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好壞~”注意到餘少白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胸口,她趴在餘少白懷裏有些開心的笑著。
??額……餘少白有點沒理解她的意思,隻是還在糾結於小白這個稱呼,一聽到小白,他就想到狗,心裏不由得有些傷感,前世的那隻狗也是叫做小白……
此時那嚴若曦近乎****的身體趴在自己身上,讓餘少白有些心跳加速,忽然他表情微變,他感覺到小餘少白在沒有****的情況下竟然有了反應,這讓他有些興奮,照這麼發展下去自己就可以擺脫不舉男的這頂高帽了。
“夫人,你平時的衣著打扮都是如此嗎?”
嚴若曦翻身躺在餘少白身旁,枕在他的胳膊上說道:“你說我穿成這樣好看,當時我沒有答應,之後就再沒有機會穿給你看,今天你來了,我才穿成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沒羞沒臊了?”
看到她自嘲的樣子,餘少白歎了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是一物降一物罷了,她降住了他,他降住了你,你被自己困住。情這個字,恐怕隻有死時才能真正看破。”
“你是在想著天雪嗎?”嚴若曦看到餘少白眼中的傷感,心裏有些苦澀,難不成他是為天雪而傷?
聽到這話,餘少白搖了搖頭,笑道:“對於這個女人……我並沒什麼印象,反倒是剛剛記起了與你的事情,是白煞負了你。”
“你記起我了嗎?你沒有記起天雪卻記起我,是不是我在你心裏才是印象更深刻的女人。”嚴若曦趴在餘少白身上,眼神中充滿了希翼,她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沒錯,你更深刻。”餘少白違心的說道,因為按照狗血劇的套路,通常都是印象越深刻的女人,才越是記不起來。
聽到餘少白說出自己心裏的答案,女子露出如同十五六歲少女般的笑容,笑道:“那天雪哪裏比的上我,你當初真是瞎了眼了。”??
“是啊,當初的白煞壓根就心瞎,造孽啊~”餘少白小聲嘀咕著。
“有件事我一直沒機會告訴你,如今你既然失憶了,不是以前的白煞,那我也可以放心的說了。”
“你說吧,什麼事。”
嚴若曦趴在餘少白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抬頭盯著他的表情,“你……不高興嗎?”
餘少白有些愣神,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再……再說一遍。”
“我說我懷了你的孩子,而且還把她生了下來,是個女兒。”
額……餘少白確認這句話沒有聽錯,隻感覺整個人都淩亂了,最後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流香~你快進來,小白他又暈過去了!”??
一碗涼水潑在餘少白的臉上,他這才醒了過來,抹了一把臉,看到流香手裏拿著的茶杯,他苦笑道:“你能先出去嗎?”
等他離去,餘少白才看向一副擔心模樣的嚴若曦,有些不自然的笑道:“你剛才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啊?我怎麼可能有女兒?”
“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抱她來跟你滴血認親!”
“你別急,我隻是這麼隨口一說,隻是這消息來的太突然了,我一時還沒做好當……當爹的準備,你讓我緩緩。”
聽到這話,嚴若曦臉色一哀,站起身來,背對著餘少白將臉上得淚水拭去,顫聲道:“以前的你,曾經說過你是一個殺手,你不會有家人,更不願有牽掛,有了你的骨肉我不敢告訴你,怕你因此離開,結果你還是離開了我,如今你變得溫柔體貼多了,我才敢告訴你,如果……你難以接受,我也不逼你,清兒我會把她撫養長大,告訴你這件事,隻是為了讓自己心裏舒服些罷了。”說罷她邁步走進了裏屋,已然哭成淚人。
躺在床上,聽著裏屋的抽泣聲,餘少白猛扇了自己兩巴掌,“白煞啊白煞……你這家夥忒不地道了,把人家睡了不說,還成功造人,你怎麼這麼厲害?到最後坑的還是我,我該怎麼辦?”
此時餘少白已經徹底要崩潰,雖然那孩子按理說是白煞親生的話,也就是他餘少白親生骨肉。可來的實在太突然,他本來連個媳婦還沒娶上,現在卻冒出了一個女兒,最要命的是蘭溪還有靈柔等著自己娶她進門,要是知道自己有個女兒,這成親的事……想想未來老丈人的脾氣準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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