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日白天,未初終究拗不過夏歌的堅持,隻得答應帶一笑遠遠看一眼千裏良。到了峽穀外的分叉路口,未初和一笑上了馬車疑惑看著定在原地的夏歌。
夏歌笑盈盈地翻身上馬,“未初,我要去看看未遲有沒有背著我在外麵胡來。所以你和一笑自己......我保證,見到未遲就馬上趕去找你們彙合!”
未初沒好氣瞪了夏歌一眼,這才是目的。七夜未遲曾留話夏歌必須陪著自己,否則回來翻臉無情。就是這樣夏歌才會拚命勸說自己出來,雖說也是為了一笑,但也有一半原因是為她想見七夜未遲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於是,未初帶著一笑坐馬車向馳裏國駛去,夏歌騎著馬向著另一方向,南陽國狂奔而去。
七夜未遲說給未初下藥的人就在南陽國邊陲小鎮的義王府裏,而他是去報仇的,那麼夏歌自然是到那裏去尋他。
回到客棧,七夜未遲吩咐小二準備一大桶冷水,還加上冰塊用來泡澡。
小二看著七夜未遲眉頭都沒皺一下泡進那冰水,這公子真是不怕冷!打了個冷顫關上門,都秋天了還泡冰水,真是怪人。
泡了一會,七夜未遲發現冰水對那迷.香竟然沒用。不虧是楚家出來的,這些下三濫的藥還真是有兩下子。
內熱外冷,皮膚變得暗紅。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隻能到那地方去解決了,一想到夏歌,又痛苦地隱忍下來。
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還栽得這麼難看。這迷.香和自己研製的“夜夜春宵”一樣,隻是藥,不是毒,所以無藥可解。
以為過些時候藥效就該退了,卻越來越難熬。仿佛那水都被皮膚散發的熱量燒得滾燙起來,在水裏也呆不住了。七夜未遲煩躁地起身,套上衣服準備出門。
門剛打開便撲進一個女子,和七夜未遲撞了個滿懷。
欺身將女子壓在門上,女子身上的香氣傳來,將迷.香的藥效撥到最高。七夜未遲看不清女子容貌,依稀記得女子一身紅裝,喚他一聲,“未遲!”像極了夏歌。
吻向女子的一瞬間,七夜未遲自嘲一笑,難道這迷.香還能讓人產生幻覺?抱著女子滾落地上,用衣衫將女子的臉蓋住,她怎麼可能是夏歌。
最後一絲清醒消失,七夜未遲如同野獸一般在女子身上做著最原始的運動。看不到女子臉上因疼痛而淚流滿麵,女子用力推拒的掙紮卻讓他更加瘋狂起來。
次日清晨,七夜未遲睜眼便看到自己躺在地板上,旁邊一地碎布。昨晚自己完全失控了,連那個女子是誰都搞不清楚。
感覺自己胳膊被人壓著,緩緩轉頭,卻嚇了一跳,慌忙把手抽回。
明明記得昨晚的女子一身耀眼的紅衣,怎麼會變成了西城春舞!而她身上蓋著一身嫩綠輕紗,哪裏有半點紅色。
西城春舞頭磕到地板上,疼得她立馬醒來。對上一臉蒼白的七夜未遲,紅霞飛上雙頰,輕輕喚了一聲,“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