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餘少白倒是有些慶幸,如今高王氏吐露實情,倒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從你剛才的反應來看,你應該早就知道你夫君身懷鄭家房契田產吧,可知其中緣由?”
“這個也是我兩年前無意中聽到的,當時他和費衛在房裏喝酒,談話中提到了他拿到了鄭家的房契田產,可卻不知道他藏在了哪裏。”
聽到這話,餘少白站起身來,低聲問道:“你沒有騙我?”
“句句屬實。”
……
為了避嫌,餘少白不能在房中久留,很久他便出了房門,和鄧誌威一同回了縣城。
“餘公子,不如來我家坐坐,這太陽都快下山,你也應該餓了吧。”
站在包子鋪門口,餘少白見這鄧誌威如此熱情,怎好意思拒絕,不過……看到從門口走出的容娘,他連忙擺手:“鄧大夫,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有些事情,就不久留了,有機會一定****拜訪。”說罷他便扭頭離去。
“這小子怎麼走了?”容娘來到爹身旁,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手裏整天拿著刀,連爹心裏都發虛……”
……
從包子鋪離去,餘少白便回了吳家,徑直來到吳子初的房間,看到他正大快朵頤,說道:“子初,你得幫我個忙。”
“什麼忙?”吳子初看著坐在對麵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家夥。
“嗯~等一下?等我先啃完這個雞腿。”
聽到這話,吳子初扶額長歎。
“你小子進來是跟大舅哥搶雞腿的吧?到底有什麼事?”
餘少白抹了抹嘴,笑道:“我對縣衙刑房挺感興趣,卻是沒見過官府用刑的場麵,不如咱們去瞧一瞧?”
“妹夫,原來你喜歡這個,嘖嘖~既然你都說了,大舅哥自然不會拒絕,隻是這雞腿還沒吃完,等會我再去。”
話音剛落,吳子初便看到自己“親愛的”妹夫端起了盤子,一陣風卷殘雲。
“雞腿我已經搞定,不用等了,咱們趕緊走。”
看著盤子裏的雞骨頭,吳子初無奈的笑道:“妹夫,能吃……能吃是福。”隨後二人出了吳家,朝縣衙走去。
“妹夫,咱們去羈留所?”聽到餘少白要去羈留所觀刑,吳子初有些疑惑,這羈留所裏關押的並不是犯人,官府也不能無緣無故就動刑。
“你就放心吧,我隻是想嚇一嚇費衛,若是他配合的話,自然少了皮肉之苦,若是嘴硬不張口,即便是不動刑,我也讓他把知道的吐的一幹二淨。”
……
一炷香的功夫,二人便來到了蘭溪縣羈留所刑房,在吳子初吩咐下,一個年輕後生被衙差推進了刑房。
“咳咳~你們兩個把他衣服脫了。”
聽到餘少白的話,別說衙差,費衛,就連吳子初都愣了,“少白,你說脫衣服?全脫?”
“當然了,不全脫,看什麼?”
見妹夫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吳子初也不知道他是做什麼,揮手說道:“你們兩個別傻站了,把他衣服給我脫了。”說罷他轉過身去,在他看來,女人的身體是眼福,男子的身體太惡心。
兩個衙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然公子都發話了,他們隻能照辦,對於脫衣服這件事情,看著熟練度應該不是第一次了,隻是之前都是脫女人的衣服,男人嘛~新娘子上轎頭一遭。
“吳公子,你這是何意?為何要如此羞辱費某!”在年輕後生的極力反抗下,他的衣服最終被脫光,想要掙脫,卻被兩個漢子按到在地。
餘少白從椅子上站起,來到地上趴著的費衛身旁,“你們幫我把他兩條腿打開,費衛,你老實點,你以為我那麼想看你嘛!”
衙差將費衛兩腿掰開,餘少白探頭看去,隨後站起身來,回到了桌前。“行了,費衛可以穿上衣服了。”
“妹夫,你這唱的是哪一出?把大舅哥可搞糊塗了。”吳子初湊了過來,小聲問道。
“別急,好戲還在後頭,這次我保證你不會白走這一趟。”說罷,餘少白對那衙差說道:“你們兩個把他綁在木柱上便可以出去了,我們有點私事要說。”
衙差看了看吳子初,在他的示意下,將費衛綁在了木柱上,隨後關上刑房的大門。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作為人證!卻被你們如此侮辱,你們有什麼理由這麼對我!”
聽到這話,餘少白笑道:“話糙理不糙,沒錯,你是人證。我們這種做法確實有些欠妥,可若是你成了高貴被殺一案的犯罪嫌疑人,那對你動刑應該也沒什麼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