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被花飄零內力逼得後退一步的暗影樓的屬下們對視一眼,一人出列靠近了中間的一人問道。
“追。”那男子眸光冷冽。
“這……樓主說過,此段時間需得聽從皇後娘娘的調度。”那人有些猶疑。
“這次的行動可是樓主的命令!不論皇後娘娘與暗影樓之前有過什麼樣的聯係,現在的樓主是誰你們都得記清楚了!”那男子聲音冷下來,目光厲色一閃而過,“追!”
“是!”男子話音一路,其餘人均低下頭應道,然後都跟著那男子向花飄零還有花稟業離去的方向追去!
而這邊的花稟業卻並沒有直接離開花府,隻是在前院正廳前的院子停下了腳步,離花府大門相距並不遠。
“不跑了?”花飄零輕鬆的停下了追逐的步伐。
“沒想到你武功竟這麼好,這輕功的步伐精妙,實屬罕見。”花稟業沒有直接回答花飄零的話,“你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你還要給我多少的驚喜呢?”
“把東西交給我吧,你應該知道,你輸了。”花飄零也不願回應花稟業的話,她確實隱藏了很多的事情,可是不這樣如何能夠擊敗花稟業,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
“這個世上,除了你娘,沒有人能夠讓我認輸。”花稟業背著雙手,似乎並不因為花飄零的話而氣急。
“你沒有資格提娘親。”聽花稟業提起她的娘親,花飄零心裏不禁有些怒意,“你把東西交給我,我便放你一馬,你尚可保一線生機,不然身後的人追來讓你陷入重圍之中可就必死無疑了!”
暗影樓的人都是錦兒派來的,以錦兒那誓不罷休的個性,隻怕那些人根本不會聽她的警告而停步,以那些人的功力,不出半刻便能追上來了,花稟業要逃隻能趁這個時候。
“你這是要救我?”花稟業眸中似乎透出一種複雜的喜意,“即使……是我派人殺了你真正的娘親?”
“真的是你派的人?”花飄零驚中帶著怒意與憤恨,然後她深吸了一口氣,生生忍住想要對花稟業動手的衝動說道,“是你兒子想要你活著,你拿出東西快走,不然我就要後悔了!”
“哈哈哈!”花稟業笑著,“我不會逃,而且你放心,我已經讓將索帶著人去陪你帶來的那些人玩玩了,暫時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
難怪這個時候了將索竟沒有出現在花稟業身邊,也難怪錦兒派來的那些人還沒有追上來,原來竟是已經被將索和花府暗衛給攔住了……
“你早有準備?”花飄零不禁問道。
“準備?嗬嗬,有備而來的怕不是我吧……”花稟業反諷了一句,“我可是沒有你的計謀好啊,不然如何會落得這般境地?我還在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原來是早就知道了我的野心也知道了你真正的娘親的身份的死因,所以來找我報複來了,可是這般算來的話……那你該有多早就知道了這些事情呢?又是什麼時候起謀劃一切的,入宮是不是也是你計謀中的一項呢?而你身後的那支神秘勢力你得需要多久才培養的起來呢?現在我隻要想起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我都覺得你實在是太能隱忍和隱藏了,這準備得真是充分。”
“我不這麼做又如何能贏,如何報仇?你可別忘了,不僅僅是娘親的仇,還有柳姨。”既然花稟業的話都攤開了,花飄零也無懼於說這些話。
“果然是報仇來了,居然還一直將我瞞的這麼好,以前在水音樓日日相見竟也沒能發覺,看來我真是一直都小看了你!策反丞相府怕也是你的計策了,在玄琪身後支持他的神秘力量還有輔助他朝政之事的怕也是你了,這般博學多才,文武雙全,可惜……不是男兒啊。”花稟業歎了一句,“不然,你何須屈居人後,大可取而代之。”
這話說得十分的諷刺和不安好心,若是此時也有玄琪派來的細作在探視,隻怕今夜花稟業的這番話讓玄琪聽了去隻會更加加深彼此之間的嫌隙,看來她在今夜之後也必須加緊自己離宮的步伐了。
“我的事還用不著你操心!別這麼多的廢話,把東西給我!”花飄零一甩衣袖,暗運內力,擺出一副花稟業再不交出那些花府的地契產契就要動手的模樣。
“為何這般看重花府的這些東西,要想報仇直接殺了我不就行了,況且要想讓我身敗名裂現在你也可以做得到了。”花稟業從懷中取出了那些紙張,“可是你今日這般相逼,還說要放我一條生路……你難道不想將花府的事情鬧大,不想讓我身敗名裂嗎?不,你是怕花府因為這件事情滿門抄斬,連累了靜兒和茗兒?還有這些東西,你拿花府的產業是怕花府倒了之後玄國會迅速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