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家庭愛的孩子總是特別背(1 / 1)

鄭暮芸是我的名字,足以見得我那親爹多希望我一生平庸,碌碌無能。

我的人生絕對就是個悲劇,從我五歲起,我就意識到了這件悲痛欲絕的事。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我霎那後悔回長安這個決定。

掛上最柔意的微笑看著麵前這個十米遠處正在聲張正義的翩翩公子的男子是我訂了親的對象,長安大名鼎鼎的富二代,吳天寶。

“小,小姐,那不就是準姑爺嗎”碧如瞪大眼睛死死揪著我的衣袖確認到。

深吸一口氣,好吧,前麵一片混亂的集市上站著的傻缺就是我準夫君。說到這段孽緣要回到五歲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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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為什麼在路上晃蕩,有家不能回可恨得很,家有兩老如有兩寶,聽說為人子女為父母創造獨處空間是很必要的,而我這種被迫的,隻能認栽。果然是沒愛的人生啊。

“青姨,芸兒要吃糖葫蘆。”轉身投進身後人的懷裏撒嬌著。“好,青姨帶你去,乖乖的不許亂跑知道嗎”扭扭鄭暮芸的鼻子,安撫道。“知道了”乖巧的應和著被青姨抱下馬車。

“賣貨郎,來串糖葫蘆”

“給爺來串糖葫蘆”隨聲音逼近,隻見一個肉球滾滾而來。鄭暮雲舔著山楂外的糖衣,一臉好奇的盯著來人。

“哎喲,小少爺,你看,我這今天最後一串也已經給這位小姐買走了,”賣貨郎一臉為難的看著小少爺,誰都知道這吳天寶是長安富豪之子,他們這些小賣貨郎可得罪不起。說罷便匆匆道了聲歉收拾貨筐疾步遠去。

“我說,你搶了小爺的糖葫蘆是想死嗎,小心也讓你們家傾家蕩產,快把糖葫蘆給爺,爺就不嫌棄你吃了幾顆了”說話間吳天寶伸手去奪。

一旁看戲的暮雲咬著顆糖葫蘆下意識的一抽手,小小手上的糖葫蘆便甩了出去,落在不遠處的地上,兩人盯著地上的糖葫蘆空氣停頓了幾秒。

鄭暮雲叼著糖葫蘆眨眨眼睛嘴巴一癟像是要哭出來,說時慢那時快,吳天寶抓著她的肩膀向前一撲,咬下了暮雲嘴上露在外麵那半糖葫蘆。隨著吳天寶滾圓身軀的重量,兩人齊齊向地上倒去。

“天寶,天寶,我買到你要吃的糖葫蘆了”聲源由遠到近,撥開人群,範大同就看見好友嘴貼嘴趴在一個小女孩身上,

“青,青姨,小姐這是被欺負了嗎”小碧如眼睛也不敢眨的看著地上的一片混亂,

“哈哈,還不是被小爺吃到了”吳天寶撐起身子,坐在慕雲的腿上向身下人炫耀道。

沒反應過來被磕破嘴唇的暮雲被腿上的重量壓得難受得嘴一癟就哭起來。吳天寶身邊的小廝急急拉起小少爺查看有沒有哪裏傷到,同時間青姨抱起暮雲半蹲著讓她靠在自己腿邊拿起手絹擦擦自家小姐嘴角,然後拍盡她深厚的灰塵。看著自家小姐的可憐樣,哄不停的哭聲,吩咐著碧如扶著自家小姐,轉身威脅到“鄭大人家的小姐也敢欺負,是抱了雄心豹子膽嗎?”說畢卻也顧不得他人的反應匆匆哄著自家小姐抱著向馬車走去,趕著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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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鼻涕蟲是誰啊,抱錯地方了吧,”被打擾二人世界的鄭博文嫌棄的看著自家夫人懷裏的女兒,卻不想這丫頭哭得更厲害了,被自家夫人一瞪眼,自認倒黴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認栽地上前哄到“乖女兒,不哭了,誰欺負你和爹說,爹弄死他們啊”卻不想女兒轉過頭把臉埋進鄭氏懷裏,壓根不看自己一眼。鄭博文蹲在邊上隻能揪揪女兒的小手妄想尋回些注意力。

小廝小跑至亭外大聲通報道“老爺,長安吳富成吳老爺求見,說是驚擾了小姐特來請罪”鄭大爺眼珠一轉,“爹給你報仇去”說著起身整整衣服向外廳走去。

“鄭大人,小兒年幼無知,驚擾了令媛,小人特備了些薄禮想彌補一二,還望能讓令媛強身健體”吳福成雙手作揖道。踱步在“薄禮”前,鄭博文心裏便開了花,麵上不顯地厲聲道“這孩子間的嬉鬧本不該長輩過問,可這令公子小小年紀便在大庭廣眾下毀我女兒清白,該當何罪!”吳福成拱著手急急彎腰回到“小兒頑劣,可這機緣巧合的竟碰上愛媛也不為緣分啊,若大人不嫌棄,不妨兩家可結姻親,如此不是美事一件,未來也可傳為佳話”

鄭大爺一眯眼,這吳家家財萬貫的,自己這女兒若是今後嫁到官家裏去可能不得盡意,若是在這商賈人家,身份高了一頭,衣食不患,如此看來倒是件好事,再不行也可等到大了悔婚,量這吳家也不敢多說什麼,這幾年還可先占盡這吳家好處,如此想著邊笑著答道“這孩子們間都不相熟,這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倒不如讓他們先認識認識。”一聽這話,吳福成便知這事有路,笑著兩人心懷鬼胎的寒暄了幾句,也就相約了隔日兩家人共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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