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從天而降,把爺砸暈的那個小子?”延瑾起身向秋翊問到。
“嗯,就是他,本來剛才我一氣之下,差點就結果了他,可是想想,他來曆奇特,居然是憑空出現的,又穿著十分怪異的衣物,便留下了他的小命,想著等爺醒過來再慢慢拷問。”
“沒想到,你秋翊也有心思縝密的時候嘛?”
延瑾斜著他的墨眸,邪笑的看著秋翊。
“哈,那是自然,平時我不出主意,那是因為都是爺決定事物了。”
秋翊那笑得是一臉得瑟,欠揍的表情啊。
“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吵死了!”
隻聽見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秋翊和延瑾急忙轉身,身體僵硬的微微勾下。
“爺,您醒了。”
兩人低著的頭,互相瞪著眼。
――都怪你,吵醒了爺。
――明明是你好不好,大嗓門!
大床上的君祁墨支起了身子坐起來,感受到額頭上的疼痛感,節骨分明的大手抬起,碰到額頭的腫起處,微微皺了眉。
他想不起是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事了?本王怎麼了?”君祁墨沉聲問道。
秋翊便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君祁墨。
“爺,冰袋,敷一下,消得快一點。”
“嗯。”
在秋翊向君祁墨稟明事情原委的時候,延瑾就已貼心的去取了冰塊放入羊肚囊中,拿來給君祁墨冰敷消腫。
君祁墨接過冰袋輕輕貼在額頭上,隨後起身往鋪著虎皮的太師椅走去。
如今,要不是本王內力全失,也不至於如此狼狽,居然敢來本王營中襲擊!
“啪!”
君祁墨一手拍在太師椅的扶手上,差點把椅子給拍散了。
一雙水凝銀藍色的鳳眸,惱怒的直盯著下麵一身奇怪黑衣的男子。
秋翊和延瑾都知道這次爺是真的生氣了。
那可不?直接就給人在自己軍營裏砸暈了,多丟人啊,幸虧當時沒幾個人在場,都去休息了,不然,爺的麵子往哪擱?
“調查了沒有?”君祁墨剜怒道。
“查不到任何消息,爺,這小子從出現到如今,一直昏迷著,也沒能從他口裏問話。”
“說是孟域國派來的細作的話,可是他一出現,直接就傷了爺,這樣他們不會擔心爺立馬把他殺了嗎?如果不是孟域國派來的,那麼他到底是誰?怎麼突然從空中憑空出現?莫非是什麼妖物?穿著這麼怪異。”延瑾一副考究的表情打量著眼前的奇裝異服,悶悶道。
“滄淩那裏有沒有消息?”君祁墨依然冷冷的盯著前麵禁閉雙眼的男子。
“沒有。”回答的是秋翊。
“既然滄淩沒有送消息出來,那一定不是孟域國的人咯。”延瑾對於滄淩在孟域國潛伏的能力是非常有信心的,如果是孟域國派來的細作,滄淩肯定會通知他們的。
“可,若真不是孟域國的細作,那此人的底細就更是一個迷了,能夠有憑空出現的能力,卻從他身上又感覺不到一點內力,就是個普通人的體質!”
說著,秋翊又用腳踹了男子的腿一下。
沒人注意被踹這一腳的人,細細的眉毛微微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