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的小路上,衣衫襤褸的賀丹麟急匆匆地行走著,邊走邊激動地輕聲說:“雯蘭,親愛的,我回來了,你好嗎?”
此時此刻,雯蘭和秦梅紅正在屋中熟睡。清冷的月光照在她們身上。
突然,仿佛有一道靈光閃過,雯蘭睜開眼睛,興奮地自言自語道:“丹麟回來了……他回來了!”
雯蘭急匆匆穿好衣服,下了炕,向外麵跑去。
雯蘭跑到村外,邊四處張望著邊喃喃自語著:“丹麟,丹麟,你在哪兒?我聽見你叫我的聲音了……你在哪兒?”
月光下,小路上走來一個人,正是賀丹麟。
雯蘭瞪大了眼睛,呆愣愣地望著賀丹麟。
賀丹麟在雯蘭身前站住了,有一刻,二人似乎都不敢相認。半晌,賀丹麟用驚喜地、顫抖地嗓音說道:“雯蘭?你是我的雯蘭嗎?我是丹麟!”
雯蘭猛然撲進賀丹麟的懷裏,忘情地說:“丹麟,你、你真的回來了?”
賀丹麟緊緊抱住雯蘭,淚水奔湧道:“雯蘭,我回來了,是來找你的!”
雯蘭身子劇烈顫抖著,望著賀丹麟的臉,哭著說:“丹麟,你遭罪了……”
賀丹麟望著雯蘭,激情蕩漾地說:“不,雯蘭,是你遭罪了,我知道你在等我。在監獄裏,我和幾個同樣受屈含冤的難友逃出來後,他們要我一起去南方,我沒有和他們一起去,我想你,我得回來見你一麵,哪怕讓警察抓住殺死也值得!雯蘭,我愛你,今生今世愛你!”
雯蘭臉上掛滿了淚水,幸福地微笑著說:“丹麟,這是我想說的話,我也知道你不會忘了我,這幾個月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我對老天爺說過,我願意用死換你的平安……”
賀丹麟深情地說:“雯蘭,謝謝你!”
雯蘭用火辣辣的目光凝視著賀丹麟。
二人不約而同地親吻起來,吻得熱烈、長久。
雯蘭喃喃地說:“丹麟,你要了我吧,讓我做你的人吧!”
賀丹麟輕聲說:“雯蘭,你太好了,我享受不起你啊。”
雯蘭堅定地說:“做了你的人我就不枉活一場了,丹麟,來吧,我等你……”
雯蘭幸福、期待地輕輕閉上了眼睛。
賀丹麟血脈賁張,猛地抱起雯蘭,向附近一個柴堆走去。他把雯蘭輕輕放在柴堆上,顫抖的雙手慢慢解開了雯蘭的衣服。
雯蘭閉著眼睛,臉上浮現著甜美、嬌羞地微笑。
賀丹麟望著雯蘭,輕聲地說:“雯蘭,你真美,你不是凡間的女人,你是天上的精靈,是月宮中的仙女!”
賀丹麟脫下衣服,衝動地抱住了雯蘭。
雯蘭永遠忘不了那個寒冷但又火熱的夜晚,就在那個如同神助的夜裏,她嚐到了愛情的滋味,它是那麼美好,那麼富有魅力,她和賀丹麟的血脈融合在了一起,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最寶貴的時刻!
黎明無情地到來了。
賀丹麟望著雯蘭,輕聲說:“雯蘭,天就要亮了,我必須得走了,要不別人會發現我的。”
雯蘭頭靠在賀丹麟的臂彎裏,語氣鏗鏘地說:“丹麟,我和你一起走吧,咱們別分開,你走到哪兒我陪你到哪兒!”
賀丹麟親吻著雯蘭的頭發,勸慰地說:“雯蘭,你不能和我走,那樣會害了你的。我們要過好日子、尋找新生活,我要給你一個溫暖的家。我想先去外地謀生,等落下腳後馬上來接你!”
雯蘭執拗地說:“丹麟,我什麼都不要,就要和你在一起,你走了我會想死你的!”
賀丹麟哽咽著說:“雯蘭,我們痛苦的分手是為了甜蜜的相聚,千萬不要感情用事,我就是因為當初感情用事,隻想實現自己的抱複,沒有看透琦良的為人。聽我的話,等著我,我會用微笑來迎接你的!你是愛神,你主宰著我的生命和靈魂!”
聽著賀丹麟柔情萬般的話語,雯蘭理智但痛苦地點著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慢慢地,賀丹麟和雯蘭同時站起身,兩雙淚眼戀戀不舍地深情凝望著對方,良久,二人不約而同地再次緊緊擁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