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間,竟有一種不常有的想法,隻想自己占有,永遠唯一的屬於自己,臣服於自己。
番薯抬頭,揮手對著周圍所有人粗著嗓子說道:“全都給老子滾。”
“嘿!!你不能這樣過河拆橋,你……你不能!!”黃瘦的中年男人非常不滿地反抗道,周圍的其他嘍囉也是欲求不滿的慍色。
如今,這是架在弦上的箭,不得不發。
番薯皺眉停下動作遲疑了片刻,White又動了動,番薯驟然吸氣,然後紅著眼睛低吼道:“快他媽給老子滾!!”
中年男人張了張口,最後還是忍氣吞聲。
基於桎梏的等級製度,下層跟班隻能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自己都是靠著番薯肥佬在星星監獄中層大佬的地位,平時才比其他別的下層更多的飛揚跋扈一些。
下層們罵罵咧咧地離開,每個人都有些忿忿的怨氣。
隨著下層的離去而不再有人束縛,White深吸了一口氣,動了動僵硬的肩膀,肌肉頸項因為長時間的懸空而有點酸痛。
番薯低身俯上White的耳側,喘息地說:“現在,看看,是誰在上你??”
“嗯??是誰在讓你舒服,小騷貨??”
“想要嗎??你想嗎???”
White隨著身後人的頻率搖晃著,氣息不穩,身上早就痛麻木了,扯了扯嘴角,輕聲道,“能……能讓……讓我轉過來好嗎?”
“我,我想……看著你。”
番薯舔著White的臉頰,語氣中帶著某種莫名的迷戀:“叫大聲點兒,寶貝兒,老子他媽的愛聽你的聲音!!!”
White蒼白的臉頰顯示出這個過程他明顯的不享受,皺著眉,眼中顯出抗拒的冷意。
番薯等了一會兒,身下人始終沒什麼反應,於是猛地全部抽出又全部頂入,弄得White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咬牙稍微提了一下聲調,“請……請讓我……看著你。”
番薯伸手提起White上半身,頓了頓,番薯托著White的腰抽出了自己,將那迷人的身體翻了個麵,臉上表情無比享受。
仔細看著White臉上的繃帶和滿泥水,看不出整體的五官,卻意外覺得迷人,番薯伸出舌想去舔舐那雙眼睛,White卻偏頭避開,羞澀地笑了一個弧度,抬手似乎想要繞在番薯頸間。
這一係列的青春可口卻反倒讓肥佬惡霸不知所措,像是給自己彌補了那一段青澀的少年時光,純真的初戀。
當然,這並不太適合混慣了血雨腥風,整天拚殺舔血的粗人,也不太適合都犯了重罪宣判無期而關在監獄裏的兩個人。
兩個根本就是對立的男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
為不現實的夢幻劇情買單的,永遠隻有,陰謀。
White的微笑中拉出不屑的嘲諷,還有,滔天的殺意。
一個驚退,一個猛跟,針尖借助雙方衝力猛地紮進肥佬番薯的頸動脈,精準快速。
White大拇指按上迅速推動藥劑注射,番薯激烈晃動掙開,劃了一道大口子,血幾乎是噴出來的,針尖直接斷在了皮膚中,鮮血如注,灑在White身上,染在汙痕的繃帶上,卻別有一番風味。
番薯臉上表情震怒,氣極的雙眼煞紅,鼻孔下出氣如牛,卻做不出任何反應,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轟然倒下,砸壓在White身上。
然後一切重歸平靜。
天空似乎已經消了烏雲,漸漸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