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當眾逼迫!(2 / 2)

他本來一直覺得是大夫人是子嗣慘死,害怕自己修行有成,以後有機會繼承恒候爵位,才下令不讓自己修行。此時卻聽到大夫人言辭懇切,又想到大夫人從來不禁止姐姐王雪仙和弟弟王玄應修行,心中不禁有些動搖。

“難道大夫人真的是用心良苦?”這個念頭在王墨心頭一閃而過。

齊候喝了一口茶,卻連連擺手道:“男子漢大丈夫,就應當血撒疆場,馬革裹屍!我大希皇朝不知道是用多少忠魂鑄就,大夫人和恒候這個決定,豈不是有些小家子氣。何況我看此子也是良才美玉,豈不是平白埋沒!”

王墨道:“齊候過獎。我從小體弱多病,身體羸弱,本就不適合修行,再加上對書簡更感興趣,自己也是覺得能夠通曉經史就是福氣。”

坐在末坐的王玄應發出一聲譏笑,滿是鄙夷地看了王墨一眼。三夫人胡傾傾則是眼睛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夫人對著齊候遙遙舉茶相敬,正聲道:“如今天降大雪,想必齊候也是日理萬機。卻想不到今日帶厚禮來府上相賀,妾身隻有代替侯爺在此謝過!”

齊候哈哈一笑豪爽道:“恒候才是國之棟梁,如此年關之際還要征戰沙場,為本侯生平最為欽佩之人。大夫人更是巾幗不讓須眉,元氏一脈,滿門忠烈。三夫人也是有功於社稷,每有災劫都是多有捐助。本候不過年關之際,來府上聊表敬意。怎麼當得起謝!”

大夫人忙道不敢,又和齊候寒暄了幾句,卻聽齊候又說道:“說起來,這次來府上,也是我這兒子的一個心願。他最近功夫有些長進,就有些心高氣傲,聽說恒候所創大五行歸元勁乃是當世神功,有心來見識見識,我這個當父親怎麼好推脫。”

王墨看了看緊緊挨著王玄應的少年,心道原來是齊候之子。

那少年原本正在和王玄應低聲交談,似乎是感應到王墨的目光,扭頭向王墨看來。

王墨點頭示意,那少年卻是笑了笑,麵有譏色。

“哦?這個……”大夫人聽了齊候所言,卻有些為難地說:“這也不巧,大五行歸元勁乃是侯爺所創,現也隻傳了長子王海龍和四女王雪仙,老六秋試未過,也還未習得。恐怕要讓令公子失望了!”

齊候也是滿臉失望,對著自己兒子道:“川兒,你看這次來的也真是不巧,卻是無法完成你的心願了。”

下首安坐的齊川卻是站了起來,對著大夫人施了一禮道:“我看也未必。父親看人從未有過閃失,我看王墨兄也是神光內斂,怎麼會沒有修為在身。”

王墨皺了皺眉頭,心下暗道:難道齊候是三夫人請來故意相試的不成?

齊川卻緩緩向王墨逼去,陰冷地說道:“就算是恒候和大夫人禁止王墨兄修行,難道王墨兄就會安心讀書不成,如今大希皇朝上下,誰人不努力修行,但凡有一點機會,都不願做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徒。”

看著齊川慢慢逼向王墨,周圍的氣勢越來越森冷,大夫人麵有不悅之色,隻是礙於齊候不好發作,沉聲道:“老五他身體孱弱,還望世侄不要傷了他。”

三夫人輕輕咳了一下,慢條斯理地說:“大姐,我看墨兒也未必沒有修為,不如就讓他試試身手,不然豈不讓齊候笑話。”

“嗯?”大夫人突然又想到前幾日王墨懲戒王玄應之事,扭頭看向王墨,卻見他雖然身體在齊川氣勢下隱隱發抖,眉宇間卻總是少了一些慌亂,不禁也起了疑心,看向王墨的目光也是慢慢轉冷,看著齊川逼近,也閉口不言。

齊川冷冷一笑道:“今天就看看你這鎮國大將軍恒候之子,到底能不能壓得住我這齊候之子!”

王墨逼出額頭上幾滴汗水,裝作不支說道:“若是交流禮經,王墨願意奉陪。如果切磋武藝,不妨去找我六弟玄應。”

“哼!”齊川陰笑,桀騖道:“其實我並不是想找你切磋。王海龍和王雪仙才是我的目標,可惜他們都不在。等你知曉了我的手段,不妨給你的哥哥姐姐訴苦,讓他們來找我,看看我齊川怕過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