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院子裏幾戶沒有上班的婦女聽聞了秦淮茹的呼喊聲,紛紛從各自的屋子裏走了出來。當她們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心中不禁一緊。隻見秦淮茹雙手緊緊捂著肚子,痛苦地蜷縮在地上,身子不停地顫抖著。大家深知情況危急,如果任由秦淮茹繼續留在院子裏,萬一出現意外在院子裏多晦氣。想到這裏,幾位婦女趕忙上前,七手八腳地扶起秦淮茹,準備趕緊把她送往醫院。
賈張氏這時站了起來,頂著漏風的嘴巴說“你們幹嘛呢?我家在這邊,你們往哪裏走呢?”
龍套甲一號大媽:“送你兒媳婦去醫院啊。”
賈張氏雙手叉腰地說:“送醫院不花錢啊?你家出住院費嗎?還傻愣著幹嘛,還不幫忙把她扶回來了。”
幾個婦女可沒有薑田的火力強大敢去和賈張氏對決,隻好灰溜溜地把秦淮茹扶回了賈家。然後幾人怕繼續惹火燒身,就趕緊閃人。
分娩的疼痛讓秦淮茹高一嗓子低一嗓子的嚎得瘮人,賈張氏才慢騰騰地去請不遠的接生婆。又過了半個小時,接生婆終於在賈張氏不慌不忙中請了過來。
接生婆進去一看,孩子已經冒頭了,可是現在秦淮茹的體力不支,孩子有點卡住了,接生婆出來對著賈張氏說:“你兒媳這個我沒法接生,要去醫院做手術。”
賈張氏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誒……,不行,去醫院手術得花錢,不去,你自己想辦法。你不接的話,秦淮茹出事了我就找你。你看我不撓死你。”
接生婆:“你不要嚇唬我,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我弄不了,你還是趕緊送醫院吧。”
……
不知道是真的禍害遺千年還是這孩子命不該絕,秦淮茹突然用盡力氣大喊了一聲:“啊……。”孩子終於頭全部出來了,接生婆聽到秦淮茹的喊聲也嚇了一跳,轉身一看孩子頭出來了,有希望了,就對著秦淮茹大聲說:“對,就是這樣……繼續用力。”
孩子終於在秦淮茹長一聲短一聲的撕心裂肺喊聲中生了下來。秦淮茹也累癱了過去。接生婆:“快,熱水”賈張氏去拿了水瓶倒了半盆稍微有點溫度的熱水過來。接生婆看到這,也是無語了,一陣處理後出來對賈張氏說:“恭喜恭喜,母女平安。”
賈張氏:“啥,不是生孫子嗎?咋是賠錢貨了?”說完也不管不顧去門外曬太陽去了。
……
中午了,剛生完孩子的秦淮茹連口水都沒喝上,賈張氏這個老虞婆也不管,還是賈東旭喊棒梗給她倒了碗水勉強有點力氣後才動起來弄吃的。
秦淮茹看著懷裏的孩子,想想她的遭遇,忍不住的流著淚說:“孩子,你就叫賈當,希望你長大後當家做主,不要像你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