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楚憐,倒也鎮定。七夜未遲大方坐下,反客為主地倒了杯茶,還問了楚憐喝不喝。
七夜未遲慢悠悠開口,和聰明人說話急不得。“義王妃不也苦等本公子至夜深,這不本公子便來會會佳人了。”
楚憐終究是女子,何況有了為南陽義守身如玉的念頭。聽得七夜未遲顛倒黑白的話,不禁有些氣憤,“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七夜少主卻是個無賴,翻牆入室的宵小鼠輩。與外間傳的文武雙全實在不符,lang得虛名罷了。”
七夜未遲始終掛著笑,從容點上蠟燭。他倒要看看是怎樣一張嘴,這麼能說會道。
蠟燭亮起柔光,照亮了一室黑暗。瞧見危襟正坐的楚憐,原來並沒有字裏行間那麼有底氣嘛。
衝楚憐揚揚眉毛,手指一下一下無節奏地叩著桌麵。仿佛敲打在楚憐心上,讓她的心隻能隨著那忽快忽慢的“咚咚”聲跳動。
他越是沉默,楚憐越是坐立不安。麵對那張和未初神似的臉,終於沉不住氣,“你到底想做什麼!”
身形一動,人已到了楚憐麵前。修長的手指托起楚憐下巴,稍一用力。
楚憐吃痛薄唇微張,與此同時七夜未遲已經強迫她咽下一顆黑色的藥丸。
“好了。”七夜未遲拍拍手走到一邊,看著楚憐捏著脖子咳得雙眼泛紅還是什麼也吐不出來。
楚憐肺部咳得抽痛,卻連一點藥丸的渣都嘔不出。又驚又怕,麵容也有些扭曲起來。“你給我吃了什麼毒藥,快把解藥給我!”
七夜未遲十分好心地提醒楚憐,“這不是毒,隻是藥而已。這藥世間隻有本公子有,倒讓你賺了。告訴你一聲藥效,免得你終日擔驚受怕。以後呢,勸王妃離男人遠些,否則你會控製不住自己的。你會給義王爺戴無數綠帽的,還有,別隻纏著一個,不然會被你榨幹的。至於硬要找解藥嘛,就是隻能死在男人身上,若是自殺,比之淩遲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藥還沒起名字,就叫夜夜**如何?”
楚憐看著麵前的人,越是美麗越是有毒。七夜未遲果然心狠手辣,這樣不堪的毒,即使死,也是把自己的名聲毀滅的死法。
不行,不能這樣,那樣還有何臉麵在南陽義身邊!她幾近癲狂地撲向七夜未遲,“你是個瘋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七夜未遲不屑地閃身躲開,為什麼,從知道是楚憐下新人笑的時候就為她準備好這藥了。
藥效卻在這時發作了,楚憐媚眼如絲。嬌.吟一聲,急不可耐地褪下身上的衣裙,神智不清地欲圖接近七夜未遲。
屋內熏香的煙霧嫋嫋升起,七夜未遲心下了然。怪不得藥效如此快發作,原來是楚憐自作孽點了迷.香。
身上爬上一絲燥熱,七夜未遲隱去笑意。看了一眼渾身難受的楚憐,因欲.望無處宣泄喉嚨發出野貓般的叫聲,確定那藥種入楚憐體內了。
轉身離開,那迷.香過於霸道,再呆下去自己也會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