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也戒嚴,對每一位進出的人員都進行檢查,登記,看到漂亮的小娘子也會借機調戲一翻。
經好事的人打聽,才知曉,昨晚,皇宮進入了刺客,刺客差點傷了皇後。
但還有一些消息不同,據說是在皇宮裏做客的黃將的夫人與兒子。昨晚不明身份人所劫持,至今下落不明。
與外麵街道混亂的場景不同,有一府有兩個小花園組成的院落與外麵格格不入。沒有喧鬧,也沒有現在人們常常掛在臉上的惴惴不安的神情。其中雖然院子裏時時可以看到來往的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淡淡地微笑,相互遇見時隻是點點頭,或者低聲交談著。
院中停著兩輛馬車,有一些女眷不時地拿著一些東西往車上放著物品,不時還在車體下放一些生活雜物。其中一輛比普通馬車大一倍,馬車上的墨綠色的簾子也繡著精美的蘭花。
另一個小花園,正盛開著株株梅花,鮮紅的梅花點綴在厚厚地白雪之中。兩匹潔白的雪狼在雪地裏你追我趕的嘻戲。
雖然已經快中午了,小院裏的房門卻沒有打開。隻有兩個除了衣服不相同,而長像相同的婦人站在門口。
聽到屋裏有動靜,其中一個人轉身向廚房的方向而去,另一位推開門進去,先挽起珍珠簾,然後把白色的床簾用繡著朵朵盛開梅花的緞帶係好。看著床上半靠著墊子的絕色佳人,輕聲地說:“莊主,你醒來。”
夏雨虹伸了伸懶腰說:“玲心,什麼時辰了?”
玲心轉過身,從衣櫃拿著一套衣裙,邊侍候夏雨虹邊說:“快午時了。”
夏雨虹不好意思地用手理了理零亂的頭發說:“已經午時了,你們怎麼不叫我起床呀?”
從門外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瓏心把盆子放在洗臉架上,回頭看著夏雨虹說:“莊主,天快亮才回來。想讓你多睡一會,所以沒有叫你。”
夏雨虹洗完臉,坐在梳妝台前,從鏡子裏看著正在為自己梳頭的玲心說:“清、翼回來過嗎?”
玲心邊梳著頭邊說:“回來過,看你在睡覺,又出去了。”
瓏心也在旁邊邊整理床鋪接著瓏心的話說:“他們說要去處理一下各地錢莊的事情,不能陪你去邊境見黃將軍,冷少主辦完事,會在邊境去等你,莊裏的生意叫你不要操心,他們會處理好。”
玲心把一枝玉簪插在夏雨虹如雪的頭絲上,理了理垂下的銀絲說:“今天早上收到談掌櫃飛鴿傳書,信上說,他在處理茶莊的事情,不能陪你去邊境,你隻管按自己的意思去做,無論做什麼都會支持你。”
夏雨虹聽著玲心和瓏心的話,心中對那幾位一起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仿佛所有的情緒都不能代表自己的感覺。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用手扶了扶頭上的玉簪,看著鏡中多年不變的容顏,有時真懷疑自己是妖精變的。
玲心和瓏心都看了一眼夏雨虹,有一點不明白。莊主擁有絕世容顏,有數不清的財產,有幾位對她愛地至深的男人,還有什麼可歎氣的。唯一不足之處,就是莊主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
瓏心看著有一些憂鬱的夏雨虹,笑著拉起夏雨虹的手向門外走去,邊走邊說:“莊主,院子裏的梅花開的可漂亮了,我們去看看。”然後回頭看著玲心說:“給莊主準備午飯。”
夏雨虹看了看瓏心和玲心,深深呼吸著冰冷空氣中的梅花香味,用手撫摸著兩隻向自己跑來的小冰與小雪頭。剛才有一些陰鬱的心情已經煙消雲散了,帶著它們向飯廳走去。
夏雨虹的貼身侍衛李劍走了來來,看到夏雨虹一行停下腳步報告:“報告莊主,鄭掌櫃在前廳等你。”
“讓懷國直接到飯廳吧,已經午時了,相信他還沒有吃飯吧。”夏雨虹笑著答到。
李劍行了一個禮:“是,莊主。”轉身向來時的路走去。
鄭懷國看到夏雨虹出現在飯廳前的路口,忙迎上去說:“莊主。”
夏雨虹看到站在自己前麵的有一些疲憊的鄭懷國,有一些內疚地說:“懷國,你怎麼休息一下。”
鄭懷國與夏雨虹邊向飯廳走去,邊答到:“我沒事。”
夏雨虹也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這個男人還是按自己的方式做事。
玲心把飯菜已經擺好,退到了一邊。