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在街頭與一群打手惡戰中,這街頭地勢寬闊,很容易就把他給圍了起來,若不是依仗自己身手了得,此時的張浩恐怕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幾番逼退了打手,張浩自己身上也掛了彩,他心知如此下去就算不被打死,耗也被耗的血盡人亡了,得趕緊找個地形對自己有利的地方了。
打鬥間,張浩看到一個麵對他的打手,他的背後是一家臨街的二層小飯館,此時裏麵的客人們都畏縮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向外麵張望著,有幾個離門比較近的人慌張的朝裏麵跑去。
就是它了!張浩心裏拿定了主意,衝那打手大步的奔跑過去,猛的一貓腰,用肩膀重重的頂撞在他的胃部,雙臂環抱將他的腰摟緊,腳下也不停步,就這樣半抗半抱著,張浩跟那打手朝小飯館的玻璃門衝了過去。
在張浩的蠻力跟他們兩個人的體重衝擊,玻璃門不堪負重“嘭”的一聲爆裂成一地的碎玻璃,張浩跟那打手兩個人夾著一身的玻璃碴子雙雙打著滾狼狽的進了飯館裏,裏麵的客人立馬發出一陣的驚呼聲紛紛奪路而逃。
張浩快速起身,身後的打手們鬧鬧哄哄的抱著團就擠進了小飯館裏,稍一耽誤就會重新被圍上了,他朝通往二樓的樓梯跑去,那樓梯也就夠一人通過,兩人並排都沒法走,倒是一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好地方。
上了樓梯到一半的時候,張浩猛的一回身,飛起一腳踢開了身後一名打手手中的砍刀,緊接著一手扶著樓梯扶手一手撐在上麵上,雙腳用力的朝那打手的胸前重重踹下,那打手被踹的身形不穩朝後倒去,他身後一幫打手各個是幹瞪眼,衝不上去,反倒被張浩在上麵踹倒了一片人,這人壓人人擠人一時半會的都起不來。
“別讓那娘們跑了,大老板說了那妞也要帶回去,你們幾個快去抓她。”一個頭頭模樣的大漢指著幾個打手命令道。
幾個打手領了命令出了餐館,急的兩眼直冒火星子,剛要動身下樓梯準備打出去,去找夏恬與之回合,那些打手們這個時候瘋狂的踩著同伴的身體朝他襲來。
無奈,張浩隻得朝二樓跑去,準備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繞過這些打手。一上二樓後,就見一條通道,通道兩邊是包廂,盡頭就是一扇窗子。張浩也來不及多想,一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了過去,在離窗子還有三四步遠的時候猛然躍起,四肢緊縮護在胸前破窗而出。
帶著一身碎玻璃,張浩從飯館二樓一躍而下,落地的時候順勢打了一個滾卸去了下墜的衝力,快速站起身來朝原來夏恬在的地方張望了一下,就見夏恬正被幾個人拉扯著朝路邊的一輛麵包車走去。
張浩緊咬牙關衝了過去,那些打手都在忙於應付夏恬的尖牙跟利爪,他們那想到看著文靜的夏恬這時候就跟瘋婆子一樣,什麼咬啊、撓啊、踢下身啊,能用的招都用上,簡直渾身上下是武器,要不是看著老板點名要這個娘們完好無損的份上,這哥幾個當場輪了她的心都有了。
他們一個不留神就讓方便了張浩下殺手,張浩來到他們身後瞅準一個理他最近的打手,一手繞道他麵前托住了他的下巴,一手按在他腦後,雙手一叫力猛的一扭,就聽得一聲清脆的骨折聲,他的脖子就斷了,哼都沒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那些打手們這才注意到了張浩,兩個人負責將夏恬弄進車裏,剩下的幾個打手轉身朝張浩襲來。
張浩雙手舉過頭頂托住一個打手迎麵劈來的砍刀,腳底下朝那打手的膝蓋猛的一踹,那打手吃痛,身形立馬矮了下去,張浩這時候快速的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身,將雙手中那個打手持刀的手臂肘關節向下墜,同時肩膀向上頂在他的關節處,那打手吃不得這反關節的疼痛,手上一鬆,砍刀便鬆脫了。
張浩眼疾手快的放開了那打手,一手撈底在半空中握住了砍刀,一回身一刀抹在那打手的勃頸上,當時就把那打手脖子上的動脈割斷了,血管裏的血液因為巨大的壓力,瞬間噴薄而出,把張浩的半個身子都染成一片血紅。
此時的他已經是殺紅了眼,連連劈出兩刀,刀刀都砍在那些打手的脖頸上,瞬間便把自己身上跟腳下的路麵染紅了,配上他猙獰的麵容,活脫脫的嗜血修羅一般看著讓人膽寒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