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 章 我本張狂(2 / 2)

防風邶死死握住手中的弓箭,冰冷的麵容如同雪山,“既然你們這麼看不慣我,比一比,輸的人再也不準出現在校場。”

那人聽見防風邶居然不怕死的提出挑戰,也是覺得甚為有趣,滿口應下,“好好好...一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也敢提出挑戰,希望你的箭和你的嘴一樣硬。”

“對對對……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整天冷著臉不把人放在眼裏。”

離兩人千米遠的地方安放了兩個靶子,防風邶用一塊黑布蒙住眼睛,他竟是想盲射!

兩人齊齊舉著弓,那人搭上一隻箭,防風邶卻搭上兩隻,那人挽弓,搭箭,鬆弦,一氣嗬成,防風邶也緊跟其後。

那人的箭矢破風而去,防風邶的箭緊緊跟隨。

其中一支箭打掉了那人的箭矢。

隻見防風邶的兩隻箭,同時命中兩個靶子,一個是別人的靶子,一個是他自己的靶子。

他贏的毫不費力。

眾人被他的箭術折服,嚇的目瞪口呆。

這家夥不是從不參與家族試煉的嗎?這箭術怎麼這麼超凡脫俗?

防風邶摘掉黑布,冷著麵容靠近他們,“說話要算話!”

那人結巴道,“你你你……別以為是族長的兒子就了不起,就能欺負人。”

“就是就是……不就是箭術好點嘛,狂什麼?”

此刻,他們全然不記得,剛剛是如何貶低別人的。

防風邶壓下最後一抹嘲笑,目光幽暗,如野獸捕獵一般盯著他看,“我本張狂,你奈我何?”

防風邶拍了拍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一身血肉,根本沒幾兩肉,要是扔在野外,還不夠他塞牙縫。

防風邶淺淺的勾了勾嘴角,邪魅狂傲的看著那人,“你要是不按約定辦事,我也有辦法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防風邶的聲音極冷,低沉而蠱惑的縈繞在他耳邊,讓他的脊背發涼,僵硬的立在原地。

“我...我...我知道了!”眼前這個浪蕩子不是真正的浪蕩子,他如同一隻沒被馴化的野獸,時刻準備撕咬麵前的獵物。

防風邶微笑著再次拍拍他的肩膀,誇讚他,“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從此防風邶在校場更是來如雨,去如風,根本沒人敢阻攔。

他練好箭回去後,發現張氏已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野獸對氣味很敏銳,其實還未進門時,他就已經知道了,但是他還是想進去看看,看看自己的嗅覺是不是出了錯。

這個陪伴了他四年的女人就這麼離他而去,同時也帶走了他心中很柔軟很重要的角落。

家族風風光光的安葬了這個女人,防風邶獨自坐在石板小凳上喝著酒,眼神迷茫,不知所措。

他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道,“防風邶,我們的交易結束了!”

防風邶不喜歡一直呆在同一個地方,他喜歡四處遊玩耍樂。憑著記憶,他確實經常出入賭場以及煙花之地。

他經常在手頭不闊綽的時候去賭場撈撈偏門;閑暇時,他也喜歡蹲在歌舞坊的某個角落裏看姑娘們跳舞。

他總是一個人蹲在某個角落,喝著小酒看著舞蹈,偶爾也睡睡覺。他從不輕看這些跳舞的姑娘,對她們很尊重,對她們的舞蹈也同樣尊重,每每跳完,他都會十分大方的打賞一些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