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給我。”楊舒賊笑著,彎著纖細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朝李帆揮了一下小手,便轉身,縮著脖子逃回客廳裏去了。
天氣太冷,身嬌肉貴的她,可不願意在室外多呆。
收回望向楊舒的目光,李帆低頭瞥了胡龍一眼,暗思:“他老大是誰?又是誰指使他老大的呢?”迅速蹲下,搜胡龍的身,很快就搜出一台三星的嶄新的智能手機。
“快把手機還我……”胡龍掙紮著,大聲嚷叫起來。
這台三星智能手機,他花了五千多元購買的,才買了兩天時間,突然被人搶了,肉都痛了。
眼睛發亮的看著智能手機,李帆心中閃過一個據為自有的念頭。他找到智能手機的開關鍵,開了機,有些笨拙地點擊手機屏幕,找到電話簿,點開,找了好一會兒,終於找到一個名叫“老大柴叔”的電話號碼。
李帆的眼珠子狡黠地轉了轉,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壞笑,立刻點開“老大柴叔”的電話號碼,編輯短信:“柴老大,你和你老爸都是不孕不育的嗎?”編輯完成,把手機屏幕遞到胡龍的眼前,讓他看了看短信的內容,便發送了過去。
“你……”胡龍皺著眉頭想了想,漸漸明白了短信的內涵,臉色霎時黑了下去,又怕又怒地盯著李帆。
沒多久。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李帆一看來電顯示,正是“老大柴叔”的電話號碼。他點了接聽鍵,接著點了免提鍵,手機立即響起破銅鑼般的罵聲:“胡龍,我草你媽的,你找死啊!發這短信給我幹什麼?罵老子是野種嗎?啊?”
“老大,短信……”胡龍嚇得心驚肉跳,臉色煞白,急忙開口解釋,可惜隻說了幾個字,嘴巴就被一隻鞋給堵住了。
鞋?正是李帆的。
手機又傳出柴叔的罵聲:“怎麼不說話?變了啞巴嗎?噴完漆沒有?噴完,就馬上滾回來!”
“廢柴,誰叫你派人來噴漆的?”李帆對著手機,冷聲質問道。
電話那端的柴叔氣炸了,他暴跳如雷地罵道:“傻帽,你罵誰是廢柴……你是什麼人?胡龍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裏?”
“你不是廢柴?誰是廢柴?”李帆強忍住笑,反問道。
柴叔勃然大怒:“傻帽,你現在在哪裏?有種就說出來,我不過去,廢了你?老子就不姓柴!”
“我就在大學城裏。”李帆不服氣地說道:“有本事就過來!”他心知在電話中肯定無法問出幕後主謀的信息,說完,便點了掛斷鍵,並關了機,放入自己的兜裏,將智能手機據為己有。
李帆暗思:“這家夥的身上,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呢?”又彎下腰,搜胡龍的身上各個口袋,很快,又搜了一串鑰匙出來。
這串鑰匙,共六條,有車匙,也有門匙。
看了幾眼,李帆便憑直覺思維獲得了六條鑰匙的精確數據信息,並熟記在腦海深處。之後,他裝作不感興趣的樣子,把鑰匙塞回胡龍的口袋裏,然後退後數步,揮了揮手,說道:“滾!”
“臭小子,你等著。”胡龍慌忙爬了起身,怨恨地盯了李帆一眼,轉身,灰溜溜地朝村外走去。
望著胡龍的背影,李帆的腦海忽然閃過剛才的車匙的影像,於是靜悄悄地跟蹤著胡龍。
出了小亭中路,轉了個彎,李帆離遠望見胡龍上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驅車馳疾而去。
幸好李帆視力好,記憶力又強,隻遠遠望了幾眼,便記住了麵包車的車牌號碼——JK9394。
記住車牌號碼後,李帆感覺很寒冷,於是匆匆往回走,回到姚詩音家,登上二樓,拿出鑰匙,開了客廳的門,迅速進入客廳裏,開了日光燈,反手就關上門,擋住呼嘯而入的北風。
門一關上,李帆頓時感覺暖和多了。
移步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李帆吐了幾口白色的嗬氣,正想從荼幾的夾層中找些好吃的,醫治一下轆轆饑腸。左手中指上的古玉戒指,驀然產生了一股微電流,使他渾身痙攣顫抖了片刻,腦袋也一陣眩暈。
眩暈過後,李帆的腦袋裏竟然多了三項技能,分別是推拿按摩,書法繪畫;汽車,船舶和飛機的駕駛技能。三項技能,均十分嫻熟,仿若練習了五六十年似的。
李帆頓時喜上楣梢,咧嘴傻笑了幾下,暗喊:“太好了!會書法繪畫,會開車,開船,開飛機,還怕找不到工作麼?還怕賺不到錢麼?”
吱呀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