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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南疏早早的就起身了,去了別墅裏的花園,靜靜地看著花園裏那帶著露珠的花朵開放。
幽香的味道飄在鼻尖,給人帶來了一陣很舒爽的味道。
南疏指尖輕輕的碰觸到花瓣上,這時候,身後傳來了紀治臻的聲音,南疏的指尖一顫,花瓣已經被南疏捏的破碎掉了。
“早,南疏。”
“早,紀少。”
“紀少,我搬出去。那筆錢,可以借給我麼?”
“你這麼急?”
紀治臻雙手插在褲兜裏麵,顯得有些焦慮。
“可是你現在這個狀態,我很不放心你離開。”
“我已經是一個成人了,我可以好好的保護和照顧我自己。”
“可是你昨天根本連晚飯都沒吃,就睡了。”
紀治臻認真的看著南疏說道。
“這個不重要,我以後會慢慢的將狀態調整回來。”
看著紀治臻無動於衷的麵孔,南疏開口。
“紀少不準備借錢給我麼?”
“不是,”
“好了,我知道紀少的態度了,放心好了,我今天就會搬出去的。”
“南疏,你該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想你搬離這裏。你若是不喜歡和我住在一起,我可以搬走,s市裏麵我的房子多不勝數,我可以隨時搬走。”
“不,紀少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不清不楚的牽扯,我不想被人誤會了我和你之間的關係。”
“我可以和你保持距離,隻要你還住在這裏,不然的話,我不放心你走。”
“紀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真的不需要了,你的關心太多,對於我來說可能就是負擔!”
“負擔麼?”紀治臻的臉頰劃過了一抹受傷的神色。
“那就是負擔吧。隻要你不走。”
南疏:“……”
她怎麼忘記了,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按理出牌。
“不行,紀少,我真的要走。”
“要走?也行啊,隻要你走得出去~”
南疏:“……”
南疏閉上了眼睛。
“那紀少,我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
“等你的狀態調整好了,我自然會放你離開。”
“走吧,我們去吃早餐。”
南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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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家老宅。
“那個丫頭去墓地了?”
鬱盛之問道。
老管家恭敬地回答。
“是的,老爺。”
“你說我這麼做是對還是錯?”
管家不語。
“罷了,不論是對還是錯,終究是已經做了,管家,卻給我吧把南笙叫來。”
現在鬱家唯一的後就是南笙了,南笙這個丫頭自小就嬌生慣養的,脾性和能力都不足以勝任整個鬱氏集團的總裁職位。
想到這些糟心的事情,鬱盛之就覺得一陣的頭疼,而且那股子悲憤的心情一陣陣的從心扉湧現而出。
他這一輩子,是不是做的錯事太多了?
如果當初讚同了兒子和那個女人的婚事,或許現在兒子兒媳,孫子孫女可能都承歡膝下。可是如今……
偌大的鬱家,竟然無嗣傳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