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打手們各個都不敢靠前,這個時候夏恬已經被強行的塞進了麵包車,而飯館裏的打手們也陸續的出來了,眼看張浩即將再次被合圍。
哼,既然都鬧的這麼大事端,就不怕再多惹些事,張浩心裏這麼想著,他向街上快速掃視了一下,同時異能開啟,將街道上所有的東西都記錄在腦子裏。
現在街道上因為他跟這些打手而一片混亂,大量的圍觀群眾顯示出了廣大老百姓普遍的好看熱鬧的心理,有些車輛竟然就停在路中間看起好戲來了,絲毫不顧及造成交通擁堵。
張浩冷哼了一下,心裏想到,你們既然這麼愛看熱鬧,那就怪不得我了,他快速的朝一輛停在路邊看熱鬧的越野車跑去,那車輛的司機注意到他朝自己的車跑過來了,趕忙搖起了車窗。
張浩腳上加快了速度,全力將手中的砍刀投擲了出去,砍刀在巨大的力量下輕而易舉的貫穿了玻璃,吞口卡在了車窗表麵,因為有一層防爆膜,盡管車窗碎裂成一片片的,但還保持著整體的樣子,直到張浩趕來,他手握刀柄向前捅了一下,連帶連成片的車窗玻璃便輕易的脫落了下來,他把刀子架在那個司機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下車,不想死的就麻利點。”說完他手上使了一點勁,那砍刀就在那司機的脖子上輕微的劃出一道血痕。
司機戰戰兢兢的鬆開自己的安全帶,也沒了剛才看熱鬧的輕鬆心態,脖子上的家夥可是貨真價實的硬家夥,而且還是剛開過葷的,這是他親眼所見,趕緊照著張浩的意思去辦了。
張浩上了車發動起來朝那輛載著夏恬的麵包車追去,路上停著幾輛毫無公德心的圍觀車輛,張浩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一路上跟周圍的車輛擦出無數火花掛掉無數的後視鏡,場景火爆的就像是好萊塢的大片。
兩輛車在馬路上上演著飆車大戲,不過最後還是張浩的車勝過一籌,倒不是主角光環起了作用,那麵包車本來馬力就不夠,加之現在還是滿座,跟張浩搶來的車是沒法比的。
張浩駕車跟那麵包車平行,但是卻沒有辦法上到那輛車上去,車門有些礙事,他把車開的超過了麵包車,然後打開車門猛的一腳刹車,麵包車一下就超過了張浩的越野車,順便將車門撞飛了出去。
張浩再次駕車跟麵包車平行,沒有了車門的阻礙,張浩幾乎站立了起來將身子探了出去,用砍刀砸碎了麵包車副駕上的車窗玻璃,坐在副駕上的打手彈出身子揮舞砍刀準備要攻擊張浩,張浩先是用手中砍刀撥開了他的刀,然後一刀砍在他的肩頭使他暫時無法揮刀攻擊,張浩挽了一個花哨的刀花,將手中刀正手變反手卡在那打手的後脖子上,把方向盤向一旁轉動,輛車間距分離開,而那個打手被張浩這樣拖拽出了麵包車扔在了路上,那打手連連打著滾,嘴裏不住的慘嚎著,很快就被兩輛車甩沒影了。
再次貼近了麵包車,張浩把手裏的砍刀放在嘴裏拿牙咬著,騰出左手打開了麵包車的車門,抓著車框竄進了麵包車的副駕上。
“張浩!”夏恬看到張浩後便大聲的呼喊著,就像是典型的言情劇中狗血的橋段一樣,女主有難,男主奮不顧身的像白馬王子一樣來營救自己,如今竟然成真,這不得不讓夏恬異常的感動。
張浩第一時間把砍刀架在司機的脖子上等著血紅的雙眼惡狠狠的吼道:“草泥馬戈壁,不想一起死的就給老子滾遠點,放開我的女人!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司機,咱大家一個都活不了!”
應了那句話:軟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張浩現在是十足的不要命的狂徒了,他說一起死,看這情形不會是假的。這些打手雖然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卻也著實的被張浩給嚇破了膽子,有命花的才是錢,為了不讓自己的錢變成冥幣,這些打手老老實的放開了夏恬,並把手裏的武器都扔到一旁,集體向車後擠著。
“甜甜別怕,有我在這呢。你把車門打開,讓他們下車。”張浩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司機減速,他準備搶了這輛車作為跑路的代步工具,畢竟兩個人四條腿遠沒有四個輪子來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