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下先給先生斟滿。”張遼直接給我倒了一碗的酒,雖然在二十一世紀,我也經常和室友出去喝酒,基本上都是啤酒,這種白酒還是第一次喝,頓時有了興趣。我直接端起大碗,一飲而盡。不過有點失望,沒啥感覺,頓時我想到了三碗不過崗這句話,看來武鬆真的沒有喝醉啊。
“先生好酒量,再來一碗。”
“文遠兄,客氣啦。”隻見文遠跪坐在一塊木板上,而我卻直接跨坐著,看來幾千年前的習慣確實不一樣。不過我沒有在乎這些習慣,直接夾起一塊不知道什麼肉就往嘴裏塞,這幾天真的餓死我了。
“此次與敵軍戰鬥,若不是先生出手相助,在下必身首異處了。”
“文遠就不要客氣了,再說你也救過我兩次,我們扯平了。”我現在反而不會客氣,但是張遼卻顯得非常客氣。說完我端起酒碗與張遼一飲而盡。
“先生芳齡多少?”
“十八,剛剛成年。”
“剛剛成年?”
“額,這是我們那邊的話,你也不用過多誤解,我十八歲了。”
“在下比先生略大幾歲。能與先生相識,真是三生有幸。”
“文遠不愧文武雙全的當代名將,不過文遠,在下有一言,不知道文遠是否願意聽。”其實我真的不想張遼跟隨董卓,這個二百五董卓就是廢物。
“先生直言,在下洗耳恭聽。”
“董卓並非明主,且狂妄自大,文遠還是早做打算。”
“先生何意?”張遼的表情已經讓我感覺到了他的愚忠,當年也是愚忠呂布。
“我並無任何意思,今夜之後,我想辭行,回歸家鄉。”我順勢直接說出了我想離開的想法,畢竟我不屬於這裏,而且我也不想天天遊離在生死邊緣。
“先生要離開此地?”
“是的,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裏,還望文遠理解。”
“先生當真不留在此地輔佐相國?”
“文遠,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裏,我輔佐誰啊?”我直接火掉了,感覺這就是愚忠的神經病,我沒有興趣在這裏浪費時間。
說完,我起身就要離開這裏。
“來人啊。”張遼一句話,帳中出現了好幾個壯漢將我圍住。
“怎麼了?想要我的命?”
“把先生拘禁於此,每日三餐伺候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讓先生離開此處。”
這是要拘禁我的意思,沒有想殺我,看來張遼確實惦記著一點感情。
“文遠,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不讓我離開。”
“先生恕罪,先生乃大才,唯獨效力於相國,才有一線生機,望先生三思啊。”張遼直接雙手抱拳向我鞠躬表示歉意。
“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
“在下並不想殺了先生,更不想先生投靠一方諸侯,你我成為敵對,隻能出此下策,囚禁先生,希望先生可以想清楚,跟我去長安,投靠相國,成就一方功名。”張遼的態度確實很誠懇,但是董卓確實不是明主,我壓根就不想理會董卓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