甚至睡覺的時候都舍不得穿,現在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