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昭她們被帶進了其中的一棟別墅,別墅進去後先是一大片的綠色草坪,不遠處的一旁有人玩著高爾夫球,歡聲笑語的笑鬧聲清晰的傳來。
而另一邊則是張著一個寬敞的遮陽篷,遮陽篷下有一個人在正在懶懶散散的躺著,他的一旁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的紅酒瓶已經空了半瓶。
保鏢扯著她們的手臂朝男人走過去,走到男人旁邊的時候,他們麵色肅然的把她們推去桌子旁的幾張椅子裏,然後對著男人規規矩矩的叫了一聲詞爺,就走到男人的兩旁。
赫昭沒有順著被推傷的力道乖乖坐下,而是站直了身子,看了過去。
隻見他雙目微闔,神情放鬆,悠閑自在的靠在躺椅裏,手指懶散地搭在腰間,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
這個時候赫昭的耳邊出現了係統的機械聲音:副本目標已出現!
聽到了係統的聲音赫昭思考了一下“係統把繩子放鬆一點,太緊了”
“好的,主人”
感受到了手腕的繩子明顯的鬆散了一圈,赫昭隻覺得現在連呼吸都順暢了。
她早就注意到了,那麼多人就把她一個人綁了起來,還往死裏纏,手連掙一下都不行。
本來坐在椅子上瑟縮的女人,不知怎的站起了身子, 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懶散的躺在椅子上的男人,在看了一眼不為所動的兩個保鏢。
她試探性的伸了伸手,發現保鏢沒動,便大著膽子端起了桌子上的醒酒器,撚著手指輕輕把醒好的酒倒進酒杯中,酒紅色的液體傾斜而出,在陽光的浸潤下顯得格外的豔麗。
她低著頭蒼白精致的麵容上端的是一派我見猶憐,可惜的是她麵前的都不是風度翩翩禮貌周致的君子,是一群好似從地獄爬回來的惡魔。
屬實把媚眼拋給瞎子看這句話展現的淋漓盡致。
赫昭挑著眉看著她,隻見她微微一笑順勢的彎了腰,豐盛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細白的手將酒杯輕輕推到男人那一邊,便收回了手。
齊朝詞漫不經心的掀了掀眼皮,幽冷的眼瞳上下掃視她,攬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嗤笑。
女人沒有抬頭,微微紅了的臉把瓷白的小臉都染了粉,顯得煞是可愛。然後收回了身子乖乖的坐回去了椅子上。
赫昭無奈扶額真擔心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是說她以為她能憑借自己的美貌,能讓他這個對人命都漠然的惡魔對她一見鍾情,屬實是天真的想法。
對麵的齊朝朝詞悠哉悠哉地開腔,眼珠滾動斜睨著赫昭。
“你叫什麼名字”
赫昭對上了他的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其實齊朝詞長的很是好看,濃密烏黑的短發順著折射而下的陽光淺淺的鍍上了一層金輝,他鼻梁高挺,睫毛纖密,薄唇微挑露出優秀冷冽的下顎線。
若是把臉上慵散的偽裝掀開,將會是冷血果決的皮相,涼薄沉黑的眸裏藏著冷厲和鋒芒。
這時女人溫軟的聲線響起她啜啜道;“我叫薑寧”耳根處還清晰可見的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
…………
他的眼神落到女人的身上,眼梢上揚,漆黑的眼帶著冷。
赫昭看著他原本挑著的唇意味不明地哂笑了聲,嗓音低沉:“乖,去休息會,晚上找你”
旁邊的一個保鏢則伸出了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薑寧原本精致蒼白的臉染上了一抹紅,增添了些許氣色。
她矜持地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了身子,眼神不敢落在齊朝詞身上,端著略顯大方的步子走向了保鏢指示的方向。
保鏢見他動了就邁開了步伐,走在前麵領著路。
這時他勾了勾手,目光直直地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