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寒易問道:“目前有什麼情況?”侍衛答到:“報告將軍,他們已經開始在準備雲梯,並叫我們出門迎戰。”
黃寒易想了一下說:“告訴各門分將,死守城門,等待皇上派兵救援。”
“遵命,將軍。”侍衛行了一個禮,退出將軍帳。
黃可強看著緊鎖眉頭的黃寒易問道:“將軍,怎麼這藍淳國和乾龍國都是同時出兵攻打我黑石國。”
黃寒易冷冷地苦笑了一下說:“如果我是他們,我也會選擇這時聯手,一起分了我黑石國。”然後疲憊地坐在帳裏的椅子上說:“給他們送和談書。”
黃可強忙批搖頭說:“將軍不可,這需要等皇上吩咐。沒有皇上的同意,我們是不可以采取和談。”
黃寒易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來不急,我已經修書給皇上了,讓他派兵支援。和談隻是一個晃子,為了拖延時間。”
黃可強擔心地說:“怕朝中有人亂說。”
黃寒易揉了揉額頭說:“讓他們說吧。”
黃可強看勸沒有什麼用,忙去準備和談的文書。
黃寒易回身憤怒地用拳打向旁邊的桌子,發池心中對上官絕的不滿。然後對著帳篷頂喊到:“蒼天呀,你告訴,什麼是忠什麼是孝,你怎麼如此裏折磨我們黃家呀,啊……”喊完如大鵬折翅般坐在冰冷的地上,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痛哭。現在他不能離開邊境,不能在外敵當前下離開邊境回黑域城,不能不顧身後的千萬萬個家庭的安全回去向上官絕問個明白,他不能做亡國奴。但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前祖們屍骨無存現實,無法麵對自己的老娘被棄在亂葬崗上。
在南方早已是春意昂然,四處鮮花盛開,人們早上換下了厚厚的冬裝,穿上了各色的春裝。而黑石國的邊境卻一點也體會不到春意的到來,枯枝斷藤上還覆蓋著最後的冬雪。
在殘雪的官路上,一個身穿白衣上繡著紅牡丹的俊朗男子騎著黑色駿馬一動不動地望著遠處。後麵是六個穿著黑衣男子騎著馬靜靜地站在不遠處,除了偶爾有馬擺動頭帶來的聲音,四周都是一片寂靜。
這時,在遠處官道上出現了一個小黑點,這時領頭的男子突然像一個初戀的少年緊張地理了理衣服,那******如冰的臉上仿佛冬雪突然消融,換成了熱情四溢的夏天。雙腿輕輕地夾了一下馬,像離弦的箭向那黑點射了過去。
隨著小黑點在官道上越來越清晰,原來是兩輛馬車和十個騎著馬,穿著皂色衣服人而來。聽到有急促的馬蹄身向他們迎來,十個皂色衣服的人臉上露出警惕,立刻按住身邊的兵器。當看清來人時,都笑了出來,剛想打招呼時,那俊朗男子已離開了黑色的馬背,如草原上的神鷹獵食般向最大的馬車撲來。
在風中飛翔的聲音驚動了馬車裏兩隻如雪的神獸,突然睜開昏睡的雙眼,正準備起身向外撲出去時,不知為何又躺在厚而長的羊毛毯上,繼續那剛才打斷的美夢。
俊朗男子停在馬車上,迫不及待地打開車簾,當看到在如雪的神獸中熟睡的絕色佳人時,放慢了自己的動作,輕輕地走進去坐了下來。悄悄地伸出手想摸向那日夜思念入骨的臉龐時,卻在半途停了下來,拾起一縷銀色的秀發,讓它撫摸著自己如玉的臉龐。從來都清冷的眼睛此時仿佛要溢出的蜜一樣看著那熟睡的人兒。良久才慢慢地把身上輕輕地滑了下去,單手撐頭,側身躺在她身邊。第一次發現,愛一個其實很簡單,隻要無論今生,還是來世就這樣靜靜地守著她就好。
似乎感覺身邊有人在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熟睡著的絕色佳人慢慢地睜開那月亮般純潔的眼睛,被身邊的人嚇了一跳,然後笑著說:“夜,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好了在邊境的食全齋見嗎?”
原來這正是血影山莊的少莊主—冷夜,另一個當然是夢月山莊的莊主了。
冷夜翻身把夏雨虹壓在自己身下,輕輕地吻了一下那鮮豔欲滴的紅唇,然後緊緊地抱著她,在耳垂下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感覺身下嬌軀一顫,才帶著入骨的思念聲音說:“我想了你,夢兒。”
夏雨虹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回抱他說:“知道了。”
聽到夏雨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冷夜起身,扶著夏雨虹坐了起來。拿起散落在四周的兩個靠墊,放在夏雨虹的身後。然後重新整理好她身上蓋著的羊毛毯說:“夢兒,你是不是生病了。”
夏雨虹靠在墊子上笑著說:“沒有。”
冷夜皺了皺眉頭說:“怎麼沒有,你的嗓子都有一些沙啞。”然後熟練地打開旁邊的一個小格子,拿起格子裏被厚厚棉花包圍著的水壺,倒了一杯茶水,自己輕輕地喝了一口說:“水溫剛剛好,來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