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他道:“本將軍雖不知道關係圖表為何物,但是你能教教本將軍怎麼畫嗎?”
此話一出,林小桃對於許放輕柔的口氣,而感到詫異,不過隨後想到許放是來協助自己,也就釋然了。
然後,林小桃自己找出製,拿著老鄉送的鋼筆,畫了個長方形框在圖上,最後各個長方形畫上聯係的線。
繼而道:“這長方形裏麵是寫上人物名字的,而這一條條線就是代表他們之間的關係,你可以在線上寫上他們是否敵對還是合作夥伴,就是這樣!”
許放聽得微微驚訝了一會,再仔細看了一眼圖紙發現圖紙果然清晰分明。
她果真很厲害呢,思維方式總是與人不同。
許放看著林小桃,俊臉變得有些出神,他緩緩伸手輕放在林小桃的頭發上,順扶到纖長的指尖,眼睛泛起溫波,整個人氣場突變柔和起來。
林小桃莫名的被拍拍頭後,表情有些微愣,抬首隻見許放今天的樣子有些不對,這個腹黑男怎麼了?
難不成又在打什麼什麼注意嗎?
林小桃這麼一想,瞬間提防起來,想了想,然後一把手拍開,許放的手。
許放這才瞬間回過神來,隨即猛地一驚自己為何對林小桃有這種反應。
又見林小桃一副警覺的模樣,心裏頓時煩躁了幾分,為什麼林小桃就這麼怕自己!防自己跟防賊人一樣。
許放開口正想問,就看見林小桃迅速跳後幾步,然後舉起手怒指他,控訴道:“你你……你摸我的頭是想打什麼主意。”
林小桃摸摸自己的頭發,發現居然打結了,心下一個氣急便怒火道:“我的頭發打結了,你……你該不會在我頭發塞鼻屎了!”
一時間,周圍謎之沉默了一會。
氣氛變得有些沉悶起來。
直到,許放的嘴角不斷抽抽起來,隨即滿臉黑線,回她:“本將軍才不會幹那些事,頭發打結是你自己起床沒梳頭的原因。”
林小桃聞言警覺的一步步挪到銅鏡看看自己,果真是一披頭散發的女鬼樣子,一瞬間,她還以為看到貞子了。
不由地,林小桃尷尬的揮揮手,對著許放慚愧,道:“對不起哈!看來本先生是睡太久的原故。”
樣子裏,許放沒有看到半分下誠意,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林小桃畫得圖紙收入懷裏。
接著走到門口,吩咐了一聲便走了:“林小桃,下午我會把圖紙拿來的。”
林小桃默默的點點頭,然後重新對著自己梳洗了一番。
與此,遠在京城皇宮禦書房裏,高致遠依舊是手批改奏折,每天日覆一日,他覺得自己快垮下去了。
可是,最近又偏偏多次上朝,一些大臣咬著自己的婚事不放,總想給自己訂一門親,攀上皇親。
為此,高致遠差點氣得當朝把奏折扔他們臉上,想到此處他不經按按自己的肚子發現自己氣得連早飯都沒吃。
現下肚子餓的有些受不了,鼻子就聞到菜香四溢的味道,肚子一下子就咕嚕響了起來。
堂堂帝王居然發出如此不高雅的聲音,高致遠臉微微一紅,然後看到來人慈愛的麵龐,就放鬆了下來。
因為此人,正是小時候時常在自己身邊伺候的管家範學,由於範學曾經消失過十年的時間,現在已經變成一位老大叔,今次回來,高致遠念舊便特別準許他在自己身邊。
範學端上簡單的家常飯上桌,滄桑的臉龐帶著親切之色,緩緩勸著:“陛下,吃飯吧。”
高致遠欣然的端起碗飯,爬了一大口飯,味道還是這麼熟悉,如同小時候。
他不禁懷念起來,隨後很快把飯給吃完了。
範學呆在旁邊沉默著,然後默契的收起碗筷,正要回去,高致遠在後麵急忙招道:“範伯伯,我要怎麼做!”
隻有對範學,高致遠才放下架子不自稱朕,永遠是一副後輩尊敬的樣子。
範學聞言緩緩半側過身,臉上桑桑卻帶著一絲溫柔,隻聽他道:“陛下,如實說不就行了。”
高致遠聽到很迷惘,接著再問:“我如實說何事?”
話一出,範學竟然高深莫測的勾唇一笑。
最後,他轉身端碗走著邊,語氣明了道:“陛下問問自己的心就能解決事情了。”
望著門口越離越遠的身影,高致遠的心在這一刻猛地一跳,腦海映照出來的人竟然是那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