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學校、平凡的學生,沒有超能力也沒有魔法,更不用提那些恐怖的怪物,這是一個極其普通的世界,如果真要說有什麼地方不盡人意的話,恐怕也隻是那無法捉摸的天氣會令人頭痛不已。
作為外來者而存在的三人在這座城市裏並沒有顯得格格不入,不過,雖然今天是夏洛特的開學典禮,但無論是陸仁還是赫洛絲都沒有到場。因為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不知為什麼赫洛絲陷入了沉睡,陸仁嚐試著用自己的能力喚醒赫洛絲,卻發現在這個世界裏,自己失去了來自遊戲的所有能力,甚至連大部分的戰鬥知識與本能也伴隨著赫洛絲的沉睡消失了,換句話說,現在的陸仁已經變成了一個知識麵比別人稍高的普通人。
雖然不再有殺戮與死亡需要阻止,但照顧赫洛絲與夏洛特的擔子也壓到了陸仁的肩上,在黑到了這座城市的戶口之後,陸仁用仍舊存在於記憶中的醫學知識,在夏洛特就讀的中學當了一名校醫,一麵掙錢一麵照顧沉睡中的赫洛絲。
或許是由於特殊的家庭情況所受到的照顧,校長同意陸仁在保健室內搭了一個小隔間以便照顧妻子。當然,這也得益於夏洛特仍舊能夠使用偽裝魔法將赫洛絲的形象保持在30歲左右,不然的話,恐怕陸仁會因此而吃官司。
“陸仁先生,你在嗎?”伴隨著短暫的敲門聲,同陸仁一樣並沒有參加開學典禮的心理老師走進了保健室。
從隔間中走出,陸仁很隨意的將雙手插進了白大褂上的口袋裏:“喲,納野老師,需要拿點什麼藥嗎?”
“你跟上個學期一樣還是一點都沒變啊,我隻是太無聊了想找個人聊聊而已,”納野沙耶舉著自己的咖啡杯很隨意的坐到了看診用的板凳上,“你太太,還是沒有醒過來嗎?”
陸仁搖了搖頭,陰鬱的表情代替語言做出了回答。
“這樣啊,我很抱歉,”察覺到了自己的錯誤,沙耶老師連忙轉移了話題,“說起來,你的女兒似乎很內向,不鼓勵她多交幾個朋友嗎?”
聽到這話,陸仁走向了擺滿藥品的櫃子,從櫃子的底層拿出一罐汽水“她母親也曾經這麼說過,可惜她似乎沒有那個勇氣。”
汽水的泡沫沿著易拉罐的外壁滴落到地上,不過陸仁並沒有在意,獨自坐在保健室中,陸仁仿佛喝悶酒一樣大口喝著手中的汽水。借酒消愁這種事對陸仁根本沒用,酒精隻會打亂他的記憶,讓更多不愉快的記憶充滿大腦,陸仁所做的隻是在發泄那些不愉快的情緒,他不會把這些負麵的情緒展現在別人的麵前,無論是作為一個校醫還是一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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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坐在學校的禮堂裏,但與這麼多的人呆在一起仍舊讓夏洛特感到不適。即使是在作為魔女的時候,夏洛特一直在躲避著人類,雖然作為魔女時的記憶已經消失,但獨處的習慣卻像本能一樣束縛著她。
“那個……你叫夏洛特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