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想做到,本將軍都會如你所願。”此時此刻許放是這麼對自己和對林小桃說的。
林小桃病倒後,便沒有再去見了許州知府,許放替林小桃拜訪了下許州知府。
知府縣衙如今除了幾十名捕快,並沒有了人協助,這時的許州知府平易,正忙的焦頭爛額。
他為官一世清廉,現如今卻敗於天災後,再次敗於人禍,州裏不禁出現流民的小摩擦,現在許州富商之子******居然在這個時候打死數名受苦百姓,剛剛輯拿了人,上邊的聞都督府就來信威脅放人,原來他們兩家是有關係的。
眼下這刻,平易正為難著就聽人通報:“老爺,錦州鎮守將軍徐天涯來訪。”
平易聞來人,正是那聞都督的得意的部下,直氣得扔掉書,這會敢情是拿人來威脅逼迫老夫嗎!
與此同時,許放帶著幾名士兵來的知府府衙門口,便看到一個錦衣少爺此時痞子樣的對著一個像乞丐打扮的小夥子拳打腳踢,周圍一群家丁圍著毆打另一群流民,一下子就發生了人群混鬥。
眼看著秩序越來越亂,一個捕快忙趕來勸架,卻被那少爺一腳踢開,一副異常囂張的嘴臉,道:“你們知府都要給老子****,何況是老子才殺了幾個賤命下等人。”
捕快受驚急忙退開一邊,就被許放滿臉陰霾的給拉住,厲聲喝住:“此人何等關係,竟然連知府都管不住?”
捕快看人是將軍急忙行禮,說到這他就一臉憤恨道:“那小兒是當地富商之子,******,前些天因為一些,饑荒百姓燉了他家一隻狗,就連去了八條人的性命,聞都督府一句話便將此雜兒放了,你說這天災咋不降落到他們家,那些富人的身上,殺千刀的。”
捕快坡了有幾分血性抱怨,再看到來人不知何身份,便急忙問道:“敢問將軍是從何來?”
許放聽罷,便放聲道:“錦州鎮守將軍,徐天涯!”
豪氣放言,把捕快嚇了一跳,隨即捕快就想起來人正是那都督府的得意部下,徐將軍,立即臉色蒼白起來,剛剛那般話被他聽去還不知道如何處置自己。
然後,捕快被嚇得坐在地上,許放淡淡掃了他一眼,然後指著******道:“那殺人者,你們知府是怎麼判的!”
捕快一聽以為他們要對知府不利,忠心耿耿的他,立即站起來拔刀相向,恨道:“休想對我們大人不利。”
許放聞言心下就明白了幾分,於是再道:“聽說平知府與已故的許大元帥是同窗好友。”
話一出,捕快連連罵道:“呸,不許你們提元帥的名號,憑你們也配!”
許放見此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見他眉眼之間皆是不屬於平常捕快的氣息,又見他步伐穩健頗像軍中之士。
就道:“你曾經是將士?”
捕快臉上一驚,很快再嚴肅起來。
許放沒再理會他,而是問:“給本將軍說說殺人者,按律法怎麼判?”
捕快見他揪著多問,猶豫了一會兒,就回道:“當然是秋後問斬,不過罪行過大者可即日就斬。”
此話一出,捕快說完還沒來的及眼睛一眨,隻見許放速度極快,瞬步隻剩下道影子,下一刻隻聽噗敕一聲,血流滿地留一具分了頭的屍首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家丁嚇的都四處逃竄,連連道了恐慌語:“少爺被殺了,少爺被殺了。”
許放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不帶一絲血色,凝視的雙眸冷冽無比。
隻聽他緩緩又有力的沉聲,鎮住了當場嚇得在地的數人,道:“錦州將軍奉命前往許州協助治安,即今日見一犯人當場逃獄,數次詢問得知此人為將死囚犯。”
“故……替知府大人除之……”沉寂的聲音,帶著殺戮的氣息,連連震懾當場所有,隻見那紅色披風在風中搖擺,竟如天神降臨一般。
捕快呆若目雞的目睹這一切,眼見幾個獲救的百姓跪在地上連忙對著許放感激的磕頭。
捕快愕立,隻怔怔道:“許州的天,怕是要變了。”
許放轉身把刀丟給部下,拿出手巾擦拭手上,便扔在地上,眼中沉積俯瞰著捕快,問道:“你叫何名?”
捕快連忙跪下,急答:“屬下叫安飛,曾經是許大元帥麾下的一名護衛,屬下跟著知府大人為的就是報已故大元帥的知遇之恩。”
話裏多次提到許元帥,許放即便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內心卻起了一絲波瀾,他有些黯然失色,原來父親的威望一直未變過,生生的留在了某些人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